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比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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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沁滿樓,人頭攢動。 “小姐,已是巳時三分?!?/br> 葉安安邁步四方,施施而行。“急什么?重要的角色都是壓軸出場?!?/br> “可是?!痹乱坏男目偸翘嶂?,小姐三日都不曾碰過書畫,這可如何是好。 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?!比~安安仿佛看透了月一的心思。 “小姐……”欲言又止。 正欲開口,卻見小姐朝一男子奔去。 “季風!”葉安安抱著季風左蹭右蹭。像一只懶貓賴在樹干上。 街上行人紛紛投以怪異的目光,兩個男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大膽,不知羞恥。 真是活久了,什么怪事都有。 “如初,我一世英明,算是全毀你手里?!奔撅L仰天長嘯。怕是明日長安城就會傳遍季風公子是斷袖的傳聞。 “怎么,你不樂意???要是別人,我還不樂意呢。知足吧你?!比~安安仰頭看著季風,撒嬌道。 “樂意,非常樂意,你可以先下來嗎?”季風一臉無奈。 葉安安不滿的松了手。質(zhì)問道,“你怎么也不來找我。” “我這不是有事嘛。”季風輕聲哄著葉安安。 “還有哈,我現(xiàn)在有了新的名字,葉安安?!币粧呤?。 “葉安安,和你一點也不像,你這么刁鉆古怪,還是如初悅耳些?!?/br> “名字嘛,有什么像不像的。對了,有空嗎?” “干什么?”季風后怕的問道。 “今日我同那個叫什么玄澤的比賽,你要不要去一賞我的風華絕代啊!”一臉人家就想表現(xiàn)表現(xiàn)的樣子。 “你是怕輸大發(fā),讓我去撈你吧?!?/br> “怎么能這樣想人家,我是葉安安哎!” “是,是?!?/br> “走吧?!弊е撅L就往前走。 一進沁滿樓,就吸引各路目光,兩個俊雅少年并肩而立,恰是一道絕妙風景。 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無雙。 看到許許多多儒生前來向季風問候。葉安安不解道:“為何他們?nèi)绱朔畛心悖俊?/br> “因為啊,我?guī)煶性弃Q神醫(yī)?!?/br> “都是嘩眾取寵之徒的被?!?/br> “你怎么能把我同這些不入流人相提并論呢?哥哥是真真的傷了心。”季風滿臉委屈。 “季風,你娶我吧?!比~安安突然很認真的說道。 “什么?!”季風驚呼,這也太突突然了吧! “你不是神醫(yī)傳人嘛,那你不是應該很有錢,如果我嫁給你,那我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做,成天買買買?!比~安安陷入自己的霞想中,越想越開心,笑的嘴都快裂到腦后。 “想什么呢?你看我這窮酸樣,怎么養(yǎng)的起你。” 猛然潑了一盆冷水,“那你就好好學醫(yī),多賺錢,爭取早日把我娶回家哦,我可是很搶手的哦?!?/br> “是是是?!奔撅L也是無奈,女孩子家家的,整日娶娶娶。 “你就這么恨嫁嗎?”季風俯身靠近葉安安耳畔低語。 “對啊,所以你好好珍惜我,萬一那天我腦袋一熱就和別人跑了呢?!比~安安說的理所當然。 季風內(nèi)心崩潰,丫頭果真不同常人。 “東黎老人到!” 眾生齊行禮,只有葉安安和季風兩人依舊站著,季風師父名望輩分比東黎大的多,不需行禮,葉安安純屬不愿。 東黎老人看向此二人,季公子身邊站著的這人怕就是徒兒口中那個狂妄自大的村夫。東黎和藹笑笑,并不言語,同季風氣一番,便坐上主位。 待眾人坐定,才開口詢問葉安安,“不知公子尊姓大名,師承何處?” “小生名子虛,師承烏有老人?!比~安安心想,明亮的嚎頭誰沒有啊。 底下一片嘩然,怪不得子虛公子畫藝高超,原來有高人指點,只是為何沒有聽說過,仔細想想見怪不怪,估計是個隱世高人。 季風眼含笑意,子虛烏有不就是沒有嘛,這丫頭。 同樣不信的還有東黎老人,女扮男裝,一個女子能如此,不由得對葉安安相看幾分。 正要開始比賽,葉安安突然喊停,朗聲說道,“既然嚎頭有了,不如再加些搞頭,兩人屏風后作畫,再將兩張畫打亂放在一起,再由東黎老人和十位觀眾評判高低如何?既能體現(xiàn)比賽的公平性,又能渲染神秘色彩,增添趣味。不知玄澤公子敢不敢?” “有何不敢?休要再?;ㄕ小!?/br> “好,一言為定,開始吧?!?/br> 臨入屏風前,葉安安囑咐月一幾句,月一了然,悄悄離開。 半柱香燃盡,兩張畫并排放置一起,十一人進行投票,票選最優(yōu)者。 兩人從屏風后出來。 “有結果了嗎?”葉安安詢問季風。 “有了,左邊畫勝?!?/br> 左邊池魚戲水圖遠勝右邊的金魚姬塘圖。 “怎么可能?”玄澤不敢相信。 “怎么不可能,承讓啦,玄澤公子不要忘了小人的一千兩哦。” “你定是耍了花招!” “是你學藝不精,怨不得人?!闭f著,葉安安走近玄澤身邊,以兩人方可聽的音量,說道:“沒有想到吧,你買通六人,而我只需要買通一人,你的人,得知你要在畫卷后右上角點上一紅點辨別是誰所畫,我一想吧,這不公平,所以啊,我也在同樣位置點了一點,你說氣不氣人?” “你!”玄澤怒拽葉安安領口。 季風正要移身,葉安安拋來一個眼神,季風寵溺笑笑,安坐原位。 葉安安倒想玄澤這一拳打下去,技不如人就想打人。這可是要壞名聲的。 “玄澤!”東黎老人一聲怒斥,玄澤不情愿的松手,“師父。” “你還有臉叫我?guī)煾?,為師的臉都給你丟盡了,還不趕緊過來?!碑吘箮熗揭粓?,怎能看他自毀前程。 玄澤怏怏過去。 “子虛公子果真不是浪得虛名,是玄澤他學藝不精,讓大家見笑了。”東黎老人起身賠罪。 “無妨,重要的是一千兩,可別賴賬。” “愿賭服輸,玄澤,送過去?!?/br> “師父,明顯他……”玄澤不服。 “快去?!?/br> “是。”玄澤將一千兩交到月一手上,這比要了他命還難受,賠了夫人又折兵。 “告辭了?!睎|黎老人沒了臉面不好多做停留,直徑帶著徒兒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