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節(jié)
書迷正在閱讀:團寵懷了崽[穿越]、重生后被大佬哥哥嫂嫂寵上天、誘我深入、小可憐他權(quán)傾朝野了!、花嬌、太子每天抱著媳婦哭窮[穿書]、白兔仙尊孕期養(yǎng)護指南[穿書]、燕都舊事、全修真界都把我當(dāng)團寵[穿書]、天坑道士的茍活歲月
云念念紅了臉頰,問他:“你做什么?” 樓清晝說:“我說過的,賠你花燈。” 他彎下腰,輕輕將花燈放入暖池,推給云念念。 云念念說:“你……你衣袖沾水了?!?/br> 樓清晝垂眼看向被浸濕的袖擺,忽而一笑,說道:“既如此……” 他脫去外衣,這就要往暖池里走。 云念念大叫一聲,游過來阻止他:“不不不,不要鴛鴦浴,使不得!” 她弧線動人,濕發(fā)雪膚和那燈下映亮的美景,全被樓清晝看盡。 樓清晝的眸色深了。 云念念焦急著伸出手?jǐn)r樓清晝,腳就來不及顧及,配合不佳重心不穩(wěn),當(dāng)即歪了身子,嗆了好幾口水。 咳嗽得天昏地暗時,忽覺身子一輕,再一揉眼,就是在樓清晝的懷里。 他用外衣裹著她,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看,看的她心里發(fā)毛。 即便再縮小存在感,她傲人的胸也無法在線變平。 云念念整個人都升溫了,紅透了。 “樓清晝你破壞規(guī)矩,我們講好的……” 樓清晝將她緊貼在自己身上,隔著薄薄的衣料,感受著她的溫度,在她耳邊說道:“念念,你應(yīng)該答應(yīng)我的……” 他說:“與我朝夕相處同床共枕,盡早讓我解脫……” 云念念貼在他身上,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,硬邦邦僵在他懷中,不敢亂動。 二人沉默了好久,樓清晝慢慢開口:“別怕,我不會受凡欲驅(qū)使,對你做出你不愿的事……就這樣,不要動?!?/br> 他說罷,又低低一笑,似是無奈道:“沒想到,我竟也有如此容易情動的時候?!?/br> 云念念和樓清晝講過規(guī)矩,沐浴時,要有分寸,要有距離,要遵紀(jì)守禮。 那個時候,云念念是怕自己把持不住,大腦被水一泡,在氤氳的水霧中拿美人夫君開葷,繼而搭上自由。然而她萬萬沒想到,先有反應(yīng)的,竟然是樓清晝! 云念念愣了好久,委委屈屈的吸了吸鼻子,軟綿綿說道:“活該?!?/br> 作者有話要說: 樓清晝:凡人男子,嘖。 云念念和樓清晝的愛情博弈,第一回合:樓敗。 第36章 妖精打架 京華書院開課, 完全按照書中所寫的流程來。 大家齊聚秋院夜幽堂,挑揀位置坐下等書院主持李大人來點名。 夜幽堂的桌案拜訪, 就和普通教室的課桌擺放一致,只不過是男左女右, 中間稍微寬了些, 做到形式上的男女避嫌。 書中的女配在挑位置時咄咄逼人, 風(fēng)頭出盡,敢與淮陽侯嫡女蘇白婉搶緊挨著六皇子宗政信的那個位置,開局就得罪了蘇白婉這個嬌蠻小主。 這次, 云念念在雪柳沒開口說話前, 就直接坐在最后最偏僻的席位上, 閉眼裝死。 雪柳:“小姐怎么不往前頭坐?” 云念念打了個哈欠:“前頭是有金子還是銀子?何必要掙前頭那位置?出風(fēng)頭可沒好下場。” 旁邊幾位臉生的女眷聽了, 也都坐在了后面, 自覺空出了前頭, 把主場留給了戲份多的主角們。 樓之蘭樓之玉跨進門, 見云念念坐的偏僻, 也止住腳步, 選了個離她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,之玉還轉(zhuǎn)頭向云念念招了招手。 這倒是和書中雙生子極端厭惡女配, 進門后就與云念念劃清界限不同。 “好現(xiàn)象。”云念念點頭道,“逐漸脫離劇本控制是個好兆頭?!?/br> 緊接著是閨蜜團,三位搞事小姐內(nèi)部出現(xiàn)了分歧,被打擊過的夏遠翠松開姐妹們的手,自行找了個靠后的坐下, 而秦香羅明顯是想與幾個有封號的貴族小姐們搏一搏,故而拉著程疊雪坐到了中間靠前的位置。 