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君情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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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寒本以為以獨孤的心性,只要她這樣說了,他就必然會離開,他從小過的就是那種別人配合他的生活,從來就沒有他配合過別人,要讓他過那樣的生活,怎么可能。 只是易寒沒想到,之后的幾天,他每次都來,即便是閉門羹,他也吃得痛快,每日每日地待在緣味齋外,也不一定進來,但是總是想要讓易寒在他的視線中,生怕易寒突然消失一般。 從思緒中出來,易寒從桌內(nèi)拿出一盒桂花糕,遞給顏卿,對著念安道:“我還是一樣喜歡吃桂花糕,只是店里不再做冷心糕了,店里的甜心酥近日賣得不錯,我給你包一些回去?!?/br> 說著,易寒又靠近念安小聲道:“要是在宮里待得不開心了,就來我這兒。” 聽了易寒的話,念安也大概懂得了什么意思了,冷心只因十年時刻地提醒自己忘記感情,忘記那些應該被遺忘的東西,如今既然甜心酥賣得好,說明心里便不再冷若冰霜了。 念安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收下了,顏卿凡闊,想要什么都挑好了就把錢付上吧,我們也該回宮了。” 回到宮里的時候,不過還是午后,念安不想太早回到清心殿中,便在花園中隨意逛逛,春意剛到,百花尚未吐露芬芳,枝葉不過是剛長出新苗,象征的是未來的春意盎然之景。 花叢后方的幾個宮女正在聊些宮中發(fā)生的驚喜事,念安本無意聽人說那些瑣碎的事情,正欲讓凡闊把自己推開,便聽到一個宮女道:“聽說了嗎!皇上前些日子去了瀟湘院中,第二日清晨才去上的朝!” “可不是嘛,近日皇后娘娘都打聽緊了那邊的動靜,柳夫人都不敢出院了?!?/br> 凡闊還未等人說完,便怒斥道:“哪個宮里的人?敢在這里嚼主子的舌根,不要舌頭了?” 幾個宮女急急忙忙跑到前來,跪在念安身前道:“公子……公子饒命……” 念安不知何時凡闊也變成了這個仗勢欺人的樣子,當下頭疼扶著自己的太陽xue,道:“無事,退下吧。” 等人退下后,念安才再開口,“凡闊,以后不可這般頤指氣使,在宮里,都要夾著尾巴做人,回到宮里,把殿中的下人都叫到正殿來,我有話要說?!?/br> 凡闊應聲,顏卿道:“是,公子?!?/br> 三人走后,張媛婕從花園后走出來,看著念安離去的背影笑道:“本宮就不信,你能夠咽得下這口氣。” 原來,念安剛剛回宮,便被正巧在御花園中閑逛的張媛婕和婉晴看到,婉晴心想張媛婕正為了前些日子柳湘琴瀟湘院發(fā)生的事情惱怒,心生一計,對著張媛婕小聲道:“娘娘,不如我們借刀殺人,奴婢就不信那個蘇念安能一點也不介意。”這便有了后來的這場碰巧聽到之事。 念安回到清心殿中,顏卿用了片刻把殿內(nèi)的下人都召集在正殿中,念安環(huán)視了一周,看著眼前眾人的表情和眼神,有恐懼的,有心虛的,頓了頓才道:“今日叫你們來,就幾件事要說說的,不知道你們當中有沒有這樣的人,仗著清心殿皇上常來就在外仗勢欺人的,如果有,過去的事情,我們既往不咎,從今日起,若是再有這樣的人,便別怪我清心殿容不下人,我清心殿中要的是踏踏實實的人?!?/br> 眾人肅然起敬,皆道:“是,公子?!?/br> “下去吧,在宮里做事都要謹言慎行,若是被皇后知道你們欺軟怕硬,整個清心殿都沒有好果子吃?!?/br> “是!” “凡闊,你到尚宮局里去減一些近日的安排用度,顏卿,你推我進去?!?/br> 到了內(nèi)殿,念安道:“顏卿,你老實告訴我,柳夫人的事,是否卻是如此?!?/br> 顏卿為難道:“是……” “為何要瞞著我……”念安按著顏卿,希望能夠得到答案。 顏卿跪在地上,誠懇道:“公子,顏卿并不是刻意要瞞著您,只是皇上指明了說必須要瞞著你,誰也不敢告訴您。” 念安了然,恍然大悟:“起來吧,跟我不用動不動就跪下?!鳖D了頓,念安又道:“秦曦……果然還是他想要瞞著我……” 顏卿立刻道:“公子……你不要想太多……皇上他也許只是去瀟湘院中坐坐的。” 念安點點頭,對著顏卿笑道:“這件事就當作我不知道吧,告訴凡闊誰也別提,也別讓秦曦知道?!?/br> “是……” 當夜,秦曦仍在文淵殿中處理政務,遲遲未歸,念安在清心殿擴建的涼亭之中發(fā)呆,如今腳又無法直立,手更無法提筆,作詩,繪畫無一可行,便百般無聊。 “念安,我們回去吧,外面冷?!狈查熆粗L吹動著念安的披風,全部吹在他的身上。 “我沒事你放心吧,今日的事不要讓秦曦知道,凡闊我還可以相信你嗎?”這么晚了,也不會有什么人。 “柳夫人。”念安喃喃地念著這三個字,秦曦成為皇帝之后,各大人便將各自家中的女兒送進宮里,選夫人那天秦曦沒去,照單全收,沒有人封妃,更沒有封號。自此,后宮便又多了幾個女子,但是秦曦從來沒去過,念安也沒辦法說些什么。 據(jù)念安的認識,柳湘琴這人出身并不好,所以為人謙虛,從不招惹是非,不像張婕媛仗著自己第一個與秦曦成親就在后宮里為所欲為??赡芮仃刂皇侨プT了,在我這里生了悶氣,心里不舒服罷了,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吧,念安也沒多問什么,更不敢多想什么。 “算了,凡闊,我們回去吧?!蹦畎蚕胫?,或許自己也有不對,秦曦那樣在乎自己,是因為真的喜歡自己吧。 那日秦曦深夜方歸,歸來的時候念安還未睡下,卻沒有出聲,任由秦曦把自己抱進懷里,秦曦卻道:“怎么還未眠,在等我嗎?” 念安頓了頓,方才隱瞞道:“只是剛剛醒了。”剛剛他一直在想現(xiàn)在自己的樣子,什么也不能做,哪里也去不了,要靠著別人才能吃飯,才能走出去。 秦曦明知念安在撒謊,卻不說破,黑夜里看不清兩人的表情,秦曦溫聲說道:“是不是我吵到你了?還是做了噩夢?”秦曦還不忘數(shù)年前,念安落水被他救上來,在噩夢里緊皺眉頭的模樣,醒來時明明無措,卻要強裝鎮(zhèn)定的模樣是那樣的乖巧可人,這些年來,在后宮中度過了那么多的日夜,他的念安還是他的念安,一點也沒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