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九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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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府 烈日炎炎,只在了許會便滿頭大汗,月一和小關(guān)子在白府門外等到天荒地老,汗如雨下。臉上的妝都花了,通報的小廝這才前來邀請他們?nèi)雰?nèi)。 白家的家主自然不會見一個丫鬟,遂接見他們的是白府的管家朱伯。 在偏院的會廳又是等了許久,朱伯才姍姍來遲,絲毫沒有半點歉意,寒暄幾句,便直入主題。 “不知月一姑娘今日來找老夫所為何事?” “白府與如初坊也算是合作的伙伴,利益相息。如初坊如今遇到了點困難,白府家大業(yè)大,希望白府能出手相助,自當(dāng)感激不盡。小關(guān)子。” 月一往身后一招手,侍奉在月一身后的小關(guān)子抱著偌大的珊瑚礁走上前來,將上頭遮蓋得紅布一打開,驚艷了眾人。 深紅的珊瑚宛若出嫁女子嫣紅的朱唇,形狀奇特,如虬技盤旋的樹枝,每一縱向生長的珊瑚約有手腕般粗大。珊瑚上有攢著幾朵金燦燦的小花,絲毫沒有畫蛇添足之感,反倒相襯相宜。 朱伯漫不經(jīng)心的看向這珊瑚礁,暗自心動,確實不凡之物,能花五千兩買下來確實物有所值,沒想到,到最后落在自己的手中。 “月一姑娘,這是何意?談生意就是談生意,你拿出這個是做什么?” “朱伯若是能勸動白家家主相助如初坊,這個是晚輩對您的一點小小的心意?!?/br> 月一臉上帶著謙卑的笑容,眼底始終陰晦,仔細觀察,還有些許暗藏的怒氣。隱忍不發(fā)。 若非大勢已去,不如從前,何必在這受這番罪,卑躬屈膝請求援助,若是以前,不必她前來,這些個攀炎附勢的小人自會巴巴的前去討好她。 “月一姑娘嚴重了,老夫只是白府的一個管家,如何能勸的動家主?月一姑娘實在高看老夫了?!?/br> “朱伯氣,這全長安上上下下誰人不知朱伯是白家家主身邊的工人,家主最喜歡聽您的意見,你若有心相提一兩句,勝過旁人千言萬語。” “也不過是倚老賣老罷了,家主看在老夫服侍白家?guī)资?,對下人的一種愛護而已。不知如初坊出現(xiàn)了何事?” “如初坊出現(xiàn)一個不該出現(xiàn)的外人,小耍手段,弄黃了幾單子生意,顧難免有些不滿意?!?/br> “原來是這樣,只是不知月一姑娘想讓白府如何幫你?” “因為這些顧都是達官顯貴,如初坊一時疏忽,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給予一定的補償,只不過最近資金周轉(zhuǎn)不開,煩請朱伯幫助一二,來日必當(dāng)奉還?!?/br> “資金啊?不知月一姑娘需要多少銀兩?” “一萬五千兩足矣,相信一萬五千兩對于白家不過九牛一毛,繁星一點,白家自然不會吝嗇?!?/br> “一萬五千兩啊……” 朱伯的聲音猛地抬高了許多,摩搓著手掌,似在猶豫不決。 “不知有何問題?” “一萬五千兩說多不多,說少也不少,夠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過一輩子了?!?/br> “白家家大業(yè)大,不會吝嗇這一萬五千兩,而失去自己的生意伙伴吧?” “月一姑娘也說白家家大業(yè)大,可是家大業(yè)大那銀兩也并非是大風(fēng)飄過來的,是一兩一兩積攢而成……” 月一眉頭一皺,眼冒火花,等了這么長時間,早已耐心盡失,來這也并非是聽他說道的! “朱伯,這是不愿意借了?” “話不能這么說,月一姑娘也說,白家與如初坊是生意的伙伴,既然一方有困難,另一方自當(dāng)全力相助,這幫助還是要幫助的,只不過,與白家達成伙伴關(guān)系的是葉四小姐而并非月一姑娘。怎么不見葉四小姐前來商量,若是葉四小姐能夠前來親口請求幫助,這錢馬上送到如初坊?!?/br> “什么意思?!小姐正在因為大將軍府一事還傷懷,不便前來,遂由我代勞?!?/br> “月一姑娘不必生氣,只不過是數(shù)目的金額比較大,小心妥當(dāng)些為好?!?/br> “小心妥當(dāng)?一萬五千兩對于白家不過滄海一粟。不算什么,若是不想借給如初坊大可直說,不必拐彎抹角,浪費你我的時間!” 一說完,月一就怒氣沖沖的站起身來,招呼小關(guān)子,準備離開白府。 尚未走出會的庭院,便被朱伯喊住。 “月一姑娘,莫要生氣,老夫也無意冒犯月一姑娘,只不過這有借就要有還,總需要押些個東西做個保證。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人,也不能做賠本的買賣,月一姑娘還請體諒?!?/br> “這……這是應(yīng)該的,只是不知白府想要什么作為抵押之物?” 月一有些猶猶豫豫,但一想到如初坊面臨的困境,不禁硬著頭皮警惕的問道。 “如初坊的三成?!?/br> “什么?!你白家本已經(jīng)拿了如初坊的兩成。莫要貪杯不成蛇吞象!到最后撐死自己!” “月一姑娘,如初坊的三成定多一萬兩已是極限,而老夫給你兩萬兩換你三成的如初坊,亦是劃算。況且……老夫若沒記錯的話,月一姑娘著急典當(dāng)自己的首飾沒有成功。如初坊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窮途末路了吧?” “是你!讓那些個典當(dāng)鋪的掌柜的不收如初坊的東西?” “月一姑娘這話就嚴重了,老夫不過是一個下人,哪有這等的本事,再說月一姑娘的上頭是葉四小姐,全長安誰敢得罪神女???” “是嗎?敢要如初坊的三成不是得罪神女是什么?!” “月一姑娘此言差矣,根據(jù)老夫所知,如初坊已經(jīng)全權(quán)托付給了月一姑娘,現(xiàn)在月一姑娘才是如初坊的主子,老夫同如初坊的主子商量生意之事,何來得罪葉四小姐一說?” “巧舌如簧!如初坊的三成不是你可以要的!小關(guān)子,我們走!” “是……” 朱伯深知月一的處境以及月一不甘愿的性子,笑臉盈盈為自己斟一杯茶水,坐等月一主動回來。 果不其然,庭院尚未走出多遠,月一再次返回。商量道: “畢竟白府與如初坊的利益相關(guān),也不想看著如初坊身處困境之中,不若這樣,你我各退一步。兩成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