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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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之一聲尖叫,葉安安猛地睜開眼眸,里面卻是支離破碎。 守在一旁的君臨看其醒來欣喜若狂,可聽清那兩個字后,頓時黯然失色。 “阿安,你醒了?哪里難受?要喝水嗎?” 君臨伸手試試葉安安的額頭,又摸摸自己的,有所好轉(zhuǎn)。 那日前去尋她,不想她病倒在草藥架子下面,額頭燙的厲害,雙頰通紅,冒著虛汗。 他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。 葉安安偏轉(zhuǎn)頭顱看向君臨,掩飾失落:“君臨,是你?!?/br> “是本王…”君臨悵惘:“失落了嗎?” 葉安安微怔,歉意道:“抱歉。” “無妨,本王會一點點走到你心里的,而你,也只能是本王的女人!”君臨信誓旦旦的宣告。 你的從前本王沒有出席,余生本王不會再錯過。 葉安安皺皺眉頭:“七王爺…” 泛白的薄唇,氣弱聲撕,卻含有nongnong的警告之意。 “本王知道了,再也不亂說話了。”君臨立馬繳械投降,關(guān)心詢問:“怎么樣?感受些了嗎?” “我這是怎么了?明明記得在研制草藥,怎么會在這里?”葉安安有些不解,為何感覺渾身無力酸痛? “你生病了。”擔憂重重的說道,“不過,云鶴神醫(yī)已經(jīng)替你醫(yī)治過了。不必擔心,若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…” 葉安安緊鎖眉頭,她病了? 慌忙詢問道:“我躺了多長時間?” 被葉安安突然一問,君臨稍愣:“大概有兩日,你在好好休息休息,本王已經(jīng)命人熬制草藥,一會就好,你的嘴唇還是有些…” “兩日?”葉安安喃喃自語,“不好!疫病的解藥怎么辦?不行,我得過去?!?/br> 咬牙手撐著床榻欲圖坐起身,起了半截,卻再無力氣支撐,君臨立馬上前扶住葉安安的雙肩。 心疼又責(zé)怪道:“你大病未愈,你想要干什么?你怎么這般不愛惜自己身體?” “君臨…”葉安安反手抓住君臨的衣袖:“疫病的解藥,并需由我配出,君臨,帶我過去好嗎?” 那是我奪回一切的重要一步棋,一步錯步步錯,滿盤皆輸! 君臨心頭一顫,將枕頭豎起來,又從床榻的一側(cè)的衣柜抱出一床被褥,放在床頭,讓葉安安慢慢靠了上去。 “君臨,我要去草藥房…”葉安安有些發(fā)急。 君臨不聞不問一切收拾妥當后,又斟了一杯茶水,泯了一小口,水溫剛好。 “別急,喝口水?!?/br> 葉安安單手往外推,“你不愿,我便自己去,你無權(quán)攔著我?!?/br> 說罷,掀開被褥,便要起來,君臨一看,急張拘諸,連忙將茶杯隨手放到一旁,蓋好被褥。 真是怕了她了! “別急,有本王在,只要你想要的,本王都會給你取來,不過一個神女的位置而已。” 葉安安怔怔的望著:“什么意思?” 君臨興致盎然的徐徐道來:“司徒神醫(yī)已經(jīng)研制出了治理疫病的解藥,是以你的名義,而且本王暗中遣人四處放話,說你為了研制草藥,積勞成病已經(jīng)病倒了,如今瞿塘城以及周邊遭受疫病折磨的百姓正四處為你祈福,聽說在郊外還建了一神女廟,供奉你。” “真的?”蒼白的面孔帶有幾分喜色,看君臨得意洋洋的神色應(yīng)該不是哄騙自己。 君臨撇撇嘴,“豈止是真的,是真真的,而且本王已經(jīng)向朝廷說明了情況,待你回去,父皇定會大賞,到時候你想要什么都可以?!?/br> “想要什么都可以…”葉安安有些黯然,有些事有些人就算她拼盡全力也無法挽回了,只能心頭上一道傷疤,想起來的時候,還是會疼。 看著君臨高興的模樣,葉安安也不愿掃興,這是她的第一步。 “君臨,謝謝?!?/br> “謝謝,只有這樣嗎?”君臨失落的不愿接受。 葉安安莞爾:“那你想要什么?只要合情合理。我能做到的?!?/br> 她知道進展如此順利,少不了君臨暗中幫忙。 君臨喜出望外,“無論什么?什么都可以嗎?”狡黠的笑笑,像是jian計得逞一般。 葉安安無奈的嘆口氣:“合情合理,而且是我力所能及的?!?/br> “哦…”君臨氣餒的垂頭巴腦,“現(xiàn)在就有一件事?!?/br> “現(xiàn)在?” “對,現(xiàn)在?!本R重重的點點頭,“本王要求你…” 瞧著葉安安入神的模樣,君臨勾勒嘴角,眼角含笑:“養(yǎng)好身體就行了?!?/br> “就這么簡單?”葉安安有些不敢相信,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,做了這么多,什么都不求,只是讓她養(yǎng)好身體。 不由眼底浮現(xiàn)一抹警惕之色。 君臨挑眉,他能如何?除了關(guān)于她的,他什么都不想要。 “就這么簡單,怎么,很為難嗎?” “不是…” 君臨伸手撫平葉安安皺起的眉頭,“那你怎么還皺著眉頭?” 葉安安微怔,從前君乾老是皺起眉頭,她不耐其煩的一遍遍為其撫平,往事歷歷在目,卻也物是人非。 從回憶中醒來,下意識往后一退,君臨的手孤零零的停在半空中。 君臨愣住了,苦澀從心底蔓延,一時間竟也忘記伸回手掌。 葉安安薄唇張張合合,欲言又止,索性鉆回被窩中。 “君臨,我困了?!?/br> 轉(zhuǎn)過頭去,閉上眼睛,許久,木門“吱呀…”緩緩關(guān)上。 葉安安睜開雙眼,腦海里卻是醒來前的夢境,待再想起來的時候,支離破碎,無論怎么拼,也拼不成一個完整的圖畫。 只清晰的記得那雙絕望的眸子,透徹心扉。 修整了兩日,距離葉老夫人的生辰不遠,葉安安便匆匆辭別,和司徒神醫(yī)一同回到長安。 離開的前日,葉安安深夜里又去了那條川流不息的淮河,河一如既往的艷紅,水還是冰涼刺骨。 呆了一整個晚上,一人一琴,一首接著一首相思,時而婉轉(zhuǎn)悠揚,時而兵臨城下,步步為營。 只是不知,身后不遠的小山丘上迎風(fēng)而立一人,神情憂傷,悲傷的琴聲中,稀稀落落星光下,守了她整整一個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