云妙音進來后,掃了一眼場上目前的勢力分布,看到秦香羅的選擇后,嘴角一勾,款款走了過去,很自然地挨著秦香羅坐了下來,開始了塑料姐妹花的表演。 宗政信進場,眾人起身行禮,宗政信擺了擺手,偷眼對云妙音一笑,看似隨意地坐在了前排中間。 這之后,是淮陽侯嫡女,她端著架子姍姍來遲,瞧見宗政信后,開心一笑,昂首挺胸走了過去,挨著宗政信坐了下來。 “婉婉回來了?”宗政信笑。 “六哥哥好?!碧K白婉嬌嗔道,“四年未見,六哥哥又長高了,我都要不認得了。” 云念念攤開零食袋,嚼起了rou干,大有嗑瓜子看戲的意思。 這時,一位削肩薄背,端莊貞靜的女人走了進來,云念念看見她,心頭自動浮出一個名字——李慕雅。 書院主持李大人的女兒,已成婚,夫婿是比她年長十九歲的國子監(jiān)祭酒。 李慕雅進書院時已有身孕,只是她本人還不知,等到了月底意外被書中女配撞倒,險些動了胎氣,眾人才得知此事。 后來,云妙音的那個鬼仙菩薩要使計讓李慕雅失了胎,嫁禍給淮陽侯嫡女蘇白婉,但云妙音不肯。 當(dāng)時看到這一節(jié),云念念還松了口氣,認為女主雖然白蓮了點,但好歹是白的,沒有泯滅人性。 只是后來,李慕雅的胎還是沒保住,在水榭與淮陽侯嫡女賞風(fēng)景時失足滑倒,落了胎。 這事看書中所寫,的確是李慕雅自己運氣不好,只是,云念念卻覺作者心狠手辣,安排李慕雅失足滑胎,只是為了讓侯府嫡女走衰運,導(dǎo)致她在最終的匯報表演中發(fā)揮失常,讓云妙音“堂堂正正”拿了最佳。 說來說去,最應(yīng)該譴責(zé)的,是寫這本爛書的司命。 云念念走上前去,與李慕雅行禮,邀她同坐。 “是李jiejie嗎?”云念念道,“我是云念念,jiejie不嫌棄的話,就和我同坐?!?/br> 李慕雅是實實在在讀過書的女子,心中有些讀書人的傲氣,聽說過云念念不學(xué)無術(shù)在詩會鬧笑話的傳聞,多少有些抵觸。 云念念道:“前幾日,家中叔子到李府勞李大人給我換了住處,家中公婆特地囑咐,書院見了jiejie,要好好道謝。” 這事李慕雅也是知道的,她的夫婿回家時有提過,說京華書院如何分住處不是件小事,各家都來打點,他為了圖清凈,就把事交給了副手去做,哪知又是三皇子又是六皇子,各處亂塞人,待圖紙回到他手上才發(fā)現(xiàn),竟然給已經(jīng)嫁人的云念念分到了離夏院最近的蝶飛閣,簡直胡鬧。 可大多都已分好,各家也有各家的規(guī)矩,他不好再換,只能將云念念放到了自己女兒的居所旁,托女婿囑咐女兒,要相互照料著。 李慕雅回禮,勉強一笑,隨云念念落座:“meimei客氣了?!?/br> 宣平侯就在此時邁進的夜幽堂,看見云念念就像看見了老鼠的貓,目光立刻腥了起來,只是掃了一圈云念念周圍沒了空位,悻悻坐到了遠處。 等人都到了之后,李大人領(lǐng)導(dǎo)發(fā)言二十分鐘后,展開長長的卷軸,介紹起了課程。 “圣上親自下旨點的課都在這里了,諸位學(xué)生,我朝七藝是每旬必學(xué)的課,男子都需考核,女子只需考核書數(shù),其余科目需留到大典,呈給皇上。除此之外,書院還有其他雜學(xué),每人可再擇三門,修心養(yǎng)性,不計入考核?!?/br> 李大人喝了口茶,慢悠悠講:“我朝七藝,男子是指書、數(shù)、騎射、兵戰(zhàn)、cao琴、詩辯和御棋?!?/br> “而女子七藝,是指琴棋書畫茶舞和數(shù)。另外,皇后指派了宮中司嬤嬤來,教授各位女學(xué)生治下管家之道,此門課雖在雜學(xué)中,但諸位必須要選。” 云念念心想,該來的果然還是來了。 這個司嬤嬤可不是來正經(jīng)教課的,而是來替皇后給三皇子選妃,故而第一節(jié)課,這司嬤嬤就讓她們脫剩個肚兜,觀皮相,看腰臀,往后教的那些治下管家之道,概括起來也就兩句:尊卑有別,規(guī)矩最大;多生孩子,夫君最大。 