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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全修真界都把我當(dāng)團寵[穿書]在線閱讀 - 第50節(jié)

第50節(jié)

    這倒是完全出乎葉懷遙的意料,算算時間,赭衣男子是大約兩個月之前離開花盛芳的,合著他才走了三十天不到,這個不久前還在接客的青樓頭牌就嫁了出去。

    到底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看對了眼,一時半會都等不得,還是有什么隱情,讓他不得不嫁?

    他跟容妄對視一眼,只聽那小廝講道:“逐霜姑娘所嫁的,便是她的第一位客人,城東家的大公子陶離縱?!?/br>
    葉懷遙道:“陶家?喲,那可是這一帶最大的修真世家了吧?”

    在這些普通百姓眼中,修士們就跟半個神仙差不多,更何況陶家家大業(yè)大,位列五大世家之一,不出意外的話,長子陶離縱以后更是要繼承家業(yè)的。

    并非存有偏見,但一個青樓女子一躍而成為這樣人家的少夫人,簡直就像平民姑娘進宮當(dāng)皇后一樣稀罕。

    小廝道:“可不是說呢,逐霜姑娘要嫁的事,也是臨到當(dāng)頭了才突然傳出來,可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,把不少人都給羨慕壞了,以為她從此就能一步登天。但誰知道在陶家不過待了半個來月,她就又回來了?!?/br>
    葉懷遙道:“為何?”

    小廝壓低了聲音:“這后面的事小人也是道聽途說。聽聞逐霜姑娘嫁進去之后,這陶大公子的精神就開始變得一日不如一日,身子也虛了不少,請過一次大夫診治,說是……房事太過頻繁,精元耗損太劇,就得養(yǎng)著。陶夫人便把逐霜姑娘狠狠責(zé)罵一番,不讓他們夫妻同房。”

    葉懷遙和容妄一時不知該如何評價,便默然聽那小廝繼續(xù)講了下去:

    “結(jié)果也不知道這中間又發(fā)生了什么,五天前,陶大公子練劍時突然昏迷不醒,連藥都灌不進去,整個人已經(jīng)瘦得跟一把骨頭似的,逐霜姑娘也被掃地出門,趕回了咱們樓里面。”

    可想而知,在一個女人身上發(fā)生了這么一件奇聞丑事,城中必定流言四起。

    甚至有人說她是狐貍精變的,昔日的花魁成了殘花敗柳,自然也就無人問津了。

    小廝低聲道:“據(jù)說她在那方面的本事,簡直是敲骨吸髓,一般男子可抵不住。公子好奇也罷,但可千萬要小心啊!”

    葉懷遙笑道:“竟有這樣離奇的事,我倒是挺好奇她要怎么來敲我的骨,吸我的髓。去請這位姑娘來罷。”

    小廝走了之后,他拍了拍容妄的后腦勺:“你身上也有銀子,自己先出去找個地方玩玩。等我辦完正事,再去尋你。”

    容妄:“……正事?”

    真當(dāng)他傻小子什么都聽不懂啊。

    葉懷遙人五人六,一本正經(jīng):“嗯,為查疑案接觸可疑人等,自然是正事。不然呢,你在懷疑什么?”

    容妄幽幽地看了葉懷遙一眼,只見這人一副風(fēng)月老手游刃有余的樣子,卻不知道自己眼前站著的“小男孩”,偏偏正是天底下最了解他這方面那點可憐經(jīng)驗的人。

    裝的好像懂挺多,其實……生澀的很。

    容妄雖然喜歡對方喜歡的發(fā)狂,但他心里也清楚,葉懷遙只是嘴上開幾句玩笑而已,實際上他眼光既高,人又潔身自好,倒也不至于跟那么個女人吃醋。

    只是對方這“敲骨吸髓”四個字,倒是讓他一下子想起來兩人當(dāng)年情熱之時,葉懷遙那隱忍蹙起的眉尖。

    讓人又是憐惜,又是欲罷不能。

    他仿佛又回到了當(dāng)初俯身親吻對方的時刻,那個時候自己的全身都在戰(zhàn)栗,幻覺般的幸福將整顆心臟占領(lǐng),又懷著無限的虔誠與珍惜,輕輕將葉懷遙已經(jīng)歪斜的發(fā)冠摘了下來。

    黑色的發(fā)絲散落,鋪在地面的碎花上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段時間,容妄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,要么就是他的生命即將結(jié)束,只有臨死之前的回光返照,才能賜予人這樣美好的想象。

    可能有現(xiàn)在,就是立即死了,他也心甘情愿。

    葉懷遙見容妄站在那里不走,以為他還有話要說,拍了容妄一下,問道:“還有事?”

