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君情 完結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26
書迷正在閱讀:[劍三]誰揪了我的羊毛、自己被自己告白了怎么辦[重生]、生如逆旅、宗主難當[女穿男]、錯位游戲[快穿]、權臣夫人成長記[穿書]、[瓶邪]陌上花開,君歸矣 完結+番外、穿書后我所嫁非人、團寵懷了崽[穿越]、重生后被大佬哥哥嫂嫂寵上天
秦尊咽下一口茶水,歇了一口氣,道:“蠻荒大亂,大軍都在北方防御,所有的文臣都不能出征,那處原先是三哥鎮(zhèn)守的地方,如今三哥忙著到北方邊境防御,一些大臣的意思是讓二哥出征?!?/br> “那,皇上他?”念安在凳子上坐不住,擔心地問秦尊。 “父皇下了圣旨,封了二哥為齊安大將軍,三日之后便要出發(fā)了。” “就三日之后?”怎么會,如此匆忙? 秦尊喝下了杯中的茶水,嘆了口氣道:“嗯。三日之后。” 念安吃過午膳便想著到清心殿看看,等著秦尊睡午覺躺下了,便脫身來到了清心殿。 來到清心殿,看到顏卿正在打理花草,“顏卿,二皇子呢?” “二皇子在里間,蘇公子請進?!鳖伹鋷е畎驳搅饲仃氐呐P房,敲了敲門。 “二皇子,蘇公子求見?!?/br> 片刻,就傳來秦曦深沉的聲音“進來吧?!?/br> 顏卿把念安帶到便走,虛竹看到念安進來,也識趣地出去,帶上了門。 秦曦看到念安,走過去摟了他坐在了自己腿上?!澳阒懒??”說著揉了揉念安的臉。 念安不舍的看著秦曦,“我不想你走。” “乖,我去幾天就回來了?!鼻仃睾每吹奈⑿?,用手摸摸念安的頭,秦曦粗獷而厚重的手總能讓念安感到莫名的安全感。 “刀劍無眼,我又不是不知道蠻荒之人是怎么樣的?!蹦畎策@心里想著,自書上看到的蠻荒人的野蠻都是野蠻之食生rou、喝生血的,即便現(xiàn)在文明開化了,骨子里的東西,是不好變的。更可況秦曦這一走,自然不是幾天就可以的。 南蠻之所以嚇人,就是以其身著南方,天氣炎熱,南蠻人極有耐力而著稱,更何況,南方的天氣,不是他們京都這邊的人好適應的,況且那邊的地形,秦曦也未必熟悉。 “別擔心?!鼻仃刈约阂埠芰裟睿瑢櫮绲乜粗畎?,讓念安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。 “讓我怎么能不擔心。”念安不安的咬住了秦曦的耳朵,秦曦更加迷離,甚至想直接將念安就地解決,但是理智告訴他再晚一些,再晚一些就好。 “相信我吧,我告訴你的沒事,就是沒事,要是有點什么事,我任你打罵。你不能相信任何人,但你要相信我?!鼻仃赜檬謸嶂畎驳念^。 “我知道?!蹦畎沧鹕韥?,“你要答應我,一定要毫發(fā)無損地回來,到時少了一根頭發(fā),我定不饒你。”話雖這么說道時真的傷著回來,念安怕是也舍不得。 “好好好,都聽你的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,你說了算?!鼻仃貙櫮绲乜粗畎?,用雙手抱起他,托住他的屁股,把念安抱到床上。 “我去的這段時間里,這宮里要萬事小心,避著我父皇。”秦曦溫柔地將念安放在床上,然后脫去外衣,和念安脫下的,一起扔到桌上,然后將被子拿出來,蓋在兩人身上。 “我知道,我不會讓你擔心的,你管好你自己就是了,我會在宮里慢慢等你回來的?!蹦畎舱f著因為冷抱住秦曦,說真的,秦曦對念安來說真是一個大火爐。 “要不要我把虛竹留下來,讓他替我照顧你?”秦曦一邊說著,一邊把念安摟的更緊了,伸手替念安掖好了被子。 “不用,虛竹一向照顧你,要是跟了我你要由誰照顧,而且,皇上知道了,一定會起疑心的?!鼻仃匦α诵Γ睦锵胫?,就他跟念安這事怕是早就有人告訴他了。 “嗯,那你在宮里一定要小心,有事跟四弟講,有大事母妃也在幽蘭殿里?!闭f著又親親念安的額頭。 “好,我知道的?!?/br> “嗯,沒有午睡就來了吧,睡吧,一會兒醒了叫小廚房給你做小點心吃?!鼻仃乜粗吭谧约盒乜诘哪畎玻裢庹湎?。真希望,能就這樣抱著他一輩子多好。 “好,我想……想吃綠豆糕。”念安已經(jīng)困了,眼睛都沒睜開,說出來的聲音也含含糊糊的。 “好,一會兒起了讓廚房給你做,睡吧?!闭f完,秦曦也閉上眼睛,兩人一同睡去。 嘗過秦曦宮里小廚房做的綠豆糕,喝了些上好的雨前龍井,念安估摸著差不多了,也就打道回府。 到了夜間,秦曦仍然和往常一樣來到了他的臥房,兩人一夜沒睡,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。 這兩天一直這樣,秦曦到了夜間就會到念安房里,待到天快亮時才回去。 “嗚~嗚~嗚~”出征的號角已經(jīng)吹響了。 念安站在遠處的閣樓上看著秦曦準備軍隊,軍隊準備就緒,秦曦看了這里凝視了一小會,終究是走了,一直到眼前的軍隊消失在視野之中,念安才轉身回宮。 念安回到晰心院來仍然是照顧秦尊的大小起居,這些本來是宮女做的事情,自從念安來了以后秦尊便不喜歡別人做,其實也沒什么要念安做的了,秦尊也過了那個要人陪伴的年紀了,守夜什么的有太監(jiān)和侍衛(wèi),端茶倒水又有宮女,念安做些貼身的。 午間的時候,三皇子來了,秦煜作為三皇子果然氣度不凡,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(fā)及肩,梳理有條,頭上戴著玉絲青羽冠,兩條垂帶在兩旁各掛著一顆美玉,全身都散發(fā)著跟其他皇子不一樣的氣質。 細細端詳起來,墨黑的發(fā)梢都整齊一致,在廊道之外微風地扶動下不住飛揚著。一雙眼睛,似是無情的燈盞,在細紋劍眉下突出明顯。更不僅如此,一雙薄唇微微閉著,瞥過眼神來得時候,似乎世間萬物都在他的驚鴻一瞥之下黯淡下來,更別提那鋒利俊秀的棱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