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綜武俠]異世為王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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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人理他,士兵不得不吞吞吐吐地繼續(xù)解釋,臉都憋紅了,極其尷尬,“陸三爺,公子打算接手這個案子,派我等秘密調(diào)查真相,如今救了你,就說明公子相信陸臨淵是被冤枉的?!?/br> 話已經(jīng)說到此處,陸成杰自然是猜到了東方不敗為何會救下他們,加上其他士兵附和,又七嘴八舌地解釋了一通,他便明白了案件的始末。 旁邊沉默著,一直沒有言語的伏鈺,直覺比較敏銳,立刻希翼地看向東方不敗,只斟酌了一下,便單膝跪地,仿佛拜見東方不敗似的,狼狽地低垂著頭,“小人名伏鈺,是厲少爺?shù)钠蛷?,請求閣下搭救我家公子?!?/br> 眾人被他搞懵了一剎那,隨即有幾個士兵,就互相打著眼色,跑出破廟去周圍巡邏,剩下的士兵目光一致朝向東方不敗,意思不言而明,公子想怎么干,他們就跟著怎么干。 微勾唇角,扯出一抹淺淡的笑意,東方不敗雙眸緊盯著伏鈺,卻暗自思忖著,“哦?即使代價是你自己,也要求本座么?” 伏鈺眼神暗淡了幾分,依舊堅定的點頭,只是說出的話,卻透著狠戾,讓知道他與談秋厲關(guān)系的人,詫異不已,“是,只是麻煩閣下在他出來時,告訴——他,伏鈺死了?!?/br> “為何?”東方不敗目不轉(zhuǎn)睛地瞅著伏鈺的表情,自然也沒忽略掉那攥緊的拳頭,是掙扎絕望么,“你舍得讓他傷心?”別人糾結(jié)萬分,他反倒看的很是滿意,其實私心里覺得,談秋厲那廝身體弱的禁不住他折騰,還上趕著招惹人,他只好妻債夫還,逗一逗這伏鈺,好叫談秋厲知道,他東方不敗哪里是那么好惹的。 “不,恰恰相反,死了,他可以恨邱氏,是他們害死了我,但若是知道為了救他,我卻賣掉了自己,他會自責一輩子,甚至郁郁而終,兩相對比之下,我寧愿他恨別人,甚至是恨我,也不想他恨自己?!狈暤恼Z氣平淡到?jīng)]有任何起伏,好像認命般的麻木,本來他與談秋厲就不該在一起的,一個是天上的明月,皎潔如霜,一個是暗夜的殺手,血腥無盡,他的美夢終于要醒了。 “哈哈哈,好一個伏鈺?!睎|方不敗在他說完后,卻突然擊掌大笑,這兩人相戀至深,到是讓人感動,“本座卻不是那棒打鴛鴦的惡人,起來吧?!?/br> “人交給你們了,出一點岔子,軍法處置?!?/br> 直到東方不敗吩咐完士兵,離開破廟,伏鈺都依然跪在原地,頹然絕望,他以為被拒絕了,但士兵們卻看不下去了,這是當局者迷,關(guān)心則亂啊,“伏鈺,你還不起來,公子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,救你家少爺了?!?/br> “真——真的?可是——”伏鈺的腦子有一瞬間懵了,無法判斷對方所說的真假,他記得東方不敗并沒有收下他的效忠。 “可是什么,公子說了,不想棒打鴛鴦,所以你只能與你家少爺在一起,同生或共死,再者說,你們那么情深,若你家少爺死了,你定不能獨活,公子與我等這趟救人不就白救了么?”士兵們難得理解透徹,知道東方不敗的真實意思,勸慰著伏鈺,這真是從身到心,都好好照料著,就怕對方出了問題。 伏鈺被士兵們一語點醒,踉蹌著起身,并推拒了他人的攙扶,獨自抱拳沖著眾人行禮,“今日之恩,伏鈺銘記在心,他日諸位有用到之處,盡管開口,定不推辭?!?/br> “不敢當,我等只是聽命行事,若真要感謝,那還是謝公子吧?!笔勘鴤兒苁侵t虛,又有眼色,功勞全推給東方不敗,少將軍不久將到,知道他們?nèi)绱俗鳛椋欢ㄐ念^大悅。 “那伏鈺抖膽請問,恩公如何稱呼?”對方走的恁般急,他又一心擔憂厲少爺,連問句對方姓甚名誰的機會都沒有,此刻提出,伏鈺也沒有把握,這些人會不會泄露其公子的身份。 “東方不敗?!笔勘鴤兓卮鸶纱?,倒沒有覺得該不該說,大丈夫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他們以為等案子最后真相大白,這些人也會知曉東方不敗的名字。 “……”伏鈺愣了一下,半晌才反應(yīng)過來,這些人已經(jīng)做了回答,回味恩公名字,有種狂妄不羈之感,倒與那人甚是相合。 東方不敗知道這些士兵有經(jīng)驗和分寸,便沒管他們?nèi)绾伟仓脙蓚€虛弱的人,徑自避開更夫,回了客棧。一.