    容妄驀地清醒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葉懷遙就在自己面前,頓時連耳根子都發(fā)熱了。

    這種由動情帶來的灼熱,與對自己行為唾棄的冰冷在他的血液中交織,從滋味上來說或者也可以算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“刻骨銘心”。

    容妄的呼吸猶有些急促,沒敢再碰葉懷遙,含含糊糊說了句“沒事了”,掉頭匆匆離開。

    事后他也想明白了,當(dāng)時不知道是中毒抑或某種玄妙的法術(shù),自己和葉懷遙的神志都不大清醒,葉懷遙尤甚。

    ——否則以他對自己的態(tài)度,也絕對不會那樣配合和主動,這一點容妄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。

    他所留下的最珍貴的東西,只是基于一場陰謀算計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是有人主使,那么幕后之人一定非常非常地了解容妄,才能出手就制住了他的死xue。

    上天入地,能困住他的,也只有這么一個葉懷遙。

    容妄逃跑似的出了房間,疾步離開花盛芳充滿了脂粉香與酒氣的前廳。他臉色陰沉,步履又急又快,一時間也沒人敢上去阻攔詢問,任由容妄離開。

    春夜里的風(fēng)還有點涼,夾雜著桃花的淺香撲在臉上,人言笑語和燈火輝煌的繁華都被拋在身后,熟悉的黑暗與死寂重新將他圍攏起來。

    直到此時,容妄才覺得自己快要沸騰的血液和思念一點點平息下來,重新老老實實地深埋回骨髓之中,不再出來作祟。

    “君上。”

    有人在他身后遲疑地叫著。

    容妄沒回頭,沉冷而簡短地道:“說?!?/br>
    “屬下剛剛收到消息,就在不到一個時辰之前,那嚴矜已經(jīng)被其父親手打斷雙腿逐出家門,連族譜之上都已經(jīng)除名了?!?/br>
    前來稟報的魔兵頓了頓,又補充道:

    “嚴家家主還說,嚴家與離恨天素來和平共處,沒有必要因為一個狂悖無知的小子傷了和氣,您的赤羽令嚴家不敢接,也不能接,要請君上見諒?!?/br>
    赤羽令,也是魔族當(dāng)中一樣令人聞之色變的標(biāo)志,它出現(xiàn)在哪家的門楣上,就代表著魔族約戰(zhàn)。

    向來是赤羽令頭一天卯時之前出現(xiàn),第二日子時,邀戰(zhàn)之人必到。

    任你逃到天涯海角,藏入碧落黃泉,第二天也能奇跡一般地被他們找到,真可謂是如影隨形,不死不休。

    而魔君的赤羽令,比之普通的魔族族人,更多了一抹金色的鑲邊,已經(jīng)將近千年無人見過。

    這回嚴矜也算是面子大,被法圣三劍劈成了廢人剛剛清醒過來,每日暴跳如雷,直呼明圣大名痛罵,結(jié)果第三天一早,他的門楣上就神不知鬼不覺多了這一抹惹眼的鮮紅。

    嚴矜是作為下一任家主的有力繼承者培養(yǎng)的,原本眾星捧月,地位非凡,但燕沉下手極狠,此回他經(jīng)脈已廢,絕無恢復(fù)的可能性,即使在修煉上有再高的天賦和造詣,也都已經(jīng)化為烏有了。

    好歹是自己的骨rou,雖說得罪明圣闖下大禍,但付出的代價也著實慘重,嚴家家主責(zé)怪之余終究心軟,親自攜了重禮前往玄天樓請罪,又為嚴矜請名醫(yī)診治,只希望他日后能稍微恢復(fù)些自保之力也好。

    結(jié)果這邊的善后還沒結(jié)束,另一頭這小子竟不知怎地,把魔君也給得罪了。

    說到底,玄天樓作為名門正派,尚有君子之風(fēng),好歹也不至于把人逼上絕路,但魔君容妄卻是個一等一心狠手辣的人物,而且行事全無顧忌。

    看到赤羽令,嚴家的家主就意識到,也不必追究容妄親自發(fā)出挑戰(zhàn)的具體原因了。

    一來是對方根本就不講理,二來,同時得罪了玄天樓和魔族,嚴矜也沒法救了。

    他也是個狠角色,在意識到這點之后,便痛下決心,決定及時止損,放棄嚴矜。

    將嚴矜逐出家門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同時也能保住嚴家的名聲,要真是讓那位實力超絕卻又冷心絕情的魔君親自上門,只怕之后嚴家顏面掃地,也要在五大世家之中除名。

    這些人都已經(jīng)活成了精,他這個舉動的意思,容妄自然心知肚明,聽了手下的轉(zhuǎn)述便冷然一挑唇,道:“他倒是乖覺?!?/br>
    手下低聲道:“君上,既然如此,那嚴矜……?”

