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綜武俠]異世為王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9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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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人兒,我叫談秋厲,年方十八,是談府的大少爺,這里請教美人兒芳名?年方幾何?家住哪里?是否婚配?”談秋厲剛?cè)⌒ν觋懪R淵,轉(zhuǎn)而就把目標(biāo)對準(zhǔn)了東方不敗,喋喋不休地問著,一副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樣子。 看他這一臉的豬哥相,就差沒流口水了,深知東方不敗來歷頗大的陸臨淵,憐憫并且同情地瞅了他一眼,兀自扭過頭,不看了,正所謂對談大少的下場不忍直視。 “嗯?”東方不敗笑得溫柔,手指間夾著繡花針,在對方面前晃了晃,卻沒有發(fā)怒,因為他沒覺出對方有惡意,就連談秋厲說那些不中聽的話時,雖然油腔滑調(diào),嘴.巴賤兮兮的,卻也只是說說而已,動作上并沒有越雷池一步,甚至他還發(fā)覺對方的肢體微微繃緊,似是防著他的突然襲擊。 這就有意思了,看著面前言不由衷,表里不一,作戲作的上癮了的爺,東方不敗威脅之意明顯,也終于認(rèn)出了對方是誰。原來都是‘老熟人’,陸臨淵與他的相識可追溯至黑山集的露天拍賣場,而談秋厲也可以勉強說是那時與東方不敗遙遙地有一面之緣。 “原來是你,呵——”東方不敗如此說道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,心中感慨,談秋厲的小廝,難道說,就是當(dāng)初他覺得多少有點不一般的那位仆從么? 談秋厲被他的口氣弄得有些莫名其妙,漸漸收起漫不經(jīng)心,輕佻浪蕩的表情,悄悄吐了口氣,微笑著問道,“閣下認(rèn)識本少?” 東方不敗搖了搖頭,發(fā)覺對方暗藏著的緊張,但在清楚了談秋厲在談府所處的境遇,便能理解他的惺惺作態(tài),只是他面前的這兩位少爺,還有些稚嫩,弱點被別人握在手中,如果當(dāng)真妥協(xié),那面臨的將會是全軍覆沒,在意的人沒搭救的了,自己還會搭上,就比如那時候的他,不也…… 壓下翻涌而起的回憶,往事如過眼煙云,已經(jīng)不再重要,他回答道,“本座雖不識得談大少,但酒香不怕巷子深,本座卻真切見過閣下發(fā)酒瘋的功力?!?/br> 自己干的混賬事被這么光明正大拎出來說,談秋厲頗有點不好意思,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不敢再招惹東方不敗,他深知凡事有度,若無意中踩了對方底線,那就真是得不償失,要倒大霉了。 看見他也有犯慫的時候,陸臨淵哼笑一聲,就知對方還沒搞清楚狀況,遂不得不提醒他,“打虎英雄鐵面?zhèn)b,談大少莫不是忘了被你搶走的那個怪獸標(biāo)本?”想起這個就氣人,陸臨淵覺得,若不是對方想要那個標(biāo)本,鬧得人盡皆知,又怎么會有如今這檔子冤枉人的事? 腦中靈光一閃,談秋厲終于被陸臨淵點醒,恍然大悟地瞅著東方不敗,手指顫.抖地指了指,不可思議地道,“你——你就是鐵面?zhèn)b?”是他聽覺出了問題,還是視覺出了差錯,這鐵面?zhèn)b竟然是位小哥兒?! “蠢貨?!