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換、較量(koujiao標(biāo)記h慎點(diǎn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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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我聽不懂?!彼加谪Q起腳在地毯磕掉靴底的泥巴,數(shù)月的城市生活使她放棄了一些野生習(xí)性,但未忘初心,“炮炮會(huì)有來世嗎?” “當(dāng)然。” 陰影籠罩背部,不詳?shù)暮稚后w滲到靴邊,思于驚恐轉(zhuǎn)身,只見季曼笙掛著慘然的微笑緩緩坐到鞋凳上,“小于兒,又要?jiǎng)跓┠懔恕!?/br> 傷口并沒有如期愈合,或是感染,或是患者不良的生活習(xí)慣作祟。思于蜷在門口嚎啕,幾近斷氣,干脆躺倒,朦朧中透過門縫看到醫(yī)生挑開縫線,皮膚被扯起時(shí)滾過幾粒血珠,她身上同樣的部位開始幻痛,方語蹲下來替她捆好頭發(fā),沉知墨揣手冷立在一旁: “哭有什么用?” 思于將臉扎進(jìn)方語肩窩子里,哭得一振一振的,“壞婆娘……我恨死你了……你有什么用……” 沉知墨彎腰逼近: “我有什么用?我替她請(qǐng)醫(yī)生!我收留你們!你?除了哭和鬼叫,干了什么?” “嗚哇!” 方語摟著思于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沉知墨欲再進(jìn)攻,思于像條泥鰍一樣掙脫方語的懷抱,躥下樓了。 “呵……”目光追隨孩童直至消失在樓梯拐角,又斜回眼睛瞟了方語一眼。 方語沒有去追,而是起身帶著討好的神氣靠近沉知墨,手指剛插進(jìn)臂彎,就被甩開。 “不要碰?!?/br> 再貼近,又被甩開。 “血很臭?!弊鍪裁从直Ъ韭希?/br> [我去洗澡。] “隨你的便?!?/br> alpha被她的話壓得畏縮的樣子使她更加火。 方語不像一個(gè)alpha,倒像是她不受寵的姬妾??勺犯菰?,也是自己種的因,沉知墨忍了又忍,只得下達(dá)明確命令: “洗澡去,我回房等你。” 眼見俏麗的身影拐進(jìn)臥室,方語撇下的唇角重新?lián)P起,去往浴室的腳步一轉(zhuǎn),摸著扶手悄悄下了樓。 打開大門,思于正跪在沉春蘭搭起的臨時(shí)佛龕下禱告,此時(shí)已近午夜,沉春蘭不堪其擾,使被子蒙住頭,孩童的禱詞仍源源不斷輸進(jìn)耳朵,她發(fā)出哀嚎: “死女!天老奶也要睡瞌睡??!” 思于置若罔聞,虔誠地將額頭抵上地面,沉春蘭一個(gè)翻身坐起,看見方語來了,又悶聲倒回去。 “菩薩保佑老大平安!若……” 沒受過教育的孩童詞匯量有限,卡了半晌,直接跳轉(zhuǎn)到“交換”的部分。 “我不要她走!我愿用十年陽壽相換!不!二十年!” 咚咚幾聲響頭,聽得沉春蘭坐臥難安,鼓著眼睛爬起來,恨了方語一眼,解釋道: “屙……出恭!” 方語側(cè)身讓開道,沉春蘭不解氣地又瞪方語一眼,這個(gè)女婿……身上總有股小家子氣,怎么能把錢都給婆娘管? 待沉春蘭走遠(yuǎn)了,方語才靜靜跪到思于身旁,掌心安撫地挨上孩童的背,思于啞著嗓子問她: “阿語,你有什么要求的?” 方語比劃了幾下。 [菩薩不干涉人間的事。] “我看不懂……我怎么……什么都不懂……我恨不得明天就長大!” 可是,菩薩如果不還愿,誰會(huì)去拜? 