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九 得知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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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姐……你……” 沒等宇文欣兒說完,宇文茹突然一把抓住宇文欣兒的手,“欣兒,jiejie的孩子沒了,父親一定會怪罪jiejie,你替jiejie想想辦法,好不好?!?/br> 見宇文茹眼中的恐懼,宇文欣兒心中一痛,想到父親很有可能對大姐的做的事,她嘆了口氣,“jiejie,你剛小產(chǎn),父親心疼還來不及,怎么會怪罪你呢,來,躺下好好休息?!?/br> 宇文茹瘋狂的搖頭,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,“不可能!他那么鐵石心腸,怎么會心疼我,就連……就連為他生了三個孩子的母親,他都能活活打死,他還有什么做不出!” 說完,宇文茹捂著嘴,眼中清明了幾分,她剛才……說了什么?她怎么可以,把這件事告訴欣兒! 拉起宇文欣兒的手,宇文茹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“不不,不是的,欣兒,jiejie剛才是胡說的,jiejie神志不清了,不知道說了什么……” 宇文欣兒不敢置信的看著宇文茹,任由宇文茹拉著她的手,向她解釋,但她只見宇文茹的嘴一張一合的,完全聽不清宇文茹到底在說什么,她腦海里不停的回蕩著宇文茹的那句話:他連為他生了三個孩子的母親都能活活打死! 活活打死! “呵……” 宇文欣兒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,抽出宇文茹手中的手,身體一晃,坐在地上。 “欣兒!” 宇文茹現(xiàn)在只想給自己一巴掌,她真是瘋了,她怎么能把這件事說出來,她自己一個難受就好了,怎么可以,帶上meimei! 她不想讓meimei像她一樣,在失去母親之后,對父親也失去希望,怎么說,父親對欣兒還是很好的。 “欣兒,jiejie是瞎說的,jiejie腦子不好使了,你……” 她說不下去了,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,將宇文欣兒抱進(jìn)懷里,宇文茹的淚水如決堤了一般再也止不住了。 “欣兒,母親被父親打死了,被他打死了!父親根本就不愛我們,他心里只有權(quán)利,我們都是他的一顆棋子!包括……包括我懷上別人的孩子,都是父親指示我做的,你知道的,我若是不聽父親的話,我的下場會有多慘,欣兒,等一切結(jié)束之后,我們走吧,離開宇文府,再也不要回來了……” 宇文茹嗚嗚的哭著,撕心裂肺的叫喊著,像是要把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。 宇文欣兒雙眼無神,呆呆的坐著,她沒有哭,不是她不想,而是她哭不出來。 她不敢相信大姐說的是真的,但是她知道,大姐絕對沒有騙她,也不是說胡話。 “大姐……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 去而復(fù)返的宇文雋珂,一回來就聽到了宇文茹的哭喊,他在門口呆呆的站了許久,好一會兒回過神來,才抬起有些僵硬的腿走進(jìn)屋子。 看到宇文雋珂回來,宇文茹有一瞬間錯愕,“雋珂……” 想著事到如今,反正欣兒已經(jīng)知道了,她就不隱瞞,如今雋珂對父親言聽計從,說不定哪日就成了父親爭奪權(quán)力的犧牲品。 “雋珂,jiejie說的都是真的,當(dāng)年你只有三歲,欣兒剛剛出生沒多久,那日父親朝堂不順,發(fā)了好大一通脾氣,回來之后就因為母親身體不適,和他嗆了幾句嘴,再加上姨娘挑撥,父親就活活把生著病的母親打死了,是我親眼所見!” 那時候宇文茹只有七歲,但是母親被打死的場景至今歷歷在目,這么多年她一見到父親就會從心底里害怕,害怕自己也會像母親一樣被他打死。 宇文雋珂凝視著宇文茹,似乎想要從宇文茹眼中看出半分說謊,但是他失望了,宇文茹眼中的恐懼太過真實,他似乎在宇文茹閃爍淚光的眸子中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母親。 他就站在那里,站了許久,久到他以為回到了自己小的時候。 他的父親從來對他都十分嚴(yán)厲,因為父親告訴他,他日后是要成大業(yè)的人,他自己也是這樣認(rèn)為的。 他記得他問父親,母親去哪了。 那時候父親怎么說的,他說:“你母親去了一個很美的地方,等你長大有出息了就去找她。” 呵,多么可笑。 宇文雋珂雙眸充血,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。 “雋珂……你這是做什么呀!” 見宇文雋珂打自己,宇文茹心中一疼,急忙跑過去抓住宇文雋珂的手。 干笑了幾聲,宇文雋珂甩開宇文茹的手,拔出長劍沖出了屋門。 “雋珂!你干什么去!” 