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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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消息的那一刻,腦海中全是被背叛的怒火,卻在來的路上,化成若是失去的恐懼。當(dāng)打開房門的那一刻,所有的怒氣在一瞬間爆發(fā)。 君徵與南宮赫不相上下,但暴怒邊緣的君徵招招奪命,也因此,處處露出破綻。 南宮赫跟隨南宮朔歷練十多年,幾眼便瞧出君徵的破綻,欲一招致命。 本就有心較量,自是不會手下留情。 “君徵……南宮……不要打了……不要打了……” 葉安好哭啞著嗓子,扶著墻壁緩緩站起來,欲阻止兩人。 卻只見兩個人絲毫沒有住手的先兆,反倒越打越狠,甚至有將對方置之死地的感覺。 君徵憤怒的瞪著南宮赫,左掌握拳,一拳對準(zhǔn)南宮右胸的地方,出掌雷厲風(fēng)行。 南宮一見不妙,面對步步緊逼的拳風(fēng),右手變掌,化作掌風(fēng),柔棉無力,從君徵的拳頭上以柔克剛,以無對有,輕松的繞了一個圈,將君徵狠烈的拳風(fēng)一點(diǎn)點(diǎn)化掉。 君徵見一拳落空,更是氣憤,隨即轉(zhuǎn)身,再次進(jìn)攻,招招出拳,速度極快,應(yīng)接不暇。 擺滿飯菜的小桌被掀翻,周圍擺放的裝飾盡數(shù)粉碎。 兩人從東頭打至西頭,小小的房間似乎限制了他們打斗的空間。 時間一久,君徵漸漸落于下風(fēng),南宮赫也漸漸展示自己真正的實(shí)力。 瞧準(zhǔn)君徵了一個破綻,干脆利落的出手,不給君徵任何反擊的余地,一掌就把君徵拍出數(shù)米遠(yuǎn),撞擊到墻上,重重的摔落下來,口吐鮮血。 “君徵!” 葉安好驚慌失措的大喊一聲,渾身都在顫抖。 南宮赫看準(zhǔn)了時機(jī),又是一掌上去,可是臨近之時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。 眼前呈現(xiàn)出葉安好那張滿布淚痕的臉,心頭一痛,怔怔的看著葉安好。 這一瞬間還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? 曾經(jīng)他以為只是因?yàn)榧易?,因?yàn)榛榧s,所以才委屈了自己,未曾想到,即使他那般待她,她心中仍然有他。 猛地收回掌風(fēng),慢慢的垂了下來,只覺得胃里翻濤倒海,一股血腥味漸漸涌上鼻腔。 葉安好看了南宮一眼,隨即俯下身子去扶住君徵。 “君徵……有沒有事?我們?nèi)フ依芍泻脝???/br> 淚水畫框而出,輕輕柔柔的軾去君徵嘴角的血漬。 君徵怔怔的望著葉安好,勾勒一抹笑容,還好,安好還在自己身邊。 “別哭了,本王沒事?!?/br> “嗯嗯……你都流血了……我們?nèi)フ依芍小犜挕覀內(nèi)フ依芍小!?/br> “好。” 葉安好攙扶著君徵慢慢的往門外走,直到離開,都未曾留下過一句話。 空蕩的房間,還有不明不白站在門口往里走窺視的小二。 南宮赫靜靜的站在原地,或許這就是有緣無分,偏偏讓自己遇到注定不可能的她?!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滴落塵埃,綻開血花,妖艷至極。 從遠(yuǎn)處而來尋葉安好的葉安安和君乾兩人,一入門,便被這幅場景驚住了。 望著滿地狼籍和鮮紅的血,葉安安大驚失色。 看著南宮獨(dú)自站立對墻,一動也不動,害怕的恐懼越發(fā)濃重,四處望去,始終不見葉安好的半點(diǎn)身影。 嚇得葉安安連忙上去,拽著南宮赫的衣袖。 “南宮……我阿姐呢?!出什么事了?阿姐去哪了?” 南宮赫怔怔低頭看向葉安安,里頭的凄涼使葉安安不由得一驚。 “她走了……走了……” “走了?去哪了?!南宮,你快說阿姐去哪了?!” 南宮赫苦澀的臉龐,驀然仰天長嘯,滿是悲涼,后退幾步,滿身的頹廢,怔怔的往門口走去。 “跟大王爺離開了……” 說著出門而去,葉安安望著南宮赫離去的背影,呢喃: “大王爺?……大王爺?不會對阿姐怎么樣吧?南宮……” 葉安安欲追出去,卻被君乾攔了下來。 “君乾……大王爺帶走我阿姐……剛剛……大王爺肯定是看見阿姐和南宮……那我阿姐會不會有危險(xiǎn)?” “不會的……安兒,若是葉安好有事……南宮也不會在這里?!?/br> 葉安安望著君乾,細(xì)細(xì)琢磨他的話。 “阿姐沒事,對,阿姐沒事。只不過南宮?” 慢慢冷靜下來的葉安安,想著從一進(jìn)門的一幕幕,瞬間透徹,阿姐同南宮終究有緣無分。 “隨他去吧!”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,與其滿懷希望,倒不如一盆冷水,澆個徹底。 次日清晨,南宮赫離開,葉安安同君乾前來送行,都閉口不提昨夜之事。 簡簡單單寒暄幾句,便要離開。 馬車剛出城門,馬背上的南宮赫不依不舍又決然得回首望最后一眼。 仿佛之間,看見了那個站在城樓上,對他莞爾一笑的女子,那般傾國傾城。 倒是便宜了大王爺君徵,經(jīng)過昨夜一事,他同葉安好的關(guān)系緩和了許多。 還有一個月,便要大婚。 “各國使臣也悉數(shù)都走了……” “嗯……這長安安靜了不少?!?/br> “君乾……你看,站的高就是望的遠(yuǎn),一覽眾山小??墒牵冀K高處不勝寒。” “安兒……生逢亂世,很多事身不由已?!?/br> “我明白。只不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戰(zhàn)爭又起來了……只希望這太平盛世能長久一些?!?/br> “這太平盛世也不過曇花一現(xiàn),若真的能天下一統(tǒng),才是真正的太平盛世,百姓安居樂業(yè)。” “一統(tǒng)……可誰的一統(tǒng)不是站立在白骨和鮮血之上的?” “一將功成萬骨枯,自古以來如此,若是三言兩語便能放棄戰(zhàn)爭,怎么還會有王朝的更替?” “或許如此……只愿這場大戰(zhàn)能晚一點(diǎn),君乾……我們什么時候去看神醫(yī)爺爺?他一個人在那林子里,應(yīng)該很孤單。” “云鶴神醫(yī)?” “對啊,上次你不是答應(yīng)與我,去看望神醫(yī)爺爺嗎?出什么事了?” “沒什么,只不過下面人來報(bào)說,說……說這云鶴神醫(yī)同季風(fēng)一起云游四海了,怕是我們很難尋得他?” “云游四海?上次明明說好去看看他。怎么會這么突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