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藺天雪看著這恐怖的一面,嚇得臉都白了,陸叔叔要來三哥居然是為了做這樣的事情……三哥……三哥會怎么樣…… 陸言昭冷哼一聲,道:“你三哥不會有事的,等他醒過來,他會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變成了世界上少有的至陽體質(zhì),到時候與你這至陰體質(zhì)合體雙修,定然是人世間的一樁美事。到時候,你二人謝我都來不及。” 作者有話要說: ☆、第二十六章 奇異彩光逐漸被兩人吸收,施舟的慘叫漸漸平息下來,仿佛絕望了又仿佛是被吸干了渾身的精力,仰著頭靠在鶴蓮臺的邊緣。 鶴蓮臺上的仙鶴與蓮花變得越發(fā)燦爛起來,白鶴甚至如同活了過來一般扇動起潔白的羽翼,蓮花搖曳生姿,其中幾朵花苞也徐徐綻放。 陸言昭滿意地看著鶴蓮臺的變化,崇天蒼白的面容變得紅潤起來,微弱的呼吸也變得節(jié)奏分明,心跳聲徐徐傳來,藺天雪瞪著一雙大眼好奇地眼前的景象。 忽然一聲驚叫:“呀,陸叔叔你看三哥的額頭!” 在藺天雪驚叫的時候,烏黑的痕跡布滿了崇天的額頭,以額心為中心散步開來濃烈的陰云,轉(zhuǎn)瞬間已經(jīng)覆蓋了整個面容。 “怎么會這樣!”陸言昭慌張起來,事情已然向著不可估計的方向發(fā)展,可這鶴蓮臺是神物,一般人不敢觸及,在還未完成轉(zhuǎn)化之前陸言昭不敢妄自改變鶴蓮臺的運作,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黑云擴散至崇天的周身,手腳都變得烏黑一片。 撲哧一聲,崇天吐出一口烏黑的鮮血來,鶴蓮臺吸收了鮮血開始發(fā)出輕微的嗡鳴,甚至開始震動起來,陸言昭再也不敢大意,忙上前一步,正要出手,卻聽霍白道:“前輩稍候,你看另一人。” 與崇天不同的是,施舟的身體被紅色所包裹了起來,頭頂泛出一絲青煙,正是快要集成純陽體質(zhì)的征兆,陸言昭連忙收手,死死地盯住施舟的變化,生怕再出一絲差錯。 沈陵蹙眉思忖片刻,道:“怕是先前在馮水鎮(zhèn)崇天被那鬼泣老祖打了個半殘,此番兩人在鶴蓮臺中較量之后崇天拼不過施舟,才讓所有陽力轉(zhuǎn)入到了施舟體內(nèi),也被迫吸入了崇天的陰力?!?/br> 沈陵所想與聶浥塵所想相差不多,聶浥塵頷首,抿緊了唇,繼續(xù)看著后續(xù)變化。 時間過得很慢,施舟身體寸寸都變得通紅,隨后又漸漸恢復了平常的顏色,太陽早已落下,屋外一片漆黑,林中此起彼伏響動著野獸的聲音,偶有幾聲詭異的怪叫,令人毛骨悚然。 鶴蓮臺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,施舟呼吸平穩(wěn)地端坐在鶴蓮臺內(nèi),陸言昭湊過去,將施舟敲暈,仔細看了看,一陣沉默。 藺天雪看著半死不活的崇天,怔怔地道:“陸叔叔,三哥他、他怎么樣了……” 陸言昭反手給了藺天雪一掌,將她纖弱的身子扇飛出去,藺天雪撞出屋外就地滾了三滾,眼前一黑暈了過去。 霍白目光平靜地看向施舟,已經(jīng)有了不好的感覺。 他只知道陸言昭得了一個卷軸很有可能是召喚這次天降異寶的東西,但是卻不知道具體的實施方法,想必剛才是一個關(guān)鍵過程,不然的話,陸言昭不會如此重視,而看他對待藺天雪的態(tài)度跟如今的表情,怕是…… 沈陵道:“看他那樣子,失敗了吧?” 聶浥塵有上一世的經(jīng)驗,陸言昭的確是弄到了一個至陽體質(zhì)的人,那人正是這個施舟,可上一世卻沒有姚安鬧事崇天被鬼泣老祖打成重傷的事情,變數(shù)既生,一切都會發(fā)生變化,聶浥塵也不敢妄言。 “只差一點,前功盡棄?!北┡曧懫穑耧L大作,陸言昭的怒氣橫掃出去,小屋頓時被純正的真氣震懾得快要倒坍,聶浥塵與沈陵遠遠地便能感受到陸言昭的本事。 “好強的真氣。” “元嬰期的高手并非是假的。” 霍白沉下心來,道:“前輩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看看小輩能否幫到?” 陸言昭怒視霍白,道:“你給我尋個至陽體質(zhì)的人來!” 霍白沉默下來,心道方才果然是在合成至陽之體,這神物當真是傳說中的鶴蓮臺,再一細想,至陽體質(zhì)的人比至陰體質(zhì)的人還要稀少,這時候又從哪里去弄? 此時崇天已經(jīng)咽下了最后一口氣,渾身僵直,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氣一般,皮包骨頭極為凄慘地死去,陸言昭更是憤怒,一掌擊碎了桌子。 “崇天體質(zhì)特殊,能融合他人的至陽之氣,是鑄造至陽體質(zhì)的上好材料,此刻卻遭遇了這樣的變故,是我大意了!原以為保他一口氣就可卻沒想到是這個樣子,若是死的人是那施舟倒也罷了,居然是崇天,天意弄人!天意弄人??!” 屋內(nèi)一片寂靜,房頂被氣勁掀飛起來,陸言昭怒意勃然,霍白也是心生冷意。 聶浥塵活動了下筋骨,對自己施了個幻訣,道:“我們下去吧。” 沈陵疑惑道:“嗯?去做什么?” “去拿卷軸。” 沈陵微訝:“你是打算跟陸言昭對抗,拿到卷軸?” 聶浥塵反問:“有何不可?” 沈陵還想再勸,卻見聶浥塵已經(jīng)做好了完全準備,道:“并無不可,你去你去。” 聶浥塵:“……” 忍不住微微一笑,聶浥塵幻化好面容,從樹上跳了下來。 “卷軸不在他身上?!?/br> 沈陵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