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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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敬笑而不答,不言而喻。無論誰設(shè)的局,他只要結(jié)果,利于他的結(jié)果。 取得信任,伺機而動,取而代之。 他最常用的手段。 “南夷呢?”司徒敬詢問道。天澤,北戎盡在他眼下,如今只差一南夷。這盤棋便可遍布天下。以國而將。 蟲蠱遙望山河零落,嘆而道:“皇上年幼昏庸無能,膽小懦弱。若是沒了南宮朔,滅國之日指日可待。至于南宮朔,已經(jīng)暗中調(diào)查。可畢竟處在南夷境內(nèi),也無法探的清楚。但愿你的猜想是正確的?!?/br> 司徒敬捋捋花白的胡須,自信不疑道:“行軍多年,負(fù)傷嚴(yán)重,如今舊疾復(fù)發(fā),便是知道時日無多,你且看近幾的局勢,大概是耐不住了氣?!?/br> 蟲蠱轉(zhuǎn)而深思,“似乎是這般個道理,你打算如何?” “你可知大太監(jiān)霍氏?” “霍氏,可是南夷小王身邊正當(dāng)寵的大太監(jiān)霍丘?”蟲蠱詫異的開口。 “然也,南宮朔曾以霍丘蠱惑皇上,對其施以疾刑,霍丘對南宮朔早已經(jīng)懷恨在心,再者南夷小王最為寵幸霍丘,你且去助其一臂之力?!?/br> 蟲蠱默念霍丘名諱,“怎么助?” “同其搭上關(guān)系,等到時機成熟,自然會有書信與你,到那時你自然會明白如何去做?!彼就骄丛俅瓮艘谎?,意味深長的說道。 蟲蠱堅信不疑的點頭應(yīng)下。 “時辰不早,我且先回去了?!?/br> 言罷,轉(zhuǎn)身離去,剛走兩步路,突然一頓,“我身后跟了條尾巴,悄無聲息的除掉吧!” 話音一落,便抬步離開,剛一出瞿塘城,便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,武功倒是不弱,竟然能跟了這么遠(yuǎn)的路,倒也是為難他了。只不過…知道的太多,不好。 死人才能閉口。 蟲蠱靜靜的望著司徒敬離去的背影,夾雜幾分敬佩,如今的局勢逐漸開明了,這盤棋已經(jīng)下了一半,待這場戰(zhàn)事結(jié)束,這盤棋也應(yīng)該到了末尾。 如此想想,從腰間拿出橫笛,緩緩吹奏。四周,枝葉亂竄,似有蛇蟲聞聲而來,樹蔭下的黑衣人,還未來的急反應(yīng),亦或是逃跑,已經(jīng)被毒蛇纏繞,毒液入侵心脈,斷了氣息。 笛聲悠揚,蛇蟲慢慢退下,不見了蹤影,蟲蠱緩步上前,剝開遮擋的枝葉,檢查黑衣人,陌生的面孔,身上也無證明身份的東西。 伸出一手,食指與中指往前撥動,黑夜中出現(xiàn)一黝黑的影子。 “送到瞿塘城城角邊。” 影子沒有說話,干脆利索的扛起黑衣人的尸體再次隱入黑暗。 長安督察府 一月的中旬,長安的雪沒有盡頭,大朵大朵的,紛紛揚揚。 “小姐,有人送來一封信。” 月末拿著一封書信,抖抖肩上的皚皚白雪,緩步入內(nèi)。 正伏案看書的葉安安抬眸,目光落在書信之上。 “何人?” “一小廝,生面孔,不認(rèn)識,應(yīng)該是外頭的。” “外頭的?”葉安安喃喃,“拿過來?!?/br> “是。”月末順從的將書信遞了過去。 葉安安打開書信,一覽里面的內(nèi)容,緩緩一笑,看來白墨并沒有想象中的無能,怪不得能年少成名,在他兄長的層層監(jiān)控下,他能夠洞悉外面的情況,更能送來此信,邀她一聚。不容小覷。 “小姐。是何人?”月末好奇的問道。 葉安安拿著信紙放在書桌旁的燭臺上,點燃一角,看著它燃燒殆盡,“白墨,白家二公子?!?/br> “二公子?小姐,白二公子是愿意和我們合作了嗎?” 葉安安莞爾:“誠然,明日午時醉熏樓一聚,共談大事?!?/br> “醉熏樓?”月末喃喃自語,不解反問:“小姐,醉熏樓是長安城內(nèi)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酒樓,人多眼雜。豈不是容易暴露?” “人多眼雜,才能藏身,看來白二公子的兵書倒是沒少讀,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?!?/br> “小姐,那我們?nèi)幔棵魅瘴鐣r不是說好去給老夫人診治嗎?” 葉安安拿起了書籍,隨意的翻開兩頁,尋著剛剛看到的地方,“先來后到,你且去尋人告他,有事不去?!?/br> “可…”月末有些猶豫,欲言又止,“可是小姐,我們不是要和白二公子合作嗎?這樣會不會?” 葉安安抬眸莞爾冷笑,“無妨,上桿子得都會顯得不重要,只要我們有足夠的實力,他自會前來尋我,自然也會臣服于我。讓耗著他吧!” 月末面色一喜,點頭贊道:“月末明白,月末這就去尋人?!?/br> “嗯,烏歸可有來信?”葉安安漫不經(jīng)心的詢問,此一去西北尚不知如何?若是要對付白府,還需要足夠的錢財。 月末的臉上又多了幾分喜色,“雖然沒有,但上次來信說,正準(zhǔn)備回來,算算時間,也就這幾日的時光。” 葉安安手指從書籍的字上劃過,回想起一事,眸子陰沉,一瞬間,所有的光彩都沉浸下去,“吩咐你的事都做好了嗎?” “做好了,小姐放心,天衣無縫?!痹履┰偃隙ǖ囊槐菊?jīng)的回答。 “明日午時動手吧?!?/br> 手指輕輕敲擊書籍,略有沉思,孤注一擲。 她如何出的督察府,便已怎樣的手段還回來。 “是?!?/br> 月末低聲應(yīng)下,靜候明日午時。 南宛 “祖母…” 遠(yuǎn)遠(yuǎn)的都能聽到葉安安的呼喚聲,像春日里的風(fēng),綿柔悠長。 剛欲開飯的葉老夫人聞聲不由得放下筷子,瞧著來人,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。 “四丫頭,老身還以為你不來了呢。” 率先便是一句嗔怪。 葉安安攜著月末入內(nèi),坐在葉老夫人的身旁,半抱著她的胳膊,撒嬌道:“安兒,怎么會不來呢?安兒可是最最喜歡來祖母這了。” “你??!”葉老夫人戳戳葉安安的額頭,不禁有些無奈,故作生氣的模樣,“早上等了你許久都沒見你來,說說,你都干嘛去了?” “這個…”葉安安撅著小嘴,神秘的說:“天機不可泄露?!?/br> “天機不可泄露?”葉老夫人瞪著眼睛,轉(zhuǎn)頭朝向福嬤嬤說道:“你瞧瞧這丫頭,越來越無法無天了,還天機不可泄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