    容妄冷笑道:“本君親自向他約戰(zhàn),并非看得起他,而是因為本君看重被他得罪的人。既然他老子識趣,嚴家那邊暫時便罷了,至于他……”

    他輕飄飄地道:“沒用的東西,殺了罷。尸體送給元獻,掛到他臥房門口,算個紀(jì)念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下顯然已經(jīng)對此等事司空見慣,聞言面不改色道了聲是。

    他又道:“至于君上所吩咐的封印之事,屬下也已經(jīng)探查過了。贗神上面的封印沒破,東西也還好端端放在那里?!?/br>
    容妄微一蹙眉。

    正如他對葉懷遙所說的那樣,贗神已經(jīng)擁有靈智,是一件十分狡猾的法器。發(fā)生了這一系列的怪事,歸根結(jié)底都是因為容妄要從玄天樓將它帶走而起。

    當(dāng)看到嚴康的死狀時,他幾乎要懷疑是這東西在作祟了,現(xiàn)在看來,卻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要是只針對他一個人也就罷了,但現(xiàn)在關(guān)系到葉懷遙的安全,就是觸犯了容妄的大忌。

    他沉聲道:“讓大長老把贗神看好,這當(dāng)中不容出半點差錯。另外,將當(dāng)年知道本君前往瑤臺之事的人全部清查一遍,如發(fā)現(xiàn)可疑之人,立刻前來稟報?!?/br>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容妄道:“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他說完這話沉吟了一下,眼見屬下行禮要走,忽然又想起來什么,補充道:“外出調(diào)查時,如若遇見玄天樓的人,不要跟他們沖突,回避便是?!?/br>
    魔族下屬低眉斂目道:“謹遵君上令諭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話還沒說完,兩人同時聽見從身后傳來的風(fēng)聲中夾雜了幾聲驚呼,容妄猛地回頭。

    只見不知為何,剛才還燈火輝煌的花盛芳當(dāng)中,竟霎時變做漆黑一片。

    ——這又是出了什么事?!

    他首先便想到葉懷遙還在里面,頓時大驚失色,身形一轉(zhuǎn),整個人已經(jīng)飛快地向著那個方向趕去。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  汪崽腦內(nèi)開了個車。

    汪崽:“男人,我看你是在玩火?!?/br>
    第44章 歌倚疏弦

    花盛芳的燈火會突然全滅, 這件事也在葉懷遙的意料之外。

    容妄離開之后, 他在包廂的窗邊倚著, 一邊欣賞廳中的歌舞,一邊等美人到來。

    正悠閑的時候, 葉懷遙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在下面的人群中出現(xiàn)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眼睛,身體前傾仔細去看, 發(fā)現(xiàn)那個人如假包換,竟真的是玄天樓掌令使,葉懷遙嫡親的師弟, 展榆。

    葉懷遙一看就樂了。

    他被燕沉等人從塵溯門接走的時候, 展榆留在山上負責(zé)處理后續(xù)事宜, 尚未折返,葉懷遙便又已經(jīng)離開了, 因此師兄弟兩人還沒來得及好好敘話。

    沒想到這回他們竟然能在青樓當(dāng)中相遇,實在是種有趣的緣分。

    展榆這小子平時老成持重,在他面前總是一臉正經(jīng),管頭管腳, 急了就愛炸毛,葉懷遙最喜歡逗他玩。

    此時見人送上門來,他眼珠一轉(zhuǎn),唇邊頓時浮現(xiàn)出一抹壞笑,隨手摸出塊素白的帕子,沾著窗臺上不知誰剩下的半盒殘胭脂,畫了個紅唇印子。

    而后沉吟片刻, 葉懷遙又在上面用左手潦草寫道:

    “月白風(fēng)清,長夜無聊,得見良人,不勝欣喜?!?/br>
    他故意將字跡寫的婉約柔美,而后將桌上小碟里的糖藕夾了一塊,包在帕子里,打個結(jié)沖著展榆的腦袋就砸了過去。

    這“糖藕”正是“佳偶天成”之意,葉懷遙雅通詩書,俗讀艷本,這些亂七八糟的風(fēng)月勾當(dāng)他了若指掌,一個姑娘都沒撩上,全都用來調(diào)戲師兄弟了。

    展榆此來青樓也是有目的的,正坐在那里心事重重的品茶,忽然感到有一樣?xùn)|西朝自己飛過來。

    他千鈞一發(fā)之際向后靠去,那“暗器”沒打中頭,擦著展榆的鼻尖落到了他面前的桌面上。

    周圍兩個玄天樓的弟子侍立在旁,更是根本沒反應(yīng)過來,一同色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