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 慕琉璃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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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離從秦蘇的房間出來之后,小白終于忍不住,從他頭發(fā)里爬出來,“你還是主人嗎?” 小白越發(fā)覺得主人被人掉了包,從前主人對美色嗤之以鼻,如今呢,公然調(diào)戲秦蘇jiejie! 太不像話了。 云離沒有搭理小白,他面帶笑意,還沉浸在與秦蘇的對話之中。 他越發(fā)覺得這小丫頭有趣了。 承安宮。 云離到這的時候,唐煜已經(jīng)從未央宮回來了。 “云家小子,你跑到朕的皇宮來干什么?” 云離咧嘴一笑:“當(dāng)然是來看唐叔您的?!?/br> 唐煜輕哼一聲,“哼,當(dāng)朕老了什么也看不清了?你是為了秦家那丫頭來的吧。” 云離找了個地方坐下,“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唐叔?!?/br> 唐煜掃了他一眼,起身走到一旁的架子邊,拿起一卷卷宗,“把這個拿給那丫頭?!?/br> 云離接過卷宗,打開一看,上面記載的是當(dāng)年大梁皇帝,也就是唐煜,出兵剿滅紅閣的事情,他心中疑惑,不明白唐叔為何主動將這份卷宗拿出來,難道真的是毫不在意秦蘇日后會報復(fù)他嗎? 還是他打算對那丫頭動手? “有時候表面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相。” 唐煜看著云離皺著眉頭的模樣,輕笑了一聲。 這云家小子,還是太年輕。 隨后他又問道:“你父親母親現(xiàn)在如何了?” 云離將卷宗收起,答道:“父親母親在外云游,很久沒有回云族了?!?/br> 唐煜聞言點了點頭,其實他很羨慕云缺他們二人,他也希望他和蕁兒可以遠離皇宮,去過閑云野鶴的生活,可惜他有大梁萬千子民,守護大梁是他的使命。 云離向唐煜道了別,起身離開。 至于那卷卷宗,他并不打算交給秦蘇,他覺得當(dāng)年的事情定有蹊蹺。 據(jù)他所知,父母與唐叔還有那丫頭的母親當(dāng)年是摯友,他不太相信唐叔會出兵剿滅了紅閣。 而且,那人當(dāng)年也是紅閣一員,所以此事定不會這樣簡單。 秦蘇在宮里這一住,就住了一個月有余。 云離幾乎每日都會來找秦蘇閑聊幾句,他告訴秦蘇,他名為驚鴻,是大梁的國師。 起初秦蘇煩不勝煩,后來也就漸漸習(xí)慣了。 可是最近幾日云離一直沒有出現(xiàn),云離不來,秦蘇反倒有些不習(xí)慣。 “小姐,這幾天總看你心不在焉的,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?!?/br> 晴蘭見秦蘇這幾日總是出神,不禁有些擔(dān)心。 秦蘇搖頭,“我沒事,不用擔(dān)心?!?/br> 晴蘭嘆了口氣,小姐總是這樣,有什么事總是憋在心里,也不和別人說,這樣時間久了,很容易得病的。 佩蘭自行進了宮,越發(fā)覺得宮里無趣的很,“小姐肯定是覺得宮里太過無聊了,想出去走走,才會這樣的?!?/br> 秦蘇輕笑了一聲,“佩蘭說得對?!?/br> 想著再過幾日便是玉雪節(jié),她提議:“等到玉雪節(jié)咱們出宮走走,湊湊熱鬧?!?/br> 佩蘭高興地跳了起來,“好耶!” 秦蘇見佩蘭高興,她也跟著高興起來,其實她提議出宮,也是想放松一下心情,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,總是能想起驚鴻的身影。 明明,她很討厭他才對啊,他不來她不是應(yīng)該很高興嗎? 可是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。 “對了小姐,前些日你問紅刀衛(wèi)的事,奴婢打聽到了一些消息?!?/br> 晴蘭從懷里拿出一幅畫像,“這個人是楚楓楚將軍,年僅十八屢立戰(zhàn)功,被皇上親封為瑞瑾將軍,如今是紅刀衛(wèi)的統(tǒng)領(lǐng),他的父親楚老將軍是紅刀衛(wèi)的上一任統(tǒng)領(lǐng)?!?/br> 晴蘭拿到這個畫像沒費多大功夫,因為楚楓在大梁人氣很高,是很多未出閣的少女心中的婚配對象。 楚楓的畫像很多宮女手里都有,所以她用一支簪子很容易換來了這張畫像。 秦蘇看著畫像上的楚楓,紅刀衛(wèi)統(tǒng)領(lǐng)......看來她要查當(dāng)年的事,要從這個瑞瑾將軍入手了。 雖然驚鴻承諾她幫她調(diào)查,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。 畢竟她也不知道驚鴻什么目的,這么久連他的樣貌她都沒見過。 “小姐,品蘭寫了信來。”,說著晴蘭從懷里拿出一封信,交給了秦蘇。 信中,品蘭提到,小黑最近越發(fā)懶惰,也越發(fā)能吃了,平日里就在蕁蘭院吃吃睡睡,胖了好多。 她還提了一件大事:慕琉璃瘋了。 說是一日慕琉璃出府閑逛,天色黑了也不見回府,大夫人派人去找,在平陽城一處偏僻的巷子里找到了衣衫不整的慕琉璃。 從那之后慕琉璃便失常了,整日瘋瘋癲癲的,嘴里說著胡話。 秦蘇合上信,覺得慕琉璃這件事應(yīng)該是寧王的手筆。 她有些擔(dān)心父親,雖然她心里覺得慕琉璃這是自作自受,但慕琉璃畢竟是父親的女兒,父親肯定很難過。 玉雪節(jié)那天,百姓們皆出門玩樂,平陽城一片歡聲笑語。 秦蘇本來打算告知蕁姨一聲,然后再帶著晴蘭和佩蘭出宮,可曦月卻告訴她,皇上帶著蕁姨早早就出宮去了。 不得不說,慕蕁真的很幸福,被大梁最尊貴的男人如此寵愛著。 不過有人卻高興不起來。 鐘秀宮。 雪云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。 今日趙海柔得知唐云帶著慕蕁出宮去了,大發(fā)了一通脾氣,不僅又摔又砸,還把宮人都打了一通。 就連雪云也沒能幸免,她的臉上一道通紅的手掌印十分明顯。 “你說,慕蕁那賤人比我強在哪了!” 小宮女被趙海柔扯了起來,她害怕極了,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著,“貴,貴妃哪里都不如,不如娘娘你?!?/br> 趙海柔呵呵一笑,把小宮女甩在地上,“來人,把這賤婢給本宮脫下去喂狗!” “娘娘,奴婢知錯了,娘娘饒命啊,娘娘,奴婢真的知錯了......” 小宮女不停的乞求,可趙海柔卻無動于衷,該死的賤婢,分明是在騙她! 她若是哪哪都比那賤人強,為什么皇上就是不看她,目光永遠在那賤人身上! 小宮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回蕩在眾人的心里,他們都怕極了敏妃,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免得性命不保。 “雪云,你怕本宮嗎?” 雪云聽見敏妃喊自己的名字,身子一抖,半晌,回了一句,“怕?!?/br> 趙海柔輕笑一聲,“你倒是誠實?!?/br> 她最討厭欺騙,也正是因為如此,雪云才可以在她身邊這么久。 鐘秀宮一片陰沉,而這邊秦蘇帶著晴蘭和佩蘭已經(jīng)出了宮。 佩蘭一出宮就如同脫韁的野馬,就差長雙翅膀飛上天去了。 “佩蘭,你小心點,別摔了?!?/br> 晴蘭見佩蘭實在過于歡脫,出聲提醒。 “哈哈,小姐,晴蘭,你們快看呀,他們在堆雪人哎,咱們也去看看吧?!?/br> 秦蘇和晴蘭對視了一眼,二人都無奈的笑了。 最后,實在是拗不過佩蘭軟磨硬泡,三個人真的堆起雪人來。 只不過堆了半天,什么也沒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