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綜武俠]異世為王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6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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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了點頭,東方不敗自是看過的,早晨的時候,全城百姓就都在議論這件事,他隱約聽聞內(nèi)容后,當(dāng)然要去瞧上一眼,否則怎知墨肱玠壓下了事情真相。 墨肱玠心道,這就好辦了,他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,掩飾了眸中閃爍的光芒,“唉,東方,你是不知,也不曉得是哪個,用了何種手段,竟然神不知,鬼不覺地把油運進了牢房,燒死了今日便要砍頭的要犯李天霸,真真是讓本將好生為難。” 東方不敗聽聞此言,故意上下打量墨肱玠,還真沒瞧出他有何為難,但有些話打著啞謎溝通一番,說一說,也無不可,“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,興許對方從天而降,也未可知呢?” “東方言之有理,是本將執(zhí)著了,須知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強中更有強中手啊。”墨肱玠思索著東方不敗的話中意思,天,不就是上么,以房屋的上位來看,即頂或者窗。 已經(jīng)大致想明白的墨肱玠,沒有再問,而是話題一轉(zhuǎn),說起了安寧縣縣令之事,他表情略有些嚴肅,說出了自己的猜想,“東方,本將照實相告,此次受父親調(diào)遣,帶兵前來安寧縣,并非單為你信中所說的這一事?!?/br> “安寧縣縣令久未到任,幾經(jīng)查明,才知對方已失蹤多時了,一波剛平,一波又起,與端王之爭,愈演愈烈,戰(zhàn)爭恐怕離此不遠矣?!睎|方不敗冷靜強大,時不時還能給他提出好的意見,墨肱玠不僅心悅東方不敗,還引他為人生難得的知己,恨不得無話不說。 “既如此,那便戰(zhàn)?!睎|方不敗一甩袖子,冷冷地吐出幾個字,作為回應(yīng)。 那一刻,風(fēng)冽冽,人喧囂,他紅衣如血,站在高高的屋脊頂端,仿若一位俯瞰天下的王者。東方不敗從來不知懼怕為何物,對方既然敢來,他便敢戰(zhàn),只有不斷面對挑戰(zhàn),才能戰(zhàn)勝他,從而立于強者之巔。 墨肱玠看著這樣的東方不敗,有驚.艷,有著迷,更有雄心萬丈,對方都能如此果斷,他若再猶豫不前,不是跌入平凡,被東方不敗落的更遠了么? 游街示眾的囚車,繞了安寧縣城一圈,最后緩緩駛向菜市口。 那里已經(jīng)設(shè)置好了監(jiān)斬臺,此時此刻,唯有墨肱玠可暫代這監(jiān)斬官之職,于是他望了望下面人頭攢動的百姓,對東方不敗問道,“可愿與本將一同前往?!?/br> “有何不可?”東方不敗挑眉答應(yīng)道,很是干脆,幫了胖掌柜是他私人之事,但牽扯到為民除害,于百姓有利,他雖不會大肆宣揚一番,但也沒興趣做那無名英雄,自是讓百姓知道,是誰在其中翻手為云,覆手為雨。 “那便隨本將來?!蹦奴d足尖一點,騰空而起,飛越一座座屋頂,向著監(jiān)斬臺而去。 他一襲黑衣,身法之快,猶如一道影子般,東方不敗速度更勝一籌,身纖體輕,緊隨而至,大有后來者居上之姿,紅光竄動,與黑影一起,時而合,時而分,大有互不相讓之意。 