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綜武俠]異世為王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8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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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依依吻別 東方不敗和墨肱玠聽了熊翰峰的話,先是面面相覷,隨之由墨肱玠首先解說道,“豎起你的大耳朵,聽好了,本將乃定邊侯世子,墨肱玠是也?!?/br> 眼睛又看向東方不敗,示意他接著說,東方不敗點頭,繼續(xù)說道,“幽冥殿殿主,東方不敗。” 簡單的自我介紹完,東方不敗瞅著熊翰峰,微微蹙起了眉頭,態(tài)度有些不滿,他查察出對方并不太滿意自己,但一時好似也找不出什么答案,不由得問道,“怎么,瞧你仿佛并不情愿跟著本座?” 聞言,熊翰峰傻乎乎地點了點頭,實話實說道,“我一個大老爺們,跟著嬌滴滴的小哥兒,算怎么回事,我愿意跟著世子爺走,都是爺們,呆著舒坦。” 東方不敗危險地瞇起眼睛,斜覷著對方作死的模樣,心癢手癢一起發(fā)作,有種想拔針的沖動,還沒有人敢這樣嫌棄他,簡直是嫌命太長了,“是么,既如此,那你便自生自滅吧?!?/br> 熊翰峰絲毫沒查察東方不敗低沉的語調(diào)中,幾乎夾雜了冰碴子,若話語有溫度,他早凍成了一坨冰人,哪還能一直跟著走,嘴里不斷地還說著,“那怎么行,不都說好了,我跟你們走,聽話就能吃飽飯么?” 雖然不愛思考,平時表現(xiàn)的也傻乎乎的,但不代表熊翰峰是真的傻到無可救藥的地方,他剛好知道,若眼睛這兩個人不要他了,就說明他又要被關(guān)回去,或者還需面臨死亡以及斬首,而在這之前,又要挨餓,那種折磨人的感覺,他再不想感受,誰愛去誰去,反正他是打死不想回去了,遂只有跟著這兩人。 撓了撓大腦袋,熊翰峰現(xiàn)在也大概知道,他貌似是得罪了東方不敗,惹得對方不想要他了,也不準定邊侯世子要他,那咋行,他心底有些著急,一急嘴.巴就跟河蚌似的,抿的緊緊的,說不出其他話來。 墨肱玠在一旁跟著,也不想讓熊翰峰呆在東方不敗身邊,他想著這大塊頭兒,若一直呆在東方不敗的身邊,得讓愛人少活多少年,說話完全不過腦子,眼見著東方不敗有些生氣了,他停下了腳步。 “你,去那邊呆著面壁去?!敝钢贿h處的墻壁,墨肱玠一點不客氣地吩咐道。 熊翰峰倒也真是聽話,什么也沒問,直接如移動的小山般,小跑了過去,面對著墻壁,全身除了那只大耳朵,微微側(cè)向兩人的方向,其他地方一動不動的像是被點了xue道似的。 看這廝甚是好說話,墨肱玠再沒關(guān)注他,自然不知道對方很是八卦的偷聽兩人說話,他全副的心思都在東方不敗的身上,將人一攔,拉到面前,輕聲問道,“怎么,生氣了。” “沒有。”東方不敗扭著臉,其實還真有些不快,畢竟被人瞧不起,他多少年都沒遇見過這樣的。 墨肱玠輕笑一聲,低頭輕吻他的鼻尖,寬慰道,“還說沒生氣,鼻子都快翹上天了。咱不跟熊瞎子一般見識,你幫他說了好話,他既然不識好歹,就不用他,再說,我也不放心這樣的人跟在你身邊。” “那讓他跟著你回軍營?”一旦人不能為他所用,東方不敗的心就冷了下來,思考過后,記得墨肱玠并不樂意用他,那就還讓對方回大牢里呆著去。 “他還有點價值不是么?”墨肱玠伸手刮了刮東方不敗的鼻子,寵溺的意味很明顯,也表達了自己的意思,相當(dāng)于接手了熊翰峰。 