方語沖思于比出肯定的手勢,這次思于看懂了,語氣歡快了些: “菩薩會(huì)保佑老大沒事的,對(duì)罷?” “恩……” 四下漆黑,路燈是何時(shí)開始不點(diǎn)的了?難民的呻吟穿透院墻,一聲比一聲凄涼,最近,她敏銳地觀察到巡邏的衛(wèi)兵數(shù)量驟減。 方語也俯身用額頭頂住地面,她不信鬼神,但她相信“交換”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床頂?shù)碾姛糸W爍幾下,徹底滅了,沉知墨放下書仰躺下去。 這不是第一次停電,不如說一禮拜只有一兩天來電,她在黑暗中計(jì)算著今日與船票上日期的差數(shù)。 九天。 她想得專注,方語靠近床邊都不知道,直到性器隔著毛巾頂?shù)绞直鄄呕谢谢厣?,她將手掌覆到毛巾凸起處,觸及一片溫?zé)帷?/br> 方語仍舊站在床邊,只從喉嚨里咕出幾聲低喘,沉知墨抓住鼓包又揉又捏,毛巾頂端很快被清液濡濕,她如剝開糖果紙一般剝開浴衣縫,腫紅的guitou露出,牽出一陣細(xì)響,鈴?fù)?,那枚鈴鐺又乖乖縮回rou球之間的縫隙里。 沉知墨心悅,抓住guitou就親了一口,alpha大腿肌rou眼可見地繃緊,幽幽竹香縈繞滿室,沉知墨貼近根部嗅了嗅,一只手搭住她的頭,這又使她有些不快了。 “拿開?!?/br> 手離開頭頂,背到身后。 “我聞聞洗干凈沒。” 這里總有股熱騰騰的味道。 舌尖撩一撩地掃過rou球表面,方語難耐地將胯挺起,沉知墨側(cè)過頭一路吻到頂端,淺淺含住—— “哈…啊……”方語弓下腰。 是她喜歡的反應(yīng)。 性器頂進(jìn)口腔,沉知墨握住jiba根部控制速度,頭頂傳來嘶嘶倒吸涼氣的聲音,鋒利的齒尖刮著柱身一路深入…… 她故意沒收牙齒,卻又保持著不會(huì)刮破的深度。 只是痛。 方語痛得收胯,漸漸的,又品出絲絲快慰。 沉知墨帶給她的快感總是伴隨著疼痛,久了,也就分不開了。 她朝前一記深頂,omega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呼吸噴到卵蛋,鈴鐺都被熏熱。方語彎腰抱住 omega的頭大開大合地抽送,她看不到身下人的表情,也不敢去看,大腿被掙扎的omega打得火縹火燎的痛,她也沒有停下,牙齒反復(fù)刮過jiba,也許已經(jīng)刮出血來,緊致的喉管又溫和撫慰著guitou,令她欲仙欲死。 “咕……方……” 涎液順著次次抽送淌出嘴角,裹得整根jiba亮汪汪的,胯間的呼吸微弱了許多,方語趁勢加快抽送速度,就在快要攀上頂峰時(shí),一股劇痛自性器根部傳來,她哀叫著想要退出,可是來不及了,齒尖刺破表面,深深扎進(jìn)性器。 “啊!啊啊啊??!” 方語下意識(shí)想下手,挨到頭頂?shù)囊粍x又生生收住,站是站不穩(wěn)了,她痛得側(cè)倒到床上,沉知墨仍不松口,更厚重邪火從痛中誕生了,方語拽過枕頭死壓住臉。 能達(dá)到這種鋒利度的牙齒,一定是…… 信息素縷縷滲入性器,古往今來怕是沒有幾個(gè)人這樣玩過。 方語雙腿大張到極致,壓枕頭的力道幾乎將自己窒死。 終于標(biāo)記結(jié)束,沉知墨直起身子得意地揩了揩唇角的血跡,alpha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躺在床上,只剩手背青筋暴起。 “賤狗,你還敢不敢……” “滋——拉——” 枕頭應(yīng)聲撕裂,鵝毛如雪紛飛,透過碎隙,她看到一雙猩紅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