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兔仙尊孕期養(yǎng)護指南[穿書]_分節(jié)閱讀_57
書迷正在閱讀:燕都舊事、全修真界都把我當團寵[穿書]、天坑道士的茍活歲月、你究竟有幾個好徒兒[穿書]、養(yǎng)成女團[娛樂圈]、家傳天師系統(tǒng)、心給他,錢給我 完結+番外、喜歡我的腹肌嗎 完結+番外、[綜武俠]吾命將休、渣男忍住不哭[快穿]
牧奚握住扇骨,怒視云野:“你在做什么?” 云野懶得與他解釋,心里默念法訣,太初猛地震顫一下,從牧奚的手中掙脫出來,回到云野身邊。 他朝先前那名弟子走去,卻被牧奚攔住了去路:“從背后偷襲于人,這就是昭華仙君教出來的好徒弟?” “滾開?!?/br> “讓我滾?”牧奚冷笑一下,“先前在靈虛洞是我行事不周,來,我們現(xiàn)在正大光明地比一場。我倒要看看,你有什么資格讓我滾?!?/br> 說話間,那名弟子身上的黑煙悄然飄出來,快速鉆入牧奚的背心。 云野緊盯著那抹黑煙消失在牧奚體內(nèi),他斟酌片刻,收了太初,不以為意道:“算了,我今日沒心情與你打,下次吧?!?/br> “你——” 云野沒再理會他,轉頭離開了劍坪。 那靈蝶,顯然就是烏鳩。 烏鳩如今以靈體的形態(tài)游離世間,一旦他進入別人軀體,除非他自愿出來,否則難以將其驅除離開。 云野輕輕撫摸著太初的扇骨,眉頭緊皺。 這下倒是有些棘手了。 另一邊,白荼來到前山議事閣門前。議事閣內(nèi)浮著幾面水光鏡,水光鏡中映照出幾人的面容。白荼掃了一眼,這幾人皆是如今修真界各門各派的大能修士。 眾人正在激烈議論。 “當初是他說魔淵已滅,如今魔淵重現(xiàn)人間,不該由他來全權負責么?” 聽了這話,白荼腳步一頓,攔住了正要通報的弟子。 議事閣內(nèi),爭論還在繼續(xù)。 “道友這話欠妥。當初昭華仙君孤身入魔淵不也是為了天下蒼生?我們怎能過河拆橋?!?/br> “什么叫過河拆橋。若不是這覆滅魔淵的功績,他能被修真界推崇這么多年?” “可仙尊從未說過魔淵已經(jīng)徹底覆滅,那分明就是修真界以訛傳訛,自己傳出來的!” “唉,都別爭了。我同意莫掌門的說法,將魔淵重現(xiàn)的責任全推到昭華仙君身上著實不妥,不過事到如今,除了他,也沒有別人能再與魔淵相抗衡了?!?/br> 白荼心里嘲弄一笑。 說話這幾人他都認識,雖然這一世沒怎么打過交道,可前世他卻沒少來往。 在前世,云野叛出天衍宗,入魔淵繼任魔尊,這幾人也是如此聚在一處商討局勢。最終,他們同樣將責任推到了白荼身上,讓他帶領一批精銳討伐魔淵。 推卸責任,這群人最擅長不過。 白荼清了清嗓子,踏入議事閣。 爭得面紅耳赤的眾人一見他到來,紛紛閉了嘴。 白荼在座椅上坐下,舉起手邊的茶盞飲了一口,悠悠開口:“你們繼續(xù)。” 可議事閣內(nèi)卻詭異地沉寂下來。凌微君摸了摸鼻子,打著圓場:“今日先到這里吧,其余的待一月后,諸位聚集天衍宗,我們再加商討?!?/br> 眾人連忙附和,互相說了幾句場面話,逐個消失在水光鏡中。 凌微君道:“仙尊莫要誤會,他們……他們不是有心?!?/br> “無妨,他們說得對?!卑纵狈畔虏璞K,道,“魔淵現(xiàn)世是我失察,我會盡快找到魔淵的蹤跡,將其重新封印?!?/br> “這個……”凌微君欲言又止。 白荼:“掌門但說無妨?!?/br> “幾大仙門已經(jīng)商討過,若真能找到魔淵所在,我們是否可以先下手為強,攻入魔淵,將其一舉殲滅。” 白荼眸光一沉。 凌微君又道:“數(shù)百年來,修真界向來秉持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??扇绱艘粊?,不免就落了頹勢。我們不妨化守為攻,若能抹除這心頭大患,不失為一件造福蒼生之事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