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夜 春風一度迷情香四(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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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心璃神思恍惚了一陣,漸漸又覺得下腹有一簇火苗搖擺,大有愈燃愈烈之勢,自己仿佛被置于火爐上炙烤的魚兒,翻不得身,逃脫不得。 那源自小腹的火焰一路灼燒,許心璃感覺渾身燥熱,口干舌燥,雙手不自覺地掙脫,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,剛才一番劇烈領口早已松弛,精致的鎖骨深凹,留下一片陰影。 領口被她一拽便散開來,露出里面水紅色繡鴛鴦的肚兜來,肚兜高高隆起,側邊泄出一線雪白,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那塊紅布下的旖旎風光。 小手仍在撕扯,終于那肚兜也被扯歪,露出雪峰冰山一角,蔣正言眸色轉深,眼底暗流洶涌,身下女人尤不自知,雙腿亂蹬,觸到男人肌膚時不自覺地發(fā)出舒適的喟嘆聲。 身下巨物早已昂揚,蔣正言不再忍耐,握住女子纖腰,再一次把自己的巨大送入那銷魂蝕骨處,因著先前那次留存的花汁滋潤,幾乎沒用力便滑到底端,這次兩人同時發(fā)出呻吟,那一刻被填滿、被包裹的美妙無法言說。 蔣正言一邊下身用力撞擊,一邊上身不受控制的向身下女子靠近,一手探入那高聳雪峰,一嘴隔著布料含住那高嶺之花,只覺觸手溫軟細膩,仿佛上好羊脂白玉,也不知是吃什么長大的,一手竟不能掌握,忍不住手下用力,感受雪乳溢出指間,在他肆意揉捏下變換形狀。 而嘴上這邊輕輕吸吮幾下,那高嶺之花便忍不住俏巍巍挺立綻放,蔣正言再不能滿足于隔著布料親吻,手上稍一用力,少女身上最后一塊遮掩也被他撕碎,美景一覽無遺,兩團玉桃似的酥乳在他的撞擊下來回搖晃,頂端那紅色茱萸也早已悄然挺立。 蔣正言一口含住那酥乳,像個吃奶的孩子一般大口大口吞咽,用牙齒在那雪白乳rou上留下道道痕跡。一只手大力揉搓另一只跳脫的玉兔,五指收緊又松開,松開又收緊,感受著無邊細膩溫軟,仿佛水豆腐一般,一戳就破,讓人忍不住摧殘。另一只手牢牢扣住玉臀,一下一下迎向自己來勢洶洶的惡獸,凌虐那兩瓣嬌花。 “不要……太快了……慢點……??!不要了……我不要了……嗚嗚……”女子泣不成聲,卻只換來更為猛烈的捅弄。 花蕊吐出的花汁澆在男根上,隨著抽插又滴滴答答落在床褥上,洇濕一片,原本晶瑩的花露漸漸被抽插成白沫,兩人交合處也早已泥濘不堪。 許心璃只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,頓時花汁洶涌而出,蔣正言也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沖擊后徹底釋放。 待蔣正言抽出埋在女子體內的欲望時,初經風雨的花蕊已被cao弄的合不攏嘴,汩汩濁白流出,越發(fā)顯得花蕊慘遭蹂躪,可憐不堪。 許心璃癱軟在床,嬌嬈女體橫陳,雪峰依然巍峨,只是飽受摧殘,紅痕四布,玉白雙腿大開,仍保持著之前被cao弄的姿勢。 蔣正言的視線從上而下,緩緩掃視而過,最終停留在那秘處不動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還在微微翕動的兩瓣花蕊,看著她小嘴一張一合,一點點把剛才吃進去的濁精吐出。 下腹邪火蠢蠢欲動,蔣正言伸出兩指剝開那兩片貝rou,貝rou頓時像有生命一般吸吮上來,咬著他手指不放,那里緊致如初,即使只有兩根手指,也絞得緊緊。 躍躍欲試的紫紅色rou棍不愿再按耐,對準那處秘xue又一次捅了進去,待感受到極致的舒適后,霎時威風霸氣起來,又一次開始攻城略地。 許心璃神智早已迷離,垂眸看著埋頭在自己雙峰間流連不去的黑色腦袋,無法思考,只能感受到身體里層層疊加的快感,雙手無力垂落,身子隨著頂弄上上下下摩擦著身下床單,環(huán)在男子精瘦腰間的雙腿不自覺大張開。 兩次高潮過后的身體敏感無比,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把她靈魂撞出,長達幾個時辰的極致纏綿,許心璃魂飛天外,只余本能還在迎合。 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后,蔣正言釋放出濃烈白精,同時感到身子一軟,神智頓失,徑直向許心璃倒下…… 屋外,負責熏燃迷情香的下屬看著堂主親自掐掉迷情香,換成只有使人失去意識功效的迷香,不解道:“堂主您為何不讓他們繼續(xù)?” “母蠱已經沉睡,這兩具身體讓它很滿意,如此一來便不用再繼續(xù),免得又撐不到最后,白白浪費我這許多寶物?!?/br> 原來每欲蠱每次孕育后代都是陰陽一對產下,而產下的子蠱如果吸收了足夠進化的能量就會反哺給母蠱,母蠱吸收一定能量后便會陷入沉睡。 欲蠱難煉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往往還沒吸收到足夠能量,寄生之人就已經力竭而亡。 屬下有些不解,“母蠱以往從未出現(xiàn)過這般情形。” 黑衣堂主斜睨他一眼道,“這男子純陽之體,又兼一身純正的陽剛內力,二十出頭的年紀還保留著元陽,可謂是陽氣盛足。” “而這女子,純陰之體,恐怕還是個人間名器,才能如此激發(fā)欲蠱的力量,這一次,還真是撿到寶了?!?/br> “純陰純陽之體果然不俗,哈哈哈,看來欲蠱終于有希望煉制成功了?!焙谝绿弥骺粗輧却查缴舷萑氤了膬扇?,滿意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