夜很快過去,天亮之后,他剛梳洗用餐完畢,樓下就傳來一陣喧囂聲,將窗子推開一條縫,街上多了許多衙役,東方不敗正看著,和旺牛慌張地走了進來。 “公子,適才奴才端盤子下去,正巧見到這間客棧,被官差堵了個水泄不通,不會是沖著我們來的吧?” “慌什么?想必呂良已經(jīng)向那云安縣縣令,告知了本座的存在,他遲早都要上門?!睎|方不敗氣定神閑地關(guān)上窗子,訓斥了和旺牛一句,吩咐他去喚來隨同的士兵。 等到和旺牛叫了士兵,兩人一起返回東方不敗的房中,正欲關(guān)門,一只手伸過來,攔住了他們的舉動,恰逢東方不敗抬頭,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口,與對方剛好雙目相對。 來人身后跟著師爺以及呂良,還有其他捕快打扮的人,和旺牛見狀,與身邊的士兵面面相覷,想問對方怎么辦,卻沒曾想,那士兵直接站于他面前,大有一夫當關(guān),萬夫莫開之勢,將東方不敗和屋里的一切擋了個嚴嚴實實。 來人不由得挑眉,驚訝地瞅著眼前擋路的人,卻只見對方猶如兇神惡煞般,緊緊地盯著自己,仿佛沒有波瀾的死水,將要吞噬掉一個死物似的,心頭微顫,尷尬的收回視線,他彎腰揖了一個手禮,“本官乃云安縣縣令,在此請見東方公子?!?/br> “縣令大人這禮,本座可不敢當,你們還不退下?!睎|方不敗雖然嘴上謙遜,卻態(tài)度強硬,沒有絲毫示弱,搞得云安縣縣令臉色微僵,不知如何接他的話茬。 反而是擋在他前面的士兵與和旺牛,聞言迅速閃開了身體,退至東方不敗的身后,一邊一個,都盯著門外的縣令瞧。這下子云安縣縣令就更不自在了,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當成了猴子,很多人看熱鬧,前后皆是人,進退兩難。 “請縣令大人上坐?!睎|方不敗拎著茶壺,親自倒了一碗茶水,香氣裊裊,霧氣騰然,輕輕將其推到了自己相鄰的座位上,示意了云安縣縣令的位置。 “如此,本官恭敬不如從命?!弊屑毚蛄苛藮|方不敗的周身氣度,凌厲中透著冷傲貴氣,顯然并非池中之物,云安縣縣令不敢放肆,即使被對方來了個下馬威,他也敢怒不敢言,誰知這小哥兒與定邊侯是什么關(guān)系? 他挪步來到房中,撩起衣袍,提著心坐下,師爺緊隨在后,默默站于其身側(cè),呂良等捕快們也紛紛走了進來,小小的屋子瞬間站滿了人,變得擁擠萬分,“本官昨日經(jīng)呂捕頭告知,閣下乃定邊侯的送信使者,仿佛侯爺有意插手此案,不知本官猜得對也不對?!逼鋵?,他把定邊侯拽出來,也就是想說侯爺那么忙,哪有空顧及這些雜事,遂東方不敗完全是手伸太長,多管閑事,可他注定了要失望,因為對方根本不吃他這一套。 東方不敗冷淡地瞥了對方一眼,從懷中拿出邊字令牌,大大方方地放于桌上,“縣令大人可要瞧清楚了,這是本座之信物,既然給了爾等這許多天功夫,都查不出什么眉目,接下來,此案便由本座接手,最多三日,水落石出?!?/br> 他派和旺牛去找了那個目擊證人,對方再三回想,說出了幾個兇手的線索,甚是有用,士兵們順著一條一條查下去,已經(jīng)有所發(fā)現(xiàn),只是怕打草驚蛇,動了陸成志,逼得端王嫡二子跳出來,帶人保護于他。如此,東方不敗與士兵們?nèi)松俜炊焕?,殺人好說,就怕對方一窩蜂全散了,潛伏起來,再找就難了,遂他在等墨肱玠的回信。 想想此次事關(guān)重大,墨肱玠應(yīng)該會與定邊侯,以及眾將領(lǐng)商議一番,拿出上上之策,然后才會飛鳥傳書,告訴他具體的打算與策略。再加之,他送去的東西,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,恐怕此時此刻,定邊侯已經(jīng)有了猜測,正高興地坐立難安,欲找他問個究竟呢。 而東方不敗讓隱雀送去的荷包里,裝得并不是別的東西,恰恰是他來到這個世界時,除身上所穿嫁衣之外的,唯二信物,一塊龍鳳佩,一把翡翠碧玉簪。兩樣只有皇室貴胄才能佩戴的飾物,再加上他小哥兒的外貌,身份呼之欲出,東方不敗的自我暴露,定會讓邊城那些人措手不及,遂定邊侯與墨肱玠等人也需時間安排,但短短三日足矣。 ☆、君心入骨 話說墨肱玠那邊,離開安寧縣城,帶著兵馬回到邊城后,就茶飯不思,夜不能寐,恨不得變成海東青飛過去,陪在東方不敗身邊,但男兒志在四方,他有自己的責任要扛,如何能完全沉浸于兒女情長? 因此,墨肱玠把一腔相思意,化成無窮無盡的動力,在校場與士兵們一起訓練,比平時更加認真努力,差點讓跟著他的士兵吃不消,就連定邊侯都聽說了他的異常,把人叫進帥帳,訓斥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