當(dāng)然,未婚的姑娘們和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的姑娘們所學(xué)不同。司嬤嬤給她們這些已婚的發(fā)了本小冊子,全是各種各樣的姿勢,讓她們用筆標(biāo)注哪種姿勢最易受孕生子,之后上課會來糾錯,悉心指導(dǎo)她們具體要領(lǐng)。 李大人介紹完畢,司嬤嬤走了進來,教導(dǎo)主任式的嚴(yán)肅臉,掃了全場后,昂頭道:“老奴領(lǐng)了皇后懿旨,特來伺候眾位女學(xué)生?!?/br> 女孩們齊聲稱不敢。 “咱們的課,明日卯時二刻在秋院沉香齋開,老奴準(zhǔn)點開課,來得遲的,恕老奴不伺候。” 女學(xué)生們的臉上神色各異,但無一例外都知曉,這位嬤嬤的第一節(jié)課,不能慢待了,在嬤嬤面前得了青眼,就等同于在皇后面前得青眼。 皇室養(yǎng)大的僅兩位皇子,無論是三皇子還是六皇子,一正妃二側(cè)妃之位都還空懸著,這對有心高嫁的世家貴女而言,是難得的好機會。 司嬤嬤指揮隨行的兩個太監(jiān)發(fā)放畫冊,又道:“成婚的女學(xué)生,我會分發(fā)給你們朱紅畫冊,務(wù)必收好,晚上回去溫讀,該圈畫的圈畫了,明日課上交于我?!?/br> 太監(jiān)們分發(fā)下去,司嬤嬤目光如炬,觀察著年輕婦人們拿到朱紅畫冊的舉動,云念念早知這是個“妖精打架”的小黃本,接住畫冊就撂在一旁,半個眼神都不想給。 有的新嫁姑娘順手接過來翻看了,立刻紅了臉,驚叫一聲,蓋上畫冊,垂頭悶羞。 這反應(yīng)讓秦香羅十分好奇,問道:“這是什么?怎么她們有,我們沒有?” 司嬤嬤目光輕蔑,厲聲道:“多嘴!戶部侍郎秦方水的女兒秦香羅?!?/br> 嬤嬤嘴角一沉,使了個眼色,身旁一個耷拉著眼皮的老太監(jiān)拿出一本名冊,在秦香羅的名字后面打了個叉。 程疊雪見狀,立刻側(cè)過身去,拉開了同秦香羅之間的距離,而與之相對的,云妙音卻伸出手安撫了秦香羅,微笑著搖了搖頭,做口型道:“沒事。” 此舉動,許多人看在眼里。 嬤嬤微微點了點頭,也露出了贊許的目光。 七藝的老師們一個個介紹完,接下來就是教雜學(xué)的那些老師,需老師們進門來,與學(xué)生們講要教授的大概東西,把愿意選擇這門課的學(xué)生們記下來,由李大人根據(jù)人數(shù)多少定下授課的地點和時間。 那些雜學(xué)都挺有意思,但云念念一個不選。 終于,李大人介紹起了最后一門雜學(xué):“圣上親旨,準(zhǔn)樓清晝開仙道清談會,請樓先生?!?/br> 樓清晝慢悠悠踱步而來,他這次穿的正式,披一身繁華富貴,紫衣外籠一層淡金薄紗,本是清清冷冷傲視全場,但目光尋到角落里的云念念后,雙眸點亮了笑意,光芒流轉(zhuǎn),情匯一處。 早就坐不住的夏遠江扭動著身子大聲道:“我,我要擇這門課!” 六皇子悠悠開腔:“還請先生談?wù)勥@課,都教些什么?!?/br> 樓清晝淡淡吐出兩個字:“休養(yǎng)?!?/br> “修養(yǎng)?”六皇子道,“是修身養(yǎng)性,可否告知具體?” “打坐靜思罷了?!睒乔鍟兊?,“諸位憑緣,愛選不選?!?/br> 六皇子冷哼一聲。 李大人連忙打圓場:“諸位,諸位,這是圣上欽點的先生,尊師重道是圣上寫給京華書院的第一條訓(xùn)告?!?/br> 云念念憋住笑,高高舉起了手,手腕上的玉鐲金鐲碰撞在一起,發(fā)出好聽的聲音,樓清晝彎眼一笑,點了點頭。 之蘭之玉也舉起了手:“自家人,肯定要捧個場?!?/br> 六皇子冷笑片刻,仍然報了名:“那孤就看看先生,到底教些什么!” 六皇子開了口,報的就多了,淮陽侯嫡女蘇白婉立刻表示自己也有興趣問仙問道,幾個和六皇子走得近的,也都他報了名,云妙音和閨蜜團也在其中。 散會后,云念念與李慕雅同路回自己的新住處留香居,剛踏上功名橋,就見樓清晝站在拱橋上看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