标懪R淵忍不住嘟噥一聲,終于有種報復(fù)回來的快感,他方才就點出對方身份,是談秋厲眼睛白目,外加耳朵選擇性失聰,根本沒注意聽他的話,心思全放在美人兒身上了。 無視兩人之間的小動作,東方不敗直接表明身份,說出此次前來的目的,“言歸正傳,本座乃幽冥殿主,受人所托,來到云安縣城,專為調(diào)查怪獸吃人一事,還望爾等不要隱瞞,實話實說?!?/br> 幽冥殿主?對江湖門派,還不甚清楚的兩人,疑惑地互相看了一眼,然后紛紛點頭,表示會全力配合東方不敗,本來他們認(rèn)罪就只是權(quán)宜之計,如今有了外援,自當(dāng)努力相幫,來求個好的結(jié)果。 “閣下有什么話,但問無妨,我二人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”其實陸臨淵和談秋厲兩人,自從被關(guān)進(jìn)牢中,就再沒有接觸過外界訊息,本來仗著即使認(rèn)了罪,他們自己還留有后手,卻不知馬上要成為死刑犯,手下也早被各方勢力整治的七七八八,損失可謂慘重,又哪來的心力和辦法救出他們。 陸、談兩家到底也只是云安縣城.的.名門望族,出來的少爺,再有能力,手下人才云集,也壓不過一家之主的權(quán)勢和手段,更別說,陸家大爺與談家主母的聯(lián)手出擊,也就東方不敗武功了得,不怕他們來陰的,后臺強硬,也不怕他們以權(quán)勢壓人,換作旁人,可能不小心,命就折在了這里。 東方不敗得了兩人的保證,先是大體說了一下他們所面臨的境遇,惹得陸臨淵和談秋厲,面色驚怒不定,原以為只是利益之爭,卻沒想到他們是想要了自己的命。轉(zhuǎn)而一思考,這案子便有了幾分深度,親人死了他們不思抓取真正的兇手,反而趁此排除異己,把臟水硬潑到自己身上,越想越可怕,兩人不禁嚇出汗來。 張了張嘴,談秋厲還沒恢復(fù)臉色,但他多少已經(jīng)接受現(xiàn)實,不得不承認(rèn)自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主兒,終是不確定地說道,“難不成,三弟是被他們害死的?” 陸臨淵苦笑不迭,他一直以為三房跟大房之間,也就是利益爭斗,畢竟還出自同一個談家,不會鬧的太生分,卻沒想到……現(xiàn)在看來,大伯把父親秘密關(guān)押還不夠,連親生嫡長子,都可能死于他手,如此喪心病狂的人,該說自己太天真了,竟然會相信認(rèn)罪后,他會放過父親! “該死!他們簡直是瘋了?!弊怨乓詠?,利益財帛動人心,兩人再次認(rèn)識到,人為了追名逐利,會有多么可怕又驚世駭俗的行徑。 發(fā)現(xiàn)兩人的想法與他的猜測,竟然不謀而合,接下來就是尋找其中的牽連,還有那些不為人知的秘辛,比如若說這是一場陸家大爺和談家主母設(shè)下的局,為何被犧牲的會是陸家嫡長子,和談家嫡三子,這兩個人身上又有什么貓膩,東方不敗想著,知我者莫若敵人,這個問題只怕也就面前的兩人可以給他答案。 “看來兩位深有感觸,不如就與本座說一說,陸家大爺和談家主母的事吧?” 談秋厲聞言,瞅了瞅陸臨淵,客氣地問道,“陸兄,所幸都是些家丑,他們不嫌丟人,本少就更不怕了,我們誰先來?”經(jīng)過這場牢獄之災(zāi),他們也算同病相憐,都是天涯淪落人,稱個難兄難弟并不為過。 “既如此,那便談兄先來吧,我還需要細(xì)細(xì)思慮一番?!标懪R淵覺得一言難盡,不知從何說起,人都道家丑不可外揚,現(xiàn)在讓他大肆宣揚,還頗有些難以啟口。 “陸兄還是這龜毛性子,不過也好,我沒什么顧忌,便專美于前了。”談秋厲態(tài)度極其坦然,一點也不在乎,好像將要說的事跟自己無關(guān),將談府家丑娓娓道來。 