兩人同時落步監(jiān)斬臺,墨肱玠撩衣袍坐在上首,有眼色的士兵,急忙搬來椅子,給東方不敗,然而他搖了搖頭,并沒有與墨肱玠坐在一起,反而環(huán)視四周,飛身跳上墨肱玠身后的梁柱。 坐在梁柱上,單腿曲起,姿勢優(yōu)雅而隨性,東方不敗沖著下面觀看的士兵擺了擺手,示意他們別大驚小怪。其實他心中自有一翻計較,目前他雖然有意于墨肱玠,卻到底還差的遠,并沒有婚約在身,也無功名利祿,光明正大出現(xiàn)在監(jiān)斬臺已經(jīng)足夠,若再與對方平起平坐,豈不引來暗中窺伺者的重點照顧? 墨肱玠抬首無奈地仰望東方不敗,有些不理解他的所作所為,但又哪里真正能管得了對方,只得嘆口氣,盼望著午時盡快到來。 囚車龜速的行進著,過了好久,終于停下,百變夜叉被士兵們押著,送上斷頭臺。曾經(jīng)苦主們的家屬,一個個站在外圍,眼睛眨也不眨的,狠狠地瞅著這個惡人。 如果眼光是刀子,那百變夜叉已經(jīng)被千刀萬剮不知多少次了。 他跪在斷頭臺上,一身白色的粗布囚衣,上面畫著大大的囚字,雙手被緊緊縛在身后,背后還插著亡命牌。亡命牌打頭上書紅色囚字,以朱砂圈寫而成,下書百變夜叉的名姓,還有他所犯下的累累罪行。 因其罪惡諸多,亡命牌上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寫清,密密麻麻寫了一大篇,這還是盡量縮短書寫了。 終于等得太陽正中,午時三刻一到,墨肱玠抽出令箭,往下一扔,肅殺地喊道,“行刑。” “行刑——”有士兵隨之唱喝,把聲音傳的很遠。 有守衛(wèi)的士兵,上前從百變夜叉的身后,抽出那亡命牌,把剩下的事,交給劊子手。 劊子手聽到聲音時,就一手提著鬼頭刀,一手端起大碗酒,將要祭刀,只見對方喝了一口,將酒液噴灑在刀身上,抹了兩下。 之后,雙手握刀,高高揚起,再揮下,劊子手直接一個手起刀落,百變夜叉的血噴灑而出,身體跌落地上,頭顱飛落在不遠處。 接下來,自有人上來收拾,搬走罪犯的尸體,下去進行處理。 墨肱玠完成任務(wù),起身招呼了東方不敗,兩人默默離去。留下的士兵們,不用他吩咐,都會暫時駐守在那里,繼續(xù)維持著秩序。 而看到惡人有了惡報的圍觀百姓,此時感到敞快不已,互相奔走相告,過了好長時間,才離散而去。 隨著東方不敗回到錢宅,正碰上定邊侯府的馬車,墨肱玠有些疑惑,不明所以地上前,向車夫詢問,“侯府的馬車出現(xiàn)在此地,是何人來了?” 定邊侯府的主子,只有三個人,定邊侯,定邊侯夫人,定邊侯世子,除此之外再無他人,而墨肱玠父子二人不可能坐在馬車上,剩下的唯有定邊侯夫人,可他母親有自己的專用馬車,面前這輛的規(guī)格并不相符。 若說是下人,又會是誰前來,受了誰的命令?墨肱玠的思緒,千回百轉(zhuǎn),也只是在這一瞬間的功夫。 車夫見到墨肱玠,當(dāng)然識得自家世子爺,連忙行禮問安,“奴才見過世子爺,世子爺萬福金安?!?/br> “無須多禮,你只回答本將的疑問便是?!蹦奴d早就把他允諾給和旺牛的事,忘記的干干凈凈,就連在東方不敗這里,沒見到對方,也沒覺出奇怪,畢竟染七他們也都不在。 “啟稟世子爺,奴才是受了管家的吩咐,送阿牛的姆父,前來安寧縣城東方公子處,求醫(yī)問藥的?!避嚪驐l理分明,三兩句交代完了整件事。 “確有其事,此番是本座吩咐的?!辈艃扇罩?,東方不敗自然不會忘記和旺牛,便開口應(yīng)和道。 經(jīng)此一提,墨肱玠也終于想起,那個曾經(jīng)被東方不敗救過的仆從,還有對方求到自己面前,一為給他的姆父看病,一為向東方不敗報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