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五章 出征西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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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一人一杯,來來回回,倒下五六瓶。 言語之間盡是對天澤乃至天下格局的看法,唇槍舌劍,各抒己見。 葉安安安靜如背景般坐在一旁,細(xì)細(xì)聆聽品味他們的言論,原來是她短淺,在這勾心斗角的后院外面,還有如此龐大的世界。她卻從未見識過。 過至半夜,葉安安將余下的酒全都搬到屋頂,就準(zhǔn)備回屋休息。 “韞玉,你怎么在這?”剛一下屋頂便瞅見柱子后的韞玉,穿的極其單薄。 “阿姐,我出來如廁?!表y玉有一種被抓包的羞澀。 天色太暗,葉安安也沒有多注意,讓其早點回去休息后,便回屋蒙頭大睡。 月光之下,兩個男子仍喋喋不休,誰也不服誰。君乾主張?zhí)煜鲁醴至?,正是四處征?zhàn),一統(tǒng)的好時機。 而季風(fēng)恰恰持相反意見,他認(rèn)為,朝歌瓦解不過一年有余,民不聊生,應(yīng)先休養(yǎng)生息。 “安內(nèi)必先攘外,天下不平,必有紛爭,若想國泰民安,必要一統(tǒng)天下。” “君兄,此言差矣,攘外必先安內(nèi)。只有百姓安居樂業(yè),國力強盛,才可實現(xiàn)大一統(tǒng)?!?/br> “不,現(xiàn)在四處紛爭,正是一統(tǒng)時機,要是安居樂業(yè),誰還有心思征戰(zhàn)?一旦戰(zhàn)亂,必??!” “君兄……” 轉(zhuǎn)眼之間,已是五更天時,東方的天翻白魚肚,晨光微曦。 兩人暢談一夜仍是精神抖擻,絲毫沒有困意。 對對方已然有一個全新的改觀。一夜酒歡,刮目相看。 “你們不會喝了一夜?”葉安安伸著懶腰,打著哈欠走出房門。昨夜說好給他們送行。 “醒了?”君乾快季風(fēng)一步關(guān)切問候。 “嗯~”像極一只迷迷糊糊懵懂剛醒來的小貓。 徑直走到石桌旁,滿上一杯酒,高舉道:“一路平安!”本想說大破北戎等等豪邁萬丈的話,可到了嘴邊,還是平平安安最為重要。 兩人相視一眼,紛紛舉杯。 泯進(jìn)杯中酒,不知何日還?沙場多變化,只求來日安。 臨別無需多言,多有不舍,化作眼中情。 獨自一人坐在石桌前,滿上一杯杯,飲盡其中憂。 “小姐,韞玉不見了!”月一急慌慌從韞玉房中沖出來,手里還握著一封信。 “什么?!”手中杯驚落。怪不得昨日夜里…… “小姐,剛剛奴婢去找韞玉,誰知屋中無人,只留下寫一封信?!?/br> 葉安安慌忙奪過信,信上大致說,前去參軍,建功立業(yè),請不要擔(dān)心,也不要尋他。 “一個九歲的孩子,建什么功?立哪門子的業(yè)!快,君乾他們剛走不久,軍隊?wèi)?yīng)該還沒有出城門,快,快去尋他??!”幾分氣惱,更多的是擔(dān)憂。 這戰(zhàn)場上刀光血影,變幻莫測,況且天澤腹背受敵!他一個小孩,如何是好?!也顧不得別的,拉著月一往外跑。 暗中的侍衛(wèi)也飛身離去,前去稟告。 屋后出現(xiàn)一個人影,望著葉安安離開的背影,道了一聲抱歉,收起不舍,背上行囊,踏上未知的路。 皇宮大殿前,百萬將士齊聚,右拿矛,左持盾,身披盔甲。仰天長嘯,天澤!手中之矛盾地三下為號。大王爺君徵為主帥,三王爺君峙為副帥。四王爺君乾擔(dān)任車騎將軍。 待主帥宣誓,飲盡贏杯酒后,率領(lǐng)眾將士浩浩湯湯從南午門出發(fā)。途中百姓夾道相送,不少閨閣女子站在路旁兩側(cè)閣樓之上望著這一盛況。 葉安安同月一與人群中穿梭,時不時望向軍隊,每看一眼,心便著急一分。 從主帥騎馬領(lǐng)頭處一直看到軍隊消失都不曾看見韞玉。 “小姐,沒了?!痹乱坏姆鲋~安安肩膀慌張道。 葉安安呆呆的看著空蕩的道路,身旁擁擠的人群早已散去,不留下任何痕跡。 “葉小姐!”遠(yuǎn)遠(yuǎn)傳來一聲希望。 葉安安趕忙趕過去,拉著烏歸道:“王爺呢?我有事找他?!?/br> “公子已經(jīng)出城了?!?/br> 搭拉在烏歸袖子上的手一下子無力松開,軍中無人可尋。 “葉小姐,可有什么事?” “我阿弟韞玉隨軍離開,他才九歲,請王爺幫忙尋找?!?/br> “帶回來嗎?” “不了,請王爺照顧一二,我等著他凱旋歸來?!币苍S他應(yīng)該出去看看了。 “好。”烏歸一口答應(yīng),其實公子剛出城時便已經(jīng)找到韞玉公子,奈何那小子,軟硬不吃,死活要隨軍出發(fā)。 大軍快馬加鞭,西北邊境已經(jīng)連失兩城,逃亡百姓不計其數(shù)。 于十月初,便已趕至西北闌城。 闌城是長安第三道屏障,北戎相距天澤不過五城。闌城城墻堅固,易守難攻。 長安 督察府 “小姐,這難民越發(fā)的多,不僅南城門,東西北城門也聚集一些難民?!?/br> “宮中還沒有做出決定嗎?” “聽說已經(jīng)下令放進(jìn)來一些,可是這源源不斷,難以管理,這后來的便不準(zhǔn)入內(nèi)?!?/br> “如初坊那如何了?” “近日如初坊生意也不是很好,這兵荒馬亂的誰也沒有心思做生意,倒是那些賣糧的大量囤積糧食,這物價升的極快?!?/br> “皇家不管嗎?” “奴婢聽人說,皇家的糧食都運到西北和南部,近些年收成不好,也沒有多少余糧,本來官家為了城外的難民,降低價格,可是這些糧商不為所動,這低價糧食一掃而空,支撐不了多久?!?/br> “這官家不打壓這些糧商嗎?”葉安安不由得疑問道。 “奴婢不清楚,只知道官商一家?!?/br> 葉安安嘆息,這盤根錯節(jié)的關(guān)系,剪不斷理還亂。怕這皇家也發(fā)急,這不斷的戰(zhàn)亂,沒有足夠的實力支撐,難以度過。 “如初坊那還有多少銀兩?刨去下人的錢,余下的全去買糧,施粥吧?!?/br> “小姐,你不知道這一斤糧食多少錢,根本撐不了多久?!痹乱惑@呼道。 這雖落個好名聲,可是這幾乎斷了如初坊的財路。 “能撐多久是多久吧。再進(jìn)一些普通的布,做一些被褥送去?!奔撅L(fēng)他們在前方支撐,自己無法披甲上戰(zhàn),后方總要幫襯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