東方不敗被墨肱玠一再動手動腳,他的關(guān)注點從熊翰峰那里,回到了墨肱玠身上,仰頭看著對方,兩人四目相對,他拉低墨肱玠的脖頸,不讓對方專美于前,直接吻上那唇。 一吻過后,兩人抱在一起,東方不敗貼在墨肱玠的胸.前,低聲說道,“那便讓他發(fā)揮,最后這點兒價值吧?!?/br> “好。”墨肱玠直接干脆地應(yīng)聲,然而他又方想起,東方不敗之前所說的話,略微有些不解,稍稍放開了對方,低頭問道,“你想起以前的事了?” “嗯?并沒有?!睎|方不敗不知他從何說起,竟會有如此疑問。 “那幽冥殿殿主之說,卻從來沒聽你說起過?!蹦奴d語氣平和,既沒有懷疑東方不敗,也沒有質(zhì)問他,只是純粹的關(guān)心對方,想了解多一些。 東方不敗點頭,解釋道,“你自然沒聽說過,因為江湖上根本就不存在,但未來他必定崛起,這是我的責(zé)任。”他看了看墨肱玠的表情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不驚訝,有了十足的長進,喜怒不形于色。 “我?guī)湍??!睋崃藫釚|方不敗的頭發(fā),墨肱玠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,沒再繼續(xù)深問下去,只專注地瞅著東方不敗的眸子,頗有點昏君的潛質(zhì)。 這算把幽冥殿之事,稍稍在墨肱玠那里過了明路,東方不敗面無表情,他的腦海里可是炸開了鍋,原修喬絮叨了很久,直到被東方不敗呵斥,才不得不安靜下來。 以原修喬的意思,莫名的組織與勢力,總是會跟朝廷背道而弛,或者即使沒有威脅,也會遭到朝廷的忌憚,遂他的建議是悄悄地進行,尤其不想招惹上朝廷的絞殺。 而東方不敗的作法,恰恰與之相反,此時的白國,內(nèi)亂未平,還不知何年何月才會平定,百姓所受疾苦,卻是實實在在的,既然幽冥殿是旨在救護百姓,亂世出英豪,自然這種時候過了明路,最是安全,以他的身份,還可以與墨肱玠守望相助。 兩人說完,又繼續(xù)向前走,當(dāng)走了一段路后,才想起熊翰峰,回頭見對方還在面壁,他們相視一笑,墨肱玠運起內(nèi)力,沖著熊翰峰傳音道,“跟上?!?/br> 耳邊突然炸開聲音,熊翰峰身體猛的一僵,以為偷聽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結(jié)果轉(zhuǎn)身才曉得,自己已經(jīng)被落下很遠,作賊心虛一般,他憋紅了臉,趕緊小跑著去追兩人。 至于他是否聽到了兩人的對話,只能說斷斷續(xù)續(xù),聽不真切,不過既然墨肱玠讓他跟,那就說明了他不會被扔回大牢里,有了此結(jié)論,他哪里還管別的事。 就這樣,東方不敗和墨肱玠,走了一趟安寧縣大牢,帶回了一個熊瞎子,又在錢宅停留了半日,加上一晚,大伙總算見識到熊翰峰的食量。 翌日,墨肱玠要帶領(lǐng)兩千兵馬,返回邊城,向定邊侯復(fù)命。 可臨走時,他變了卦,決定給東方不敗留下一百人,由一名百夫長帶領(lǐng)著,隨他調(diào)遣,以邊字令牌為憑借。 離別在即,墨肱玠明知道東方不敗作事比自己老成,但依然放不下心,畢竟如今其義父義母等人皆不在東方不敗的身邊,他撫著對方臉頰,輕輕說道,“人留給你,有事便吩咐他們,萬事小心,記得想我?!?/br> “我心亦然,隱雀已返,有事可飛鳥傳書?!睎|方不敗反倒沒有墨肱玠那么粘人,他心中清楚明白地知道,兩人都有自己的責(zé)任,此時此刻不適合兒女情長。 將背后的斗篷一揚,遮住了兩人,墨肱玠猛得吻了上來,吮咬著東方不敗的唇.瓣,之后探舌而入,急切又瘋狂,絲毫沒有之前的溫溫吞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