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綜武俠]異世為王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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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不敗正在為墨肱玠略陣,他不知敵將那邊,端王已經(jīng)開始打他的主意,只見打斗中的兩人,飛身而起,脫離了馬匹,于空中戰(zhàn)的甚是激烈。對于近戰(zhàn)來說,尤其不在馬上,墨肱玠手中的長.槍,就有些礙事,而敵將手中所握的那雙锏,滑不溜鰍的,有些克制長.槍。 但禍兮福所依,福兮禍所伏,墨肱玠與對方來將打了數(shù)十回合,此刻一邊交戰(zhàn),一邊想辦法,眼睛上三路,下三路,把對方全鎖定,仔細(xì)地觀察,倒是想出了一個詭計,但不管陰謀陽謀,或者是用了何辦法,只要能勝利,也算是他的本事。 眼看著敵將的雙锏砸來,墨肱玠閃身躲開,以長.槍背在身后,虛晃了一招,看似是硬碰硬,為了抵擋對方的兵器,不得不為,但槍桿較軟,又有韌性,如何能與雙锏正面對拼,遂他從使至終,都沒有想要打在雙锏上,而是槍桿一彈,如鞭子一般,打在了敵將的手上。 并且墨肱玠計算過角度,槍桿擊在一只手上,又反彈擊向另一只手,致使敵將‘唉呀’一聲,疼得松脫了手中兵器,雙锏掉在地上,砸出了兩三個大小不一的坑。如今沒有在馬上,對方一個千斤墜,迅速落地,就去撿拾掉了的兵器,墨肱玠目的達(dá)成,哪容得他再囂張,以長.槍一挑,直指敵將脖頸,眼看著便要刺上去了。 對方為了躲避,就地一滾,墨肱玠此時也輕輕飄落地面,轉(zhuǎn)了一個身,手中長.槍舞的生風(fēng),槍頭不斷顫動著,左突右戳,不給敵將機(jī)會,打的對方步步后退,狼狽不堪,沒一會的功夫,敵將連頭盔都掉了,嚇得屁滾尿流地,連馬匹也顧不上,就往自己陣營跑。 墨肱玠飛身而起,旋轉(zhuǎn)著一個側(cè)跟頭,槍尖瞬間扎在敵將的背心上,來了個透心涼,再然后他高舉長.槍,站在兩軍陣前,以表示自己的勝利。 “嗯,這小子還可以,不過仍有成長的空間。” 平王默默說了一句,雖沒有出聲夸獎,但也差不多了。 “父王可以當(dāng)著他的面說?!?/br> 東方不敗聽聞平王之言,回頭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,本意倒是想緩和一下平王對墨肱玠的態(tài)度,畢竟聽其意思,好不容易不再任性。 “哼——” 果然,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,平王略有些不爽地冷哼,稍微有些傲嬌,完全忘記方才說的話,仿佛自己對墨肱玠的欣賞,從來沒有過似的,想到兒子竟然給那小子縫制衣裳,到底意難平,好想打人。 以往的平王到底有多英武,東方不敗難以知道,畢竟別人的傳言,終究是傳言,他沒有原主的記憶,遂也難以知道對方是如何與白向楠相處的,別人說的只作參考,并算不得數(shù)。而他只看著如今又瞬間犯病的平王,微微有些怔愣,感覺父子之間的關(guān)系,莫名的更親近。 這些不是他所期待的,但意外的感覺還不錯,若有所思的東方不敗,轉(zhuǎn)回頭繼續(xù)為墨肱玠略陣,敵方端王那邊又派出一位將領(lǐng),正是先前被其父王問話的端王嫡長子。 這位一上來,就讓墨肱玠下去,表示他要找紅袍小將,話說出之后,讓墨肱玠好好地打量了對方一番,結(jié)果不看不知道,一看立馬笑了,兩人也算冤家路窄,曾經(jīng)還交過手。 “你還不配與他動手,本將就可以了結(jié)你?!?