宇文茹身子還虛弱著,根本攔不住宇文雋珂,只見宇文雋珂走出屋子環(huán)視一圈。 噗噗噗! 刀劍入體的聲音接連響起,宇文雋珂一身鮮血,毫無感情的看著一地的侍女侍衛(wèi)。 “jiejie,家丑不可外揚,怎么也不能讓這群賤奴看了笑話?!?/br> 可能是由于宇文雋珂現(xiàn)在的目光有點可怕,宇文茹動了動喉嚨,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出來。 宇文欣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緩緩起身,此刻的她面無表情,像一只精致的木偶,一步一步向外走去。 “欣兒,你去哪?” 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宇文茹,宇文欣兒淡淡道:“大姐,地上涼,回床上歇著吧,我還有事,回軍營了?!?/br> 說罷,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 宇文雋珂擦了擦長劍,走進(jìn)屋子將宇文茹扶起,“大姐,這些年你受苦了?!?/br> 他終于知道這么多年,父親為何處處不喜大姐,從不為大姐考慮,只知道從大姐身上獲取利益了。 因為大姐長的最像母親,每每父親看到大姐,一定會想起被自己打死的妻子,他這種人,不會心有愧疚,只會更加厭惡! 宇文茹苦笑一聲,什么話也沒說,父親從來不會理會她的感受,其實她曾經(jīng),也是善良的單純的,直到被強(qiáng)行送進(jìn)皇宮,她從被父親逼迫開始爭寵,到心狠手辣不知手段,沒人知道她經(jīng)歷過的痛苦和掙扎,但事到如今,說再多又有什么意義? 只要雋珂和欣兒還是好的,還沒有被父親利用的太徹底,就算是老天垂憐了。 …… 離開了宇文府的宇文欣兒,失魂落魄不知道該去哪里,說實話,她并不想當(dāng)什么將軍,她做的一切都是父親從小教導(dǎo),要她一心為主,忠心不渝。 她敬重父親,將護(hù)國報國作為信仰,想要為此奉獻(xiàn)一生。 可到頭來卻告訴她,她相信的一切都是錯的,她輔佐的君王是假的,她愛戴的父親拿她當(dāng)做棋子,她從沒見過的母親被父親活活打死。 為什么要告訴她這么殘忍的真相?她寧愿活在欺騙里,好過如此痛不欲生! …… 飛葉掛在木架子上睡著了,等他醒來的時候,就見宇文欣兒一襲白色素袍坐在他面前。 他不禁驚艷了幾分,沒想到這女人脫了戰(zhàn)袍還挺美的。 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要對我感激涕零?以身相許就不必了,你把我放了就行?!?/br> 飛葉笑的十分欠揍,殊不知危險已經(jīng)來臨。 啪啪! 宇文欣兒甩了兩下長鞭,飛葉見了咽了咽口水,“你......你又想干什么?我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的,我說可都是真的,你不能打我?!?/br> 伸手一甩,宇文欣兒將綁著飛葉的鎖鏈擊了個粉碎。 “我就知道,宇文將軍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。” 飛葉笑呵呵的看著宇文欣兒,由于動作過大,扯動了他身上的鞭傷,飛葉疼的直咧嘴。 “和我打一架!” “???” 飛葉一臉疑問,似乎沒聽清楚宇文欣兒說了什么。 不想多說廢話,宇文欣兒將手里的長鞭一扔,起身朝飛葉攻去。 飛葉迫不得已躲來躲去,卻是沒有還手。 “怎么,你瞧不起我?” 見宇文欣兒雙目赤紅,飛葉有些奇怪,這女人,怎么有點不對勁? “我說你......你怎么了?” 冷冷一掃,宇文欣兒抬腿朝飛葉的命根子踢去,飛葉大驚,一把抓住宇文欣兒踢過來的右腿,“你瘋了!往哪踢呢!” 將腿用力抽回,宇文欣兒又是幾腳,每一腳都想讓飛葉斷子絕孫。 飛葉終于被惹怒了,這女人怎么如此不講道理,他好心好意不想讓她誤入歧途,她竟然如此過分! 宇文欣兒成功激怒了飛葉,和他在牢中打了起來。 沒了紅月的宇文欣兒,就像是沒了利爪的狼,很快便敗下陣來,被飛葉擒住,動彈不得。 但飛葉也沒討到多少好,他本就身上有傷,這會兒鞭傷處又開始流血。 “你鬧夠了沒有!” 宇文欣兒身體一僵,沉默了半晌,突然哭出聲來。 “你,你,你哭什么啊?!?/br> 飛葉慌了,他從沒惹過女孩子哭,一下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 急忙松開宇文欣兒,飛葉的怒氣消失得一干二凈,此刻的他一臉歉意,“宇文將軍,我,我,我莽撞了,要不,要不你打回來吧,你,你別哭了。” 飛葉見宇文欣兒越哭越兇,說話都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,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 宇文欣兒也不理他,抱著雙膝將頭埋起來悶悶的哭。 飛葉就在一旁干著急,他以為是他把宇文欣兒弄疼了,宇文欣兒是被他欺負(fù)哭的,所以十分自責(z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