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一章:初聞噩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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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易云,勾結(jié)魔教,背師棄門,殺害宗門長老,罪大惡極方凡我天道宗弟子皆有責任殺之” 天道宗掌教當這修真派各界發(fā)出這道指令,此指令一處無異于將易云推向了所有正道人士的對立面,這一次易云不僅成為整個修真界的敵人,而且更是天道宗的敵人。 無論是任何時代,勾結(jié)魔教、學習邪派功法,背師棄門任何一項都為大逆不道之罪,人人得而誅之。而古劍楓作為易云的長老,這一次也難辭其咎將會受到天道宗刑罰堂的審判與處罰。 “天道宗古劍楓教導無方,縱容弟子,被判處追魂之刑” 一連串的消息從天道宗傳出震驚了整個修真界,這一次天道宗遭受邪派偷襲,還損失了一峰之主,可謂損失慘重至極,名譽盡毀。 不知道多少年了天道宗沒有對門下弟子施展過這樣的極刑,而且還是被施刑之人還是天道宗的一峰之主,更是令人震驚。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消息一傳出來,修真各界都對天道宗大為敬佩。紛紛稱贊天道宗公正嚴明,明辨是非。 最為難得是這一次的刑罰將會定在七日之后,屆時將會邀請修真各界前來觀刑。還天下修真正道一個公道。 不僅如此修真界四大隱門之一的天機宮再次傳來訊息,為了探尋這次動亂的根源,天機宮當代最為杰出的弟子莫天機已然現(xiàn)身修真界。 “你想干什么,你現(xiàn)在回去就是找死”白衣少女攔住易云的去路,開口說道。 可是現(xiàn)在的易云哪里聽得進去,大聲道“你不要管我,我必須回去我不能讓師傅待我受罰,我一定要回去向相交師伯解釋清楚” 白衣女子沒好氣的道“你怎么這么沒腦子,這擺明了就是一個陷阱,那個玄明是怎么陷害你的你忘了,你能解釋的清楚嗎?” 易云沉默,是啊他解釋的清楚嗎? 這一次的易云受傷并不是很重,只不過是失血過多身體有些虛弱。經(jīng)過白衣少女的治療后很快醒了過來,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剛醒過來便看聽到古劍楓將遭受極刑的消息。 原本他打算找到證據(jù)再回天道宗向掌教師伯解釋,可眼下古劍楓因為他而要遭受極刑他無論如何也要回去。 “即便解釋不清我也要回去”易云說的無比堅定。 別人不知道他身為天道宗的弟子自然清楚,這追魂之刑即便是修為如古劍楓也絕對抵擋不了。九九八十一跟追魂透骨釘穿透周身氣海竅xue,任你修為通天也難以承受。 “你真是個榆木腦袋,這樣真的值得嗎?”白衣少女顯然對易云的油鹽不進有些氣惱。 易云平復了一下心緒,鄭重的道“謝謝,我知道你是為我好,但是我真的非回去不可”說完不等對方回話,徑直從對方身邊走過。 這一次白衣少女沒有阻止,因為她在易云的嚴重看到了決絕,知道自己無論在說什么他都不可能改變主意。 可是她真的能眼睜睜的望著易云去死嗎? 答案是不能,就在易云走出不到兩丈的距離夢無痕猛然轉(zhuǎn)身,玉手一揮一條紫色的猶如長蛇的事物飛了出來,立時纏在易云的身上,將其纏了個結(jié)實。 “你……” “你不用在掙扎了,這是紫金藤,又叫做捆仙索,生長于極北苦寒之地,這根紫金藤已有萬年,已經(jīng)有了靈性,你越是掙扎就勒的越緊” “你放開我”易云此時已經(jīng)有了憤怒! 可是白衣少女對易云的憤怒視而不見,眼中閃過一絲邪異。易云身體被制用力掙了幾下,不僅沒有絲毫的松懈反而真的越勒越緊。 血,鮮血從易云的身上不斷滲了出來,染紅了衣衫! 易云沒有開口求白衣少女而是不斷的掙扎,哪怕白衣少女已經(jīng)告訴他越掙扎智慧越勒越緊,這正是他向白衣少女表達自己非去不可的決心。 不斷凝聚真元一次次的想要沖開捆仙鎖的束縛,鮮血從勒痕不斷的滲出,順著衣衫不斷的往下流,直到從衣衫的袍底不斷的低落,滴在地面上。 整個過程易云一聲沒吭,而白衣少女則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。眼中看不出絲毫的感情,可是看著易云身上在流血,她竟然感到無比的心痛。 這種感覺讓她很奇怪,從小到大他從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有過這樣的感覺。更不曾為任何人心痛過,她地位尊崇所有人都將她當做至高無上的存在,而她自己也是這么認為的。 平日里那些人在她的眼中生命猶如草芥,對任何人的生命她都可以予取予奪,甚至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。 她出身于魔族,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直以來便是魔族乃至邪派的信條。無論是魔族還是妖族都將之奉為真理,這才是人的本性。 正邪的矛盾也正源于此,在正道看來邪派這種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行為是無比自私的。而邪派之人則認為所謂的正道不過是一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,是幾度虛偽的。 而她一直以來也對此深信不疑,可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便讓她對此產(chǎn)生了一絲疑惑。當時眼前的這個男子明明感受到自己要殺他,卻在危急關頭明明已經(jīng)刺出去的一劍,卻冒著失去生命的危險撤回。 在她看來這無疑是無比愚蠢的,但似乎也正是從那時候起便對眼前之人產(chǎn)生了好奇。 論長相易云算得上清秀但卻算不上十分英俊,論修為也算不上出類拔萃,跟她比更是天壤之別。她無論如何也不曾想過有一天會為這樣一個人感到心痛,似乎一想到易云此去便是死亡,便心痛的難以自抑。 “你有沒有想過,你死了我會有多難過”白衣少女輕輕說道,此時的她沒有了往日的高高在上,顯得無限柔情。 這溫婉神情的語言傳入易云的耳中,易云一下子愣住了,一雙眼睛直直的望著對方,甚至忘記了掙扎。 四目相對,寂靜無聲! 女追男隔層紗,這是真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