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一十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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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便去殺了那對惹眼的男女。” 君臨端起的酒杯狠狠的擲到桌面上,“咚”的一聲響聲,將周旁的人嚇了一跳,扭頭一看,見其陰沉的臉色,不禁驚恐的轉過頭。裝作不知。 冬竹愣了神,為難的問“王爺可是真想如此?若是神女知道了,會不會…” 況且四王爺畢竟是個王爺,又立下了赫赫戰(zhàn)功,突然暴斃,難免引起懷疑,若是查到王爺頭上,可如何是好? 而且聽聞近些時日,四王爺與朝中的幾位大臣走的近,不得不防。 一聽到葉安安的名字,君臨便泄氣。 “這不可,那不行。你讓本王如何?” “這…屬下也不知道阿。要不問問神女?” 君臨抬眸怒視冬竹,沉聲問“你這是在打趣本王?” 若是能問,他何苦在這憂愁?! 冬竹后背發(fā)涼,連忙搖頭。 “屬下不敢。屬下…屬下聽聞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解藥。等時間久了,神女自然會對四王爺死心,到那時自然不必憂傷?!?/br> 君臨無奈的擺擺手,“本王一刻也等不了,都是些沒用的辦法。退下吧。” “是?!?/br> 冬竹長舒一口氣,大跨一步退到身后。 舞行至一半。左丞御史家的嫡小姐忽然請柬道“皇上,天澤的歌舞來來回回都是那般,甚是沒有心意?!?/br> 話一出,驚了一片人。 這小妮子倒是敢說,當眾對皇上說天澤的歌舞無趣,豈不是打著皇室的臉。 本等著皇上龍顏大怒,不曾想也只是笑道“你有什么建議?” 原是這左丞御史是德妃的娘家,現如今皇后被關冷宮,德妃掌管六宮。而這小妮子又是德妃最喜歡的一人。 這點面子,皇上還是要給的。 左丞小姐淺笑盈盈,目光掃視在場的諸位小姐,最終將目光落在幽夢身上。 直言道“聽聞朝歌的幽夢公主風華絕代,舞藝非凡?,F如今幽夢公主前來我天澤做客。不若表演一番。讓我天澤見識見識朝歌的舞姿?” 言罷,眾人紛紛以看戲的眼神看向幽夢所在的地方。不懷好意的嗤笑。 幽夢一驚,緊攥著自己的衣袖,如今這身份,怎么可能在眾人面前表演歌舞。 且不說她身份尊貴。再者這庭堂上表演的都是舞女,身份卑微。 她若是同他們一起表演歌舞,豈不是降低身份。將朝歌將舞女之流混為一談?日后可還怎么做的穩(wěn)四王妃的位子? “怎么?幽夢公主覺得天澤請不動你?還是自認為自己舞藝太差,怕是要丟人現眼?!” “你!” 幽夢不禁怒了。雖知是激將法,但是應與不應她皆是下不了臺。 “左丞小姐,幽夢近些時日身子骨不適,怕是不能表演歌舞。左丞小姐覺得天澤歌舞沒有新意。便自己表演一道。讓我們大開眼界。” 君乾出聲維護道。字字鋒利,絲毫不留情面。 “怎么可能,本小姐千金之軀,怎么可能與卑賤的舞女同臺共舞?!” 左丞小姐當即不悅的拒絕道。 “既然千金之軀不肯,幽夢是公主,萬金之軀又怎么可能呢?” 左丞小姐臉色難看,喊道“什么公主,她只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亡國之人?!當初三國可是定下盟約,朝歌人士,男子為奴,女子為娼。讓她和舞女同臺共舞,還是便宜她了!” “亡國公主也是公主,左丞小姐莫是不知公主與小姐哪個金貴?”說著,陰沉的看向左丞小姐,眼底透射寒光,宛若柄柄利刃,刺向她。 左丞小姐心下一慌,差些站不穩(wěn)。 君乾接而道“身份從出生開始便已經注定下來,想必左丞小姐應該明白。” 稍作停頓。 “對了,若是本王沒有記錯。左丞御史之前只不過是一個府尹。職位不過四品。也是靠著德妃娘娘一步步走到今天。若是如此算法。左丞小姐也算不得真正的千金?!?/br> “你!” 左丞小姐氣紅了臉。幾經說不出來話來。 曾經的卑微是她不能提的悲傷。 且不說左丞小姐,連同左丞御史和德妃皆是變了臉色。 當眾別人揭隱秘之事,到底是不舒服。 “四王爺!小女也是好心,邀請幽夢公主舞上一曲。四王爺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吧?!” 左丞御史開口袒護道。 君乾輕哼,毫不在意得罪了左丞御史。 直言道“幽夢是本王的女人,本王自然是袒護到底。旁人休想動她!” 眾人聽了神色各異,雖然早有耳聞,卻不如聽來的這般震撼人心。 幽夢抬眸凝視著身邊這個人,唯有這個時刻,自己才有一點歸屬感。 相較幽夢的癡迷,葉安安則滿眼的落寞與悲傷痛苦。曾經這句話的主角是自己,不是什么時候,自己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旁觀者? “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婢女所生!” 左丞小姐氣急敗壞,想都不想直接喊出口。 一直縱容的君龍澤不禁暗了神色,怒斥“夠了!” 左丞小姐聽到呵斥聲,大驚失措,后知后覺的知道自已說了不該說的話。 從座位上離開,站在方桌瞧,撲通跪下歉意道“皇上,臣女知錯?!?/br> 左丞御史為左丞小姐開罪道“皇上小女一時沖動,還望皇上諒解,是卑職教導無方,鬧了笑話?!?/br> 君龍澤不言語,想著如此處罰?;始抑?,可是一般人可以議論的嗎?! 德妃緊鎖眉頭,也跟著解釋說“皇上,她年紀還小,不懂規(guī)矩。臣妾會親自教育她,還望皇上原諒?!?/br> “年紀小,也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原因!左丞…你可知哪里錯了?!” “臣女知錯。” 左丞小姐誠惶誠恐的再三保證。 “罷了。”君龍澤松手道“今日是宮宴不宜處罰。也是看在德妃的面子上,你且多注意。知道了嗎?” “臣女明白!” 壓著心底的大石頭終于松開了。 “君乾…” 幽夢靜靜的望著了君乾,似有千言萬語。 “其實不必。他們想看,我便調給他們好了,君乾,你不必為了我得罪朝中大臣。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