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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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安好慌了神,這是鐵定要她嫁于三王爺!父親那邊定不會(huì)反抗一二,于他們,嫁哪個(gè)王爺都是嫁! “皇后娘娘,臣女不敢!” “不敢就好!那此事便這么說定了,改日,本宮讓那個(gè)不爭(zhēng)氣的兒子上你家送聘禮!” “皇后娘娘,這事還沒有請(qǐng)過老祖母,安好不過一個(gè)深閨女子,怕是這么定下有違禮法?!?/br> 手心手背全是汗,如此帝王家,隨便一句話,天地驟變也不能改變一二。 “皇后娘娘,安好妹子飽讀詩書,克己復(fù)禮,定不能輕易越了規(guī)矩,還是通知過仞老夫人之后較為妥當(dāng)?!?/br> 本要大發(fā)雷霆的皇后娘娘,一見仞子舞也出來為其說話,礙于大將軍府,稍作收斂。 “子舞說的沒錯(cuò),恰好說中了本宮的心思,不過此事,安好也不必為難,本宮早朝時(shí)已經(jīng)詢問過你父親督察御史,他可是一口應(yīng)下……” “婚姻本就是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安好已是長(zhǎng)安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大家閨秀,怕是不會(huì)做出有違父母之命,大孽不道之事吧?” 請(qǐng)葉安好入宮前便已做好了準(zhǔn)備,要的就是將此事板上釘釘。 葉安好雖說也不錯(cuò),比起仞子舞看上去還要強(qiáng)上幾分,以后也好拿捏。 只可惜,葉安好這些名頭都是擺飾,日后起不到多大的作用,沒有一個(gè)強(qiáng)大的母族如何幫助徵兒奪下太子之位? 葉安好徹底六神無主,話說到這個(gè)份上,若是不答應(yīng)便是有違常論,抗旨不遵。若是答應(yīng)了…… 這些日子的情絲何存?這錦帕算得了什么?! “皇后娘娘……臣女不愿遵旨!” “你說什么?!你這是要抗旨不遵嗎?!” 葉安好咬著牙口,妄想再努力一把,再等一會(huì),等那個(gè)人來。 “是!” “好你一個(gè)葉安好,膽敢違背本宮,枉費(fèi)本宮喜歡你,來人!” 仞子舞一個(gè)激靈,趕忙從椅子上起來,為葉安好說情。 她不能害了葉安安,再讓她心心念念的阿姐也被自己拖累。 “皇后娘娘,安好妹子不是故意的,安好是一時(shí)暈了頭……皇后娘娘,君峙哥哥千好萬好,可是安好妹子也不喜歡他……” 皇后娘娘眼眸染上一抹意味深長(zhǎng)的笑意。 “哦?這么說,葉大小姐是有了心上人,竟讓葉大小姐如此癡情!那豈不是要怪罪本宮強(qiáng)拆一對(duì)鴛鴦?不知是哪家的公子?” 葉安好跪在地上,只字不言,皇后娘娘本意如此明顯,自己又如何敢說? “怎么不說話?不必羞澀,到底是哪家的公子?說來也好讓本宮為你高興高興!” “安好妹子,你快說??!” 依舊是沉默不言,只是緊緊的攥著手帕,他怎么還沒有來?! “是本王!” 從遠(yuǎn)處傳來一個(gè)渾厚低沉的聲音,葉安好面露笑容,充滿期許的望去。 君徵接到葉安好的信,本不愿前來,心想不過是見見自己的母親有何可懼?真是小題大做。 后來還是在君峙的再三勸說下,才不情不愿的前來一探究竟。 “徵兒胡說些什么?!” 皇后娘娘面色大變,這仞子舞還在這,這若是日后有了隔閡,怕是要…… “母后,兒臣沒有胡說,安好的意中人就是兒臣,兒臣要娶安好為妃!” 葉安好沒有說話,靜靜的望著他,心中卻是滿滿的感動(dòng),誰不想讓人捧到手掌中百般呵護(hù)?! “你!你怎么了?瞎說什么胡話?婚姻不是小事,豈是由你一個(gè)人便可以決定的?” “母后,兒臣非安好不娶,母后若是同意,兒臣便去求父皇!” “你……” 皇后娘娘頓時(shí)感覺一切脫離了她的掌控,是誰讓君徵來的?!葉安好千好萬好,不能助你登上太子之位都是白搭! “皇后娘娘,子舞覺得君徵哥哥和安好meimei情深義重,天作之合。” “子舞,你君徵哥哥胡鬧,你千萬不要介意?!?/br> “母后!兒臣沒有胡鬧!” “你……非要?dú)馑滥负蟛豢??!?/br> “母后,兒臣心意已決,請(qǐng)母后成全兒臣!” “皇后娘娘,不若成全了君徵哥哥?!?/br> “……本宮今日有些累了,此事改日再議!” “母后……” “改日再說吧,都出去吧……” 君徵見狀,也不做停留,起身離開。 兩位小姐拜別之后也跟著一起離去。 剛一出宮殿,便遇見三王爺君峙于宮門口苦苦等待。 “三王爺安好……” “三王爺好!” “三弟你怎么在這?大哥還以為你不會(huì)來了呢!” “大哥說的是哪里的話,小弟緊趕慢趕,卻終究還是遲了一步,還請(qǐng)大哥莫要見怪的好?!?/br> “怎么會(huì)?!你我一母同胞,本王怎么會(huì)責(zé)怪你?!” “大哥,小弟找仞大小姐有些事,不若就先離開?!?/br> “找我?什么事?” 仞子舞絲毫不掩飾驚訝的脫口而出。 君峙面色一囧,閃過幾絲不自然。賠笑說: “一些小事,仞大小姐,借一步說話。” “那安好妹子,我先走了?!?/br> 葉安好低著頭,并沒有去看仞子舞,對(duì)于葉安安的事,她始終有些耿耿于懷。 仞子舞掠過幾縷落寞,笑著掩飾尷尬。她心知肚明,若不是她引起的,葉安安不會(huì)受苦,更不會(huì)離開。 “仞大小姐,我們走?!?/br> “好?!?/br> 兩人前腳離開,后腳君徵一把抱住葉安好,惹葉安好不快。 “王爺,這是皇宮,這樣不好?!?/br> “有什么不好?本王在自己的家抱自己的心上人有什么不好的?他們敢說一個(gè)字,本王就滅他們九族!” “王爺!剛剛皇后娘娘的態(tài)度你也不是不知道,君徵,督察家不敢違背圣旨,所以……我們之后還是……各有各的路?!?/br> 君徵一驚,眸中閃過一絲痛苦,不知為何,聽到各有各的路竟有那么一點(diǎn)說不出的難受。 “你說什么?什么叫各有各的路?” 一急,粗魯?shù)谋拘杂行┍┞稛o遺,緊緊的拽著葉安好的胳膊。 “君徵,你弄疼我了!” “安好,本王不是故意的。” 堪堪松開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