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三階的風(fēng)波 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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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進攻!” 渾身是汗的馬員義一聲令下,一千多箭支和標(biāo)槍把第一道寨門訂成了刺猬,本來破損不堪的寨門徹底變成了廢墟。 “我看這些人已經(jīng)逃亡山里,何必浪費力氣?!?/br> 旁邊一位二十出頭,長得一表人才的年輕人嘲諷道。 “怎么?我做事還讓你管?” 馬員義看了他一眼和他身后一百多人不耐煩道,心中氣急,這劉家越來越強大了,這位劉戰(zhàn)年紀(jì)輕輕就已經(jīng)是將軍,整不好以后壓不住這劉家。聽城主說過姜劉兩家關(guān)系復(fù)雜,明面上相處融洽,暗中確是死敵。不知道這次城主為什么為了王子布大動干戈,經(jīng)過剛才的拼殺,這可不是軟柿子,弄不好會崩了牙的。想起城主吩咐的時候用奇怪的口吻說“記住,活捉他們,送到我這來?!瘪R元義一拍腦袋“哎呀呀!”心中一陣后悔,剛才建功心切怕是誤了城主的意思! 劉戰(zhàn)見這憨貨這般模樣,悠悠的問道“馬將軍是不是舊傷復(fù)發(fā)了?” 馬員義沒有理他,吩咐手下道“原地防守,沒有命令不得進攻?!?/br> “馬將軍,你不會怕了吧?你這么多人竟然怕那幾個傭兵?”劉戰(zhàn)激將道。 “誰說我怕,怕個鳥,我這就~我這天太熱所以步步為營免得他們中暑?!北┢獾乃铧c中計。 劉戰(zhàn)有些稀奇馬員義沒有中計,不過看后面的戰(zhàn)場怕是惡戰(zhàn)剛剛發(fā)生,敵人肯定精疲力盡,而我劉家兒郎精神飽滿,此時不攻更待何時?對手下道“弟兄們,馬將軍一時半會不上山,那就讓我們劉家開路,誰讓我們是澤城大世家呢!也為我們澤城做些貢獻(xiàn)不是?”說著用眼角撇了馬員義一眼。 “走?!眲?zhàn)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手持寶槍走在最前面,呼啦啦~劉家強者緊跟其后。 馬員義怒哼擦了下汗卻紋絲不動,讓劉戰(zhàn)一陣詫異但沒有多想,王子布必須死,屠了曲江縣一脈,要不是表妹前來哭訴,澤城劉家還一無所知。想起漂亮的表妹劉紅梨花帶雨,讓這位澤城劉家的冉冉之星充滿了責(zé)任感,還有蛇口山強盜也和劉家秘密聯(lián)系,更重要的是山谷里面仿佛重寶出世,越來越亮,越來越熱其情景就像大將軍甚至封侯級的寶物。劉戰(zhàn)求寶心切,心想有了此寶必能穩(wěn)壓姜家一頭。 吳起等人隱藏在寨門之后,見敵人起了分歧,松了口氣。剛發(fā)現(xiàn)劉家高手到來吳起一陣無力,怕是完不成主公所托。還好兩家不和,少了近半壓力。只是這天氣越來越熱,山谷里燃起了沖天大火,雖然敵人有大山隔著看不到山谷里的情形,卻對主公的安危心急如焚。 “相信他!” 姜麗盯著來犯的劉家之人斬釘截鐵的道。心中浮現(xiàn)王子布開心的笑,生氣的怒,疼她的溫柔等等,痛苦的閉上眼睛,“子布,同生共死?!?/br> 接著冷然睜開雙眼,面色如霜,殺意逼人。 “此地山路太寬,我們退到第二寨門?!眳瞧鹛嶙h道。 “嗯?!苯慄c頭,大家來到第二寨門嚴(yán)陣以待。 劉戰(zhàn)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第二寨門前,見上面九人不動如山,收起了之前的輕視。兩旁山勢陡峭只能攻寨,不由得一陣左右為難。 “上面的人聽著,交出王子布可饒你們不死?!币晃粍⒓议L老經(jīng)過劉戰(zhàn)的授意囂張道。 寨門上面仿佛雕像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這比任何回應(yīng)都要堅決。 “你們!真以為殺不了你們。” 繞是劉戰(zhàn)有些涵養(yǎng)也不耐煩了?!八虚L老跟我上,其余司機而動。”劉戰(zhàn)說著一馬當(dāng)先,縱身一躍就飛躍百米落在寨門上面。長槍一分為三,刺向吳起,姜麗和常遇春。劉戰(zhàn)發(fā)現(xiàn)他們身上沒有受傷,想是還有全力,怕自家人受損才專找他們。 “小姐,我先會他?!眳瞧鹗沽藷o雙,用自己的戰(zhàn)國劍法纏住了劉戰(zhàn)。其他人也在這不大的寨門上殺的難解難分,前來渾水摸魚的千夫長都被猛將們隨手?jǐn)貧?。猛將們雖然都以一敵二,敵三,但沒有絲毫落得下風(fēng),反而斬殺兩名校尉,讓劉戰(zhàn)心疼無比,手上也使出了全力。