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二
書迷正在閱讀:咸魚王爺穿書后在娛樂圈被迫營業(yè)、秀爺快穿之旅、懷了竹馬大佬的孩子、萬人迷炮灰被迫裝直男、偏執(zhí)反派囚禁我,社恐求之不得、我純O不裝Beta[穿書]、替身跑后他們追來了、暴躁白月光[穿書]、豪門虐渣:綠我都得死、只想好好做個炮灰
“月一姐!月一姐……” 此起彼伏的呼喚聲,從前堂響到后庭院中。 看著月一一臉悵惘的癱坐在搖椅上,自覺的止住嘴巴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站在一旁。 許會,月一仿佛才半夢半醒一般迷茫的抬起頭看向小關(guān)子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月一姐!朱伯走了……” “我知道。有何不妥?” “不妥?!太不妥了……月一姐,那箱子珠寶他沒帶走!沒帶走……” “嗯……我知道……” 小關(guān)子一愣,連忙用手在月一眼前晃了又晃。 月一不明不白的疑惑的盯著小關(guān)子,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舉動。 “月一姐,我是說,那箱珠寶現(xiàn)在在如初坊!” “嗯……我知道……” “月一姐,你該不會……真的收了吧?!” “嗯……收了?!?/br> 小關(guān)子驚訝萬分,雖然他來如初坊的時間不算長,但也能看出這個白家與如初坊的交情并不深。況且聽說,這白家還曾切斷如初坊的云錦的來源。造成了云錦難求的現(xiàn)象。 千萬無語的驚訝到了口邊,卻不知從何說起,只吐出兩字: “為何?” “白家占如初坊的兩成,如初坊出事,白家也難善其身。一根繩上的螞蚱罷了?!?/br> “可是……白家家大業(yè)大,被稱為長安首富,一個如初坊的利益壓根不會傷及半分?!?/br> 月一眸子一暗,余光掠過小關(guān)子那張認真的臉龐。 “你是在質(zhì)疑我嗎?!” “不,不是,月一姐……我只是想說如初坊的這點……對于白家不算什么?!?/br> 月一瞇起危險的眸瞳,緊盯著小關(guān)子。 小關(guān)子看著月一的眼神,不禁打了個寒顫。有些發(fā)毛,只消幾眼,便不敢直視。 未曾想過,大大咧咧的月一姐竟然有這般冷冽的目光。 “月一姐……小關(guān)子知錯。” 月一也瞬間意識到自己的目光,立馬轉(zhuǎn)變神色,勾勒著嘴角,和善的說道: “無妨……是月一姐太著急了。不過,你說的也沒有錯。不僅僅是因為利益。而是……” “而是什么?” “這天澤最珍貴的女子是誰?” “自然是小姐?!?/br> “不知你可還記得云錦難求以及白遲小姐兩件事?!?/br> “小關(guān)子記得。這個白家竟敢欺于小姐。” “如今的局勢,誰敢同小姐作對?” “自然是無人?!?/br> “如此,你可知為何白家要送這一箱珠寶?” “為何?” 小關(guān)子先是一愣,隨即有些迷糊,緊接著恍然大悟道: “難道是白家得罪了小姐,所以想借這個機會同小姐示好。” “還算有些慧根?!?/br> “那這樣更為不妥?!?/br> 月一吃驚,脫口而出: “有何不妥?” “月一姐,既然如此。我們更應(yīng)該把這一箱子珠寶退回去。” “為什么?” “這白家既然是首富,這一箱子珠寶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。想要討好小姐,這一箱子哪夠?我們應(yīng)該把這點蠅頭小利退回去,讓他們知道小姐不滿意,覺得他們沒有誠意,說不定他們會送來更多更多箱珠寶呢!” 月一錯愕,心頭一喜,又有一些料想不到,遂淺淺一笑。 “想不到你這小腦袋瓜子,轉(zhuǎn)的倒是挺快……” “嘻嘻……都是月一姐教的好?!?/br> 小關(guān)子搔腦袋的傻笑著。 “還愣在這里干什么?趕緊去將錢都還給那些娘娘夫人小姐,一倍不成兩倍,還有我看那箱子里有許多珠寶,每一位都送些去,一定要表達如初坊誠懇的歉意?!?/br> “是,月一姐,小關(guān)子這就去?!?/br> “嗯嗯……去吧……” 月一獨自癱坐在搖椅上,迷茫的望著滿墻的薔薇花,這薔薇花雖好,終究喜歡不起來。 漸漸的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……朱伯那三句話……一直圍繞在自己腦海的周圍,揮之不去。 朧月閣 一只白鴿撲棱著翅膀,停留在葉安安椅子旁的小桌子之上,葉安安從畫本中探出腦袋。 輕輕的撫摸白鴿的毛發(fā),莞爾一笑,從白鴿的腿部的小信桶中拿出一小紙條。 看過之后,撕了粉碎,攤開在手掌心中,任憑一陣風(fēng)將其吹散。 “白家?” 隨即又笑了笑,毫不在意,如小關(guān)子所說,這白家看來是想與自己交好,只不過這朱伯非要單獨同月一談些什么呢? 不得不引起旁人的好奇,這個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,月一跟了自己這般長的時間,自然不會有事。 重新躺回搖椅上去,這夏日四五時的陽光已沒有幾分毒辣,反倒剛剛好。偶有幾陣涼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倒也是舒坦。 畫本掩面,渾然不自知的悄然入睡。 不知睡到幾何,迷迷糊糊的醒來,周圍旁無一人,夕陽西下,映紅了天邊的霞云。 月一估計還沒有回來,可未瞧見月末這個小姑娘。 四處尋尋,在庭院正前方的一片小林子中發(fā)現(xiàn)一抹碧綠色的身影,蹲在地上,念念有詞。 葉安安疑惑的走上前去,悄悄的站在月末的身后,低頭看去,一個小木棍正在地面上畫些什么鬼畫符。 再仔細瞧瞧,竟是一些字,好像能連成一句話。 葉安安看著,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道: 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悅君兮君不知?!?/br> 月末聽到聲音一驚,連忙回頭看去,臉色一紅,趕忙就小木棍丟在一旁,小手扒著衣服,深低著頭,一副膽戰(zhàn)心驚的模樣。 “月末,這是有喜歡的人?” “小姐……奴婢沒有。” 月末一愣,不明不白的抬頭看向葉安安。 “那你可知你寫這句詩的涵義?” 月末小心翼翼的搖搖頭。一臉迷茫。 “奴婢不知……” 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悅君兮君不知。出自〈越人歌〉原意是,我喜歡你,天知地知眾人皆知,唯獨你不知?!?/br> 月末一哆嗦,嚇得連忙跪下,一個五等的丫鬟怎可談情說話,更是寫下這種話呢?!可是要被發(fā)賣的。 “小姐……奴婢幼時聽得這句話,覺得很美,便將其寫下來,卻不知是這般意思,請小姐饒命?!?/br> “饒命?你不過寫下一句話,何來饒命之說?快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的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