談秋厲四歲喪母,當(dāng)時已經(jīng)有了記憶,沒多久,談老爺就續(xù)弦,娶了現(xiàn)在的談家主母邱氏,那時候邱氏對他還不錯,照料端的周到,談老爺滿心安慰。之后,邱氏很快懷孕,七個月時發(fā)生意外,經(jīng)過一番周折,產(chǎn)下談家二少,因為不足月,雖然孩子沒病沒痛,也盡得全家疼愛。 當(dāng)初,看到自己多了一個弟弟,小寶寶軟軟的,還沖他微笑,談大少覺得很是開心,雖然隨身的哥兒嬤嬤告訴他,小寶寶并不是因他而笑。后來邱氏又生了談家三少,他都沒有忘記那個笑容,更是下意識覺得老三沒有老二可愛。直到幾年后的那一天,哥仨在荷花池邊游玩,二少不小心掉進(jìn)水里,談大少和三少急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,趕緊喊了人來救命。 自此,一切就變了,二少在水里泡久了,落下病根,邱氏整日發(fā)愁,也不管三少,反倒談大少領(lǐng)著他,與那三弟走的近了些。為了給二少治好病,邱氏便經(jīng)常帶著他出門,更甚者,有時一出去就好幾天,談老爺憐她一片愛子之心,并沒有苛責(zé)半分,好在二少的身體,終于皇天不負(fù)有心人,起了好轉(zhuǎn)。 ☆、名門恩怨 可是談府并沒有隨著談家二少的逐漸變好,而恢復(fù)以往的和樂,談秋厲那時候開始覺得,二少性格好似變了,邱氏對他的態(tài)度也微妙起來,只是年齡尚小,他并沒有在意。后來愈加明顯,他感覺出邱氏對他的不喜,就連三少都看出了問題,童言無忌,不懂得避諱,反而還上趕著追問,結(jié)果也只得到邱氏的否認(rèn)。 談老爺經(jīng)常在外走動,并不知內(nèi)宅瑣事,放心把孩子們交給邱氏管教,最后倒被蒙蔽,有時還幫著教訓(xùn)談大少,致使其處境更加艱難。整個府邸上下,也就三少真心對待談大少,不理解邱氏為何如此苛待大少,甚至還因此,被邱氏罰跪過。 得不到邱氏的疼愛,談大少再大些,也不再期待,反而越來越懂事,接觸的人事物多了,耳中聽到的也豐富起來,清楚他的身份尷尬,就開始防范邱氏。偶爾也曾聽過邱氏的不檢點傳聞,但派人去查卻無果,此事于談府名聲有礙,他又找不到確切證據(jù),連jian夫是誰都不知道,只得不了了之。 家中人口很簡單,遂談秋厲述說起來并不難,寥寥幾句已經(jīng)說清了大概,之后靜默很久,才緩過神,想想他也曾經(jīng)有過闔家歡樂的時候,如今身在獄中,不知父親是否已經(jīng)知曉,在邱氏的刻意引導(dǎo)下,又是如何看待他的?哀嘆一口氣,他看向兩人,說道,“這便是談家?!?/br> 知道他心里難受,陸臨淵也不好過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,他同樣也是自幼無姆父,卻由管家的伴侶,一個哥兒嬤嬤拉扯長大,父親在姆父去逝后,已然心死,不可能再娶,這最后一點他倒比談大少幸福許多,安慰地拍了拍談秋厲的肩膀,兩人共同看向東方不敗。 而東方不敗聽完談秋厲與邱氏的糾葛,幾乎可以斷定,若說一切的轉(zhuǎn)折點在談二少的落水生病,那邱氏領(lǐng)著二少尋訪名醫(yī)的時候,恐怕就與陸家大爺重逢,之后一直來往不斷,只是不知邱氏為何沒有嫁給陸家大爺,反而跟了談老爺,而且在嫁人時,她必定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有孕,才會有后來不小心出事,不足月生下孩子的安排。 “邱氏嫁進(jìn)談府之前的事,你可知曉?”談家主母的心機之深,竟然在初嫁時,便算計了談家老爺,東方不敗不得不說,瞧談秋厲的言辭,談家至今都蒙在鼓里,也不知是福還是禍,是喜還是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