劉戰(zhàn)剛?cè)雽④娨荒辏熨x異稟,劉家槍法使得出神入化,吳起到底是文人出身,漸漸不支起來。 “死!” 常遇春拼著受傷一舉斬殺兩名校尉,前來援助吳起。 花木蘭一聲清喝,二千斤重劍無鋒,大巧不工,一劍把一名校尉長老腰斬,嚇的另外一名長老連連后退。 宇文城都和龍且四將五人組成五行陣?yán)p住了十五名校尉,殺得慘烈,幾乎個個帶傷。 姜麗的大劍雖然沒有花木蘭的重,但也有一千多斤,跟著花木蘭學(xué)的精妙劍招壓的敵人疲于奔命。圍攻她的兩位中年長老也是面紅耳赤,心想自己一把年紀(jì)白活了,兩人拿不下這小女娃。 “撤。” 吳起盡管有常遇春相助,奈何無雙后自身混元力消耗嚴(yán)重,眼看無雙就要因混元力枯竭而消失,當(dāng)機立斷撤向第三道寨門。眾將心領(lǐng)神會,臨走時爆發(fā)重傷幾名校尉讓其顧不得追趕。 “可惡!” 劉戰(zhàn)感覺無比窩囊,仿佛什么都在對方設(shè)計中一樣煩悶。有心追敵,可長老們都不同意,要暫且休整,自己一人追了又寡不敵眾。 山谷里,王子布放開心神,感悟火的力量,身體幾乎被燒焦,絕望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深處誕生了一縷生機,火中重生,鳳凰涅槃,不死之身死灰復(fù)燃,以野火燎原之勢恢復(fù)著身體,轉(zhuǎn)眼間原本枯尸般的身體恢復(fù)成身如驕陽的美男子,要不是一地?zé)诘慕固?,誰也不敢相信這就是之前的王子布! 恢復(fù)的身體有了火的印記,活力四射。仿佛小太陽一樣萬火來拜,四周的火苗甚至天空的火球也天經(jīng)地義般融入王子布的身體里。王子布渾身通紅本命功法在不敢想象的速度運轉(zhuǎn),本命法力也比之前多了近十倍。仔細(xì)感悟下,本命法力隱隱約約有水,雷,火的力量顯現(xiàn)。讓王子布感到莫名其妙,師傅的修煉知識中可是說單一的屬性最為上乘。難道自己為傲的本命功法真的很遜?我的混元決也能變換各種屬性又怎么解釋?那又為什么姜麗吳起他們都不可以變換屬性?只能選擇一種適合自身的主屬性修煉,難道是體質(zhì)原因?先天道體就是一種或者多種屬性資質(zhì)達(dá)到了先天,那自己又是什么體質(zhì)呢? 來不及細(xì)想,天空的雷團失去了火源,又被王子布爭奪大部分火焰,仿佛知道自己時日無多。猛的雷鳴陣陣,火焰高漲,逐漸旋轉(zhuǎn)收縮化作一道火雷龍沖下。 “地火神雷!” 這是第一百道,也是最后一道,威力幾乎是之前九十九道雷電的總和,扛過自己受益無窮,抗不過,自己則真的灰飛煙滅了。王子布無力吐槽,不知道自己作了什么孽?每次渡劫都給自己一道大餐,還好地火神雷只是剛剛形成,是最微弱的時候,就像上次的弱水神雷,如果它們稍作穩(wěn)固成長,就是仙人也得退避,還好剛剛形成就落了下了。 王子布硬著頭皮迎接這道地火神雷,仿佛本能覺得它對自己很重要,一種吃下它的沖動。地火神雷沒有任何停歇,帶著浩蕩天威一絲不少的進入王子布的身體里。 “?。 ?/br> 王子布慘叫著,渾身四處噴發(fā)縷縷火苗,身體千瘡百孔。他疼痛難忍,在石頭上瘋狂的打著滾,用頭撞向巨石?!昂猛?,比死還疼,讓我死吧!不!不能死,你還有使命,你還有她,還有他們!”王子布掙扎中慘叫越來越弱,陷入了昏迷。震天虎擔(dān)憂的望了王子布一眼,又警惕的看向四周守護著他。 迷迷糊糊中聽的陣陣喊殺聲和劇烈的打斗聲還有震天虎的怒吼聲。 “小姐,不要!” 有吳起焦急的喊聲。 “主公,末將無能,無法再隨您征戰(zhàn)天下,愧對您的再造之恩,常某先走一步?!?/br> 這是常遇春!他怎么了? “常遇春你不能死!” “刺心” 常遇春的悲吼! “黑熊,你為一個王子布與我劉家為敵!”一位年輕的聲音嘲諷道。 “哈哈哈!好男兒有恩必報!來吧!” “冥頑不靈!你們依仗的震天虎也不過如此,我們斬殺它不過時間問題!強弩之末,給我殺光他們。”年輕聲音下令道。 “啊,頭好痛,好想睡覺,不行!姜麗他們有危險!快醒來啊!” 王子布拼命的睜開眼睛,只見姜麗渾身是血倒在自己身邊。吳起他們身受重傷依然在拼死戰(zhàn)斗,常遇春和刺心雙雙倒在哪里生死不知。地刺傭兵團和黑熊傭兵團的人正在和劉家人廝殺,劉家一位年輕人在傭兵人群里橫沖直撞,沒有一合之將,倒在他槍下的傭兵沒有一百也有八十。震天虎正在和一位中年人殺的難解難分,時不時用聲波救援吳起等人,以至于處于下風(fēng)! “姜麗!” 王子布見她只是昏迷松了口氣,不過常遇春和刺心都命在旦夕。連忙用回春符,卻只能吊住性命。將他們草草安置好,又喚出高順守護他們,王子布取出撼山戩咆哮著殺入戰(zhàn)局,滿腔的怒火只有殺戮才能平息,雙眼隱隱浮現(xiàn)地火神雷更是讓王子布火爆到了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