/br> 墨肱玠沒有聽從對方的話語,而是直接沖了過去,逼對方出手,他想的其實挺簡單,這是他施展能力的戰(zhàn)場,就像公孔雀開屏,吸引雌性一樣,縱然他知道東方不敗并不懼對方,也沒想要是個阿貓阿狗,都可以與東方不敗一戰(zhàn)。 端王嫡長子實在是沒想到,墨肱玠連聲招呼都不打,就一槍刺了過來,連忙調(diào)轉(zhuǎn)馬頭,閃了過去,他手中使的兵器,也是一桿槍,兩人針尖對麥芒,正好分個上下。 本來是得了端王的命令,要試探平王身邊的紅袍小將,結(jié)果被墨肱玠纏斗的分身乏術(shù),這嫡長子心里悶著火氣,猛打猛沖,想著干掉了墨肱玠,再行任務(wù)不遲,于是全神慣注,一心一意地對付起了墨肱玠。 若放到以前,墨肱玠沒有進(jìn)步時,與對方能戰(zhàn)個平手,否則當(dāng)初也不會讓對方跑了,沒有追蹤到人,如今好了,他的進(jìn)步,加上平王的指點,一通百通,劍法一道有了精進(jìn),連耍起長.槍,都有了十足的長進(jìn),虎虎生風(fēng),勢如破竹。 沒有東方不敗在前面頂著,墨肱玠和這端王的嫡長子,幾乎也算他們這輩的天之驕子,很是優(yōu)秀,但珠玉在前,后者也只能泯滅于眾,否則墨肱玠也不會瘋了一樣的,想追上東方不敗的腳步。 兩人的心里所思所想,別人并不知曉,但眼見著打的難分難解,速度快的普通士兵根本看不過來,到后來兩匹馬都承受不住,跪在地上,腿斷了,他們栽下馬,往地上一滾,扔掉了長.槍,拔出腰間長劍,剎那間對拼在一起,雙劍交叉。 ☆、楚威之死 墨肱玠與端王的嫡長子僵持著,就見他忽然勾唇一笑,讓對方背后一冷,莫名警惕起來,緊接著一只手快如閃電地推了過來,夾雜著內(nèi)力,猶如排山倒海般,表面看卻是很樸實的招式,無聲無息的偷襲。 端王的嫡長子,名楚威,他被打的,忽然覺得喉頭腥甜,一口鮮血吐了出來,紅色的斑點如梅花般,點點滴滴地暈染上他的胸口衣襟,遇到護(hù)心鏡的地方,血珠還順著向下滑了半截。 “沒想到,定邊侯世子,也有如此不光明磊落的小人行徑?!?/br> 楚威抬手不甘心地擦去嘴上的腥紅,手放到胸口的位置,緩了緩,這才提劍指向墨肱玠,挑釁道,“來吧?!?/br> 墨肱玠睥睨著對方,高傲地冷硬的態(tài)度,更是氣得楚威胸口起伏的頻率快了不少,顯然是在壓抑內(nèi)心的暴躁,而打斗中雖然情緒可以感染人,然而就像劍有雙面,有益也有害,端看對方怎么利用。 “論到小人行徑,怕是沒人比得過你們父子,本將怎能專美于前,甘敗下風(fēng)。” 毫無誠意的說著諷刺的話語,墨肱玠行動迅捷,拎劍就竄了上去,兩人又打到一處,結(jié)果顯而易見,楚威必輸無疑。 若論馬上戰(zhàn)斗,那并不是墨肱玠的強(qiáng)項,而他平時領(lǐng)著屬下辦事,做一些潛伏任務(wù),也多采用輕兵輕甲的模式,像如今這樣在陣前,單對單的挑戰(zhàn),還是很少有的。因此,墨肱玠與楚威差不多打了個平手,沒有了馬匹的拖累,他簡直如猛虎下山,兇猛不可抵擋,幾個回合,就逼的楚威節(jié)節(jié)敗退。 眼見的楚威不敵墨肱玠,馬上就要被斬殺,為其略陣的端王,沖著屬下招了招手,有人送上一把弓箭,而最了解他的莫過于敵人,平王在這邊看的一清二楚,不禁皺著眉頭,出聲提醒。 “不好,楚彥那賊子,要放冷箭。” 平王話音落,東方不敗已經(jīng)縱馬奔出隊列,方向直沖著兩人交戰(zhàn)的地方而去,并且他的姿勢奇特,整個人緊貼在馬側(cè),在遠(yuǎn)處看來,仿佛就是一匹空騎。 兩邊的事,都是發(fā)生在一瞬間,這時候,端王將將拉弓,眼看著弓箭被拉滿,剎那間,離弦飛了出去,東方不敗也不是吃素的,他一只繡花針,早早地扎在馬屁.股上,速度加了一倍,瘋狂地飛奔著。 為了救墨肱玠,東方不敗沖上戰(zhàn)場,在千鈞一發(fā)之際,擋住了端王射出的那一箭,而且是屠手接住,箭的沖力太大,碰上他發(fā)生的內(nèi)力,卻如嬰兒般乖乖地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