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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想著,他的心中不由的浮現(xiàn)出了一絲滿足感,視線更是上上下下的將謬黎晨大量了好幾遍。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最美的,這句話果真不錯。那雙原本看不出什么的眼眸中,現(xiàn)在滿滿的都是專注,如果說他看的是一個人,那么絕對沒有人能夠逃脫這樣的誘惑,定然會沉迷在這虛幻的溫柔中。此時他還真是嫉妒他手中的那個水晶瓶呢,它能夠得到他全部的視線,而他卻只能夠看到他的背影。 嫉妒?麟下意識的勾起唇角想要嗤笑一聲,從來都是他這個西海王子讓別人嫉妒,有什么人能夠讓讓他嫉妒呢。但是唇角不自覺的帶出了幾分苦澀,他還真是···有些嫉妒。巫師的溫柔太過完美體貼,以至于他有一些淪陷了。明明都是身處黑暗的人,明明他的體溫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溫暖的味道,但是卻讓他格外的舒適?;蛟S是因為他身上的溫度太高了,所以習慣兩人溫度中和的感覺。 麟下意識的不愿意追究其中的深意,因為害怕繼續(xù)追究下去,有些東西便會隨之碎裂。有一些堅持也變得沒有意義,他一直都是堅定的走自己的路,不需要任何人來影響他,他也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。原本帶上了幾分溫柔的眼眸再次變得冷冽,唇邊的笑意帶上了滿滿的嘲諷,整個人都帶著一絲薄涼的味道。 “目標人物西海王子麟好感度:80?!?/br> 一聲極為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,麟下意識的抬起了頭。那巫師的結(jié)界仿佛受到了什么沖擊一樣開始碎裂,一片片的化為一個極小的晶體。只是這些晶體還沒有落到地下的時候,便仿佛受到了吸引一樣,向著謬黎晨所站的地方涌去,正確的是向謬黎晨面前的試驗臺涌去。 試驗臺上面的紅色紋路越發(fā)的清晰,然后碎裂只留下了一條用力量組成的紅色線條。謬黎晨唇角勾起了一絲笑意,看著那紅色的絲線一點點被收入瓶中,變成了一瓶紅色的液體。他一向紅潤的唇變得有幾分蒼白,甚至已經(jīng)開始干裂。 謬黎晨沒有在意這個院落的慘狀,轉(zhuǎn)身走入了房間,腳步依舊如同往常一樣的每一步都帶著自己的規(guī)律,滿滿的全是貴族的氣質(zhì)。但是如果觀察的仔細,也不難看出他的腳步有幾分輕浮的味道。 麟就這樣看著謬黎晨一步步走了過來,他的手指也不自覺的收緊,眼眸中帶著幾分掙扎,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踏自己的腳步,眉毛微微的顫動,一身薄涼的味道就這樣消散。麟的視線一直在謬黎晨那干裂的唇瓣上面徘徊著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。身為人魚的他整個人身上都彌漫著水汽,連唇上都帶著淡淡清涼的味道。時刻提醒著他與巫師的不同,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,命運也絕對不可能交織在一起。 將視線從謬黎晨身上移開,這個空蕩蕩的院落,沒有了紅色的彼岸花,顯得格外的單調(diào),一片的空白,仿佛一層迷霧浮現(xiàn)在自己的眼前,遮掩了自己前進的方向。應(yīng)該是他多想了··· 他的道路從來都是清晰而明確。從出生開始他便知道了自己是西海龍宮的王子,后來是太子,未來將成為西海龍宮唯一的王。不會有任何東西可以影響,他的人生不允許再有任何人可以指手畫腳。從出生到現(xiàn)在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這個目標,以后也將會一直為了這個目標而奮斗,至于達到了自己的目標之后···他還沒有想過,現(xiàn)在的他也沒有資格去想。 心中不知為何有幾分空蕩蕩的,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,謬黎晨已經(jīng)站在了他的身前。低頭看著白皙的掌心中那分外明顯的水晶瓶。瓶中的紅色液體,鮮紅的如同真正的血液一樣,似乎也隱隱約約聞到了血腥的味道。如果仔細看,依稀能夠看出里面并不是如同普通液體一樣混在一起,仿佛是一條條線纏繞在一起,讓他不由的想起了血液。 麟從謬黎晨的手中將裝著紅色液體的水晶瓶拿了起來,若有若無的碰觸到了他那蒼白的皮膚,那一瞬間的冰冷讓他不由的想要后退。原本謬黎晨的身體的確也是清清涼涼的,但是卻沒有如同此時一樣,陰冷的仿佛不似活人。 “將它喝下去,那個孩子就能夠出生了?!敝嚴璩吭谔岬胶⒆拥臅r候眼眸中有一絲的柔和,看著他手中紅色液體的視線也有幾分深沉,如果真的要說,應(yīng)該說是決絕,沒有一絲的留戀。 麟將自己拿著那紅色水晶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,心中的那份不安在一點點的擴大,似乎將要失去什么極為重要的東西。似乎從他懷上了這個孩子之后就變得越來越不像他了,變得那么的優(yōu)柔寡斷,變得那么容易悲月傷秋。他雖然從未看過這種類型的書籍,但是一直以來也聽人說過,孕婦的情緒極為容易波動。他是一個雄性人魚,不過卻也孕育著孩子,應(yīng)該有一定的原因。那么···這個孩子出生之后一切就好了吧。 不·,正確的說是···這個孩子將他所有的力量都奉獻給他,然后死亡之后···所有的東西就都好了,所有的事情也都將回到他想要的軌道上去。他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謬黎晨吸引住視線,也就不會一次一次的因為他心軟,不會他因為他而動搖。 打開水晶瓶的瓶塞,任它滾落在地上。雖然瓶蓋與水晶瓶本是一體,但是瓶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紅色,滾落在地面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 謬黎晨看著麟飲下了那瓶液體,將他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,只是他的動作遠遠沒有曾經(jīng)做過多次的那么輕松。他靠在墻邊,眼眸中的那一絲謹慎與擔憂慢慢的消失不見,盯著麟的腹部,看著那未出生的孩子吸收著屬于母體以及那瓶藥劑的力量。他也能看得出來孩子吸收的力量被另一股力量帶走,來來往往形成了某種循環(huán)。也將會一直循環(huán)下去,直到這個孩子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