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三十
書迷正在閱讀:咸魚王爺穿書后在娛樂圈被迫營業(yè)、秀爺快穿之旅、懷了竹馬大佬的孩子、萬人迷炮灰被迫裝直男、偏執(zhí)反派囚禁我,社恐求之不得、我純O不裝Beta[穿書]、替身跑后他們追來了、暴躁白月光[穿書]、豪門虐渣:綠我都得死、只想好好做個炮灰
臉上羨慕,眸底盡是深意。 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北戎怎么可能有人資助九萬兵馬?”如果能夠資助九萬兵馬了,何需要自己,自己亦是可以與季風一較高下。那皇位指日可待,“除去北戎。還有南夷,天澤。兵馬強壯,土地肥沃。于他們而言,九萬兵馬不值一提?!?/br> “哦?”季風長長的疑惑一聲,“原 來是南夷,能夠借九萬兵馬的應(yīng)該是南宮赫了吧?!?/br> 說到這,瞳孔中的光越發(fā)的陰暗,如此一來,豈不是插手他國的政事?南宮赫想做什么?亦或者說,想從北戎中取得什么好處? 孛爾只斤賀德一驚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 兵力是在戈壁漠借的,也是從戈壁漠帶來,也不曾飛鴿傳書,而是由親信親自傳信。這九萬人馬也是走偏僻的小道而至。應(yīng)該不可能有人會知道。 “在下只不過是隨口一猜,看樣子是猜對了。” “是又何妨?”孛爾只斤賀德破罐子破摔道,這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。 雖是借了別國的人馬,只要坐上了皇位,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。 季風陰霾著臉看向一側(cè)淡定的太子,“你也知道?公然插手別國的政事,你可知他們有什么居心?” 你們這是把北戎裸的展現(xiàn)在敵人面前,還要念著敵人的好! “什么居心?!南宮赫好心幫助有何不可?倒是你季風,一個中原人士,突然來了北戎,興風作浪。將北戎王室的子嗣悉數(shù)害死,你是何居心?!” 季風冷笑,“一切不也隨著太子的心愿發(fā)展嗎?孛爾只斤賀德,南宮赫為什么要幫你?你應(yīng)允了他什么?!” 暴怒,溫和的臉變得猙獰。 孛爾只斤賀德嚇了一跳,不敢直視季風審視的眼睛,“季風小兒,你兇什么兇?他愿意幫老子,老子能怎么辦?!” “你答應(yīng)他什么條件了?!” 若不是兩軍尚且對峙,季風恨不得沖上去,提著孛爾只斤賀德的衣領(lǐng)問個清楚! “只是答應(yīng)他等坐上皇位之后,和他一起發(fā)兵攻打天澤,為南宮朔報仇?!?/br> “僅此而已?”季風顯然有點不相信。九萬兵馬,怎么可能只是為了聯(lián)手攻打天澤。 孛爾只斤賀德咬咬牙,“當然不會,九萬兵馬哎,怎么可能只是一起攻打天澤?老子我還答應(yīng)給他雁門關(guān)?!?/br> “你說什么?!”季風怒火中燒,瞳孔布滿血絲?!澳愦饝?yīng)給他們燕門關(guān)?!” “你可知道雁門關(guān)是什么地方?雁門關(guān)地勢險要。易守難攻,是鎮(zhèn)守南夷的邊關(guān)大門,如果沒有雁門關(guān)的鎮(zhèn)守,其他城池都將不堪一擊,南夷適時將直搗皇城!” 做你的春秋大夢的皇帝吧! 孛爾只斤賀德聞言不禁害怕了,但是在眾將士面前,也要強硬一些,有理有據(jù)的反駁,“季風你不要危言聳聽,老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雁門關(guān)?只不過是一小關(guān)口而已,地勢險峻,人煙稀少,連鳥都不愿飛過,就是一座死城!給他南夷又有何妨!” “是無何妨?!頂多不過是一北戎而已!” 自己終究是失策了。不曾想南宮赫那小子,南夷內(nèi)風起云涌的,他竟然還有閑心插手北戎的政事。 “你你胡說什么?!”見季風那副模樣不禁心驚膽戰(zhàn)起來,雁門關(guān)真的有那么重要嗎?那他他豈不是要將北戎拱手讓人?還是敵國?! 不!不可能的,都說的雁門關(guān)只不過是一死城而已,不會的,季風一定是要擾亂軍心!不可受其干擾! “季風小兒,滿口胡言亂語!十萬大軍兵臨城下,趕快束手就擒!” “呵!”季風不屑輕笑,掃視眾人一眼,滿眼的輕蔑。“十萬大軍?何來十萬大軍,若真有十萬大軍,你們怎么會和在下廢話,理應(yīng)該早已攻破正華殿,登基稱帝!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太子平淡的臉上出現(xiàn)一絲皸裂,他是什么意思?! “什么意思?”字面上的意思,“太子當真是忘了三公主是做什么的?掌管北戎的暗線,北戎有什么風吹草動她又怎么可能不知。十萬大軍壓根就沒有進入皇城之中,所以說你們現(xiàn)在才是真正的孤立無援!” 孛爾只斤賀德往后退了幾步,神色惶恐。 “不可能這不可能。你胡說,你這是擾亂軍心!” 季風嘖嘖,不撞南墻不回頭。 “叔父攻入正華殿時在想什么?為什么一直不動手,反而一直陪著在下閑聊?不就是等著十萬大軍的出現(xiàn)嗎?一舉拿下皇城?可惜阿,十萬大軍是不會來了?!?/br> “怎么可能?!你在騙我!是不是?你是在騙我對嗎?” 話音到了最后,反倒有些凄楚的感覺。 “叔父果真執(zhí)迷不悟。” 忽然舉起寶劍,指向孛爾只斤賀德軍隊的后面,“叔父心里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開始懷疑了吧?按道理說十萬大軍這個時候早已應(yīng)該出現(xiàn),為何沒有遲遲出現(xiàn)呢?因為部都葬身在皇城之外了!” “如果風聲不大,叔父此刻應(yīng)該能夠聽見皇城之外的嘶喊聲。格外的動聽。” 既然是南夷人,更沒有手下留情一說了!如此看來,這個決定反而是正確的。 “你!你!信口雌黃!”孛爾只斤賀德氣的渾身發(fā)抖,指著季風的手指都在發(fā)抖,忽然一手握住一旁太子的衣袖,急切的詢問“怎么辦?!怎么辦阿?!沒有十萬大軍我們根本是不可能打贏的!” 太子陰沉著一張臉,心頭的怒火直沖腦門,沒有理會孛爾只斤賀德,反而看向季風。 “別得意的太早,三公主死亡得消息散出,那些人會無動于衷嗎?季風你還是輸了!” “難道太子就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只有你們一支隊伍入了正華殿嗎?你說那些人去哪了?” 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。 太子神色陡然驟變,黑的都快能滴出墨水來。 “被你殺死了對嗎?”不是疑問反而格外的肯定,“你可是神醫(yī)?!不應(yīng)該心懷天下?仁心仁德嗎?” 為何這般殺伐果斷,手段雷厲風行!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