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姻緣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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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?” 葉安安迷迷糊糊,半起身,揉揉眼睛,尋著聲音,看到一個儒雅少年。睡意瞬時散去,“季風?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 眉角彎彎,綻放笑容,掀開被褥,顧不得穿鞋,赤著玲瓏玉足,奔向季風的懷抱,手挽脖頸,足盤腰間。季風一只手環(huán)抱葉安安,將其托住,另一只手寵溺的捏捏她高挺的鼻尖。 “想我了嗎?” “當然是想?!?/br> “怎么個想法?” “自然是?!鄙宰魍nD,“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 兩朵霞云悄悄爬上臉龐,葉安安害羞的將頭埋在季風胸口處。 “這么嚴重?” “豈敢有假。” 季風揉揉葉安安一頭墨發(fā),將其抱回床榻,小心翼翼放好,溫柔的將她玉足蓋好。 “季風,你知道嗎?我最喜歡你的眼睛?!?/br> “為什么?” “因為,那里只有我一個人。” 季風稍愣,不知不覺耳垂微微發(fā)燙,淺淺一笑,如蜜一般甜,甜到心窩。 “昨日?”幾許擔憂,幾縷自責,來時聽月一講訴,心驚動魄,可惜自己未能替她抵擋一切。 “都過去了,我現(xiàn)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定是月一那個小丫頭多嘴,看我一會怎么罰她。 季風眼中染上憂傷,嘴角帶有苦澀?!班拧!?/br> 葉安安手觸摸著季風嘴角,將其向上微微揚起,“你笑起來時最好看了。” 季風慢慢露出笑容,漾起好看的弧度,似水柔情的目光,靜靜看著眼前的人兒,萬物都柔和滋生。 從懷中掏出一支垂珠別月釵,“喜歡嗎?” “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歡。”葉安安接過珠釵,手拂過精致的雕刻,白玉上有一初字,格外好看。 一時陽光微醺,灑落兩人身上,披上一襲金紗,兩目相望,時光荏苒,亦是很好。 日過西山,月懸空,長安街道熙熙攘攘,人流如織,耳旁不斷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,遠處偶有幾聲馬廝長鳴。 這一日,閨閣中女子也無需耐住寂寞,三兩結伴,行于街道。手提一花燈,不知要尋哪家的翩翩公子。 “今日怎么這么熱鬧?”葉安安好奇問道。 “小姐,今日是七夕,傳說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?!?/br> “七夕?那些女子為何人手提一燈籠?” 月一噗呲一笑,有些不好意思的說:“女子提燈代表尚未出閣,并希望遇見自己有緣人,如果遇到心屬少年郎,就會將自己的燈籠贈予他?!?/br> “原來是這樣?!?/br> “小姐,季公子約定地點可是這?” “好像吧?!比~安安有些不太確定,臨走前囑咐戌時三刻此處尋他,這早已過了時辰,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? “小姐,你快看!是季公子。”月一興奮的指向橋上。 葉安安順著指的方向看去,橋上有一少年,白衣飄飄,手持一紅燈籠。 “快點。”葉安安拉著月一的手閃過來來往往的行人,朝橋上跑去。 “慢些?!奔撅L溫和的笑笑。 “等多久了?我不太熟悉街道,來晚了。”葉安安一臉愧疚的看著季風。 “無妨,我也剛到?!奔撅L將葉安安額頭前碎發(fā)輕輕向兩邊攏去。看到發(fā)髻上別著的珠釵,笑容更甚。 行歌站在季風身后,不滿的小聲抱怨道:“葉小姐,你再來晚些,行歌都快被這風吹干了?!?/br> 葉安安一驚,望著季風,泛紅臉頰?!皩Σ黄稹?/br> “你我之間,不必?!?/br> “這個給你?!闭f罷,將燈籠遞給葉安安。 待她接過去,又牽起她的手,“走,帶你去一個地方?!?/br> 葉安安點點頭。 “行歌,照顧好月一。”甩下一句話,抱著葉安安飛身上馬,馳騁而去。 “公子!我還在這呢!”行歌大喊,你怎能拋下行歌?唉,在公子心中恐怕只有那葉小姐了。 葉安安聽道行歌呼喊,抬頭道:“那人倒是有趣?!?/br> “有趣?初兒帶走可歡喜?” “不了,我有月一就夠了,他還是比較適合跟著你?!?/br> “讓初兒不喜歡,我要他作甚?” 葉安安臥在季風懷里,吃吃笑出聲,不知行歌聽到他心心念念的公子說出這話有什么感想,倒有些同情他了。 一路疾馳,飛奔到東城半行山,山不高,山腰有一座寺廟,廟中有一棵百年老樹,虬枝盤旋,枝繁葉茂。 不同于其他的是,樹枝上掛滿紅絲帶,帶子系著古木掛牌。紅帶飄揚,木牌作響。許許多多信男信女于樹下虔誠祈禱,倒也熱鬧。 “來?!奔撅L率先下馬,伸出手牽著葉安安的手幫她下馬。 “這是什么樹?那個木牌又有何用?”葉安安望著掛滿枝椏的木牌充滿好奇。 “姻緣樹,求你想求的一切?!?/br> “真的嗎?那我們也去寫吧?!比~安安拉著季風走到廟門前一小攤。 “施主,有何所求?”小和尚雙手合十真誠的問道。 “求我所思所想?!?/br> “阿彌陀佛?!毙『蜕心闷饍擅?/br> 姻緣木牌放到葉安安面前。 “施主,將心中所念之人寫于木牌,兩人木牌放在一起,系于姻緣樹,月老看見,會保佑施主愿望成真?!?/br> “嗯。謝謝了。” “阿彌陀佛。” 待兩人寫好后,葉安安用紅繩緊緊系牢,握著兩枚木牌虔誠的在樹下祈禱,雖說她也不信鬼神之說,但,于此事,信信也無妨。 “季風,一定要掛在最高處,這樣,月老就能第一個看到的?!?/br> 季風摸摸她的頭梢,莞爾一笑,“好?!?/br> 拿著木牌,飛身至樹尖,月光皎潔,一白衣少年,懸浮空中,墨發(fā)如絲,引人側目,只為一場與她的姻緣。不知何時,自己早已傾心。 “可好?” “甚好?!比~安安望著樹頭回答。 稍作停留,季風帶著葉安安離去。 殊不知,在他們離開的一剎那,一陣風刮過姻緣樹,不大不小,正正好好吹落樹頭上那兩枚木牌,隨著風,卷落遠方,陷入土壤。依稀可見,兩枚木牌上分別寫著季風、葉安安相守一生。 原來掛的最高,月老真的會第一個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