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五章:白氏一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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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易云,我叫易云” 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不染纖塵的雪山蓮花,讓人忍不住想要和保護。如果說還有一人讓他生出這樣的感覺,那就是凌音,只不過和凌音相比這眼前的少女多了一絲孩童的稚氣。 “云,是天上的白云嗎?”少女歪著腦袋說道! 看著對方呆呆出神的模樣,不由的感到一陣好笑,溫和的道“是,就是天上的白云” “雪是白色的,云也是白色的,我都好喜歡啊”看著對方歡呼雀躍的模樣,易云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,原來喜歡一樣東西是如此的簡單、純粹。 “白爺爺,白爺爺,他叫易云,是天生的云哦” 說話間一個身穿白色麻衣的老者走了進來,少女急忙上去抓住對方胳膊開心的說道,銀發(fā)老者愛憐的撫了撫她的秀發(fā)。 “你還沒與恢復,還是快躺吧”白衣老者開口說道,說著走上前來探出手查看易云狀況。 易云看著對方,真誠的道“多謝前輩相救” 當日他雖被邪尊附身,但意識并未消散,仍然記得當日所發(fā)生的一切。他記得自己在斬殺了那神秘的大乘境高手后,為了逃離白衣少女之手,便瘋狂奔逃,直到力竭昏過去,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。 一醒來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這個陌生的環(huán)境里,想來是眼前的老者救了自己! “不必如此,我也是在下山采藥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你受傷昏迷,才把你救回來的”白衣老者開口說道。 經(jīng)過一番交談,易云對著一隊祖孫也有所了解了。老者名叫白山,而眼前的少女叫白慕雪,在這里的都是他們一族的人,大概有兩百多人,而白山就是這一族人的族長,因為為避禍才隱居在這里的。 “你怎么會被別人打成這個樣子,爺爺救你回來的時候您渾身都是血,可把我嚇死了”說著臉上不由得露出害怕的神色,模樣卻是極其的可愛。 易云身體一震,本能的在身邊找了起來,就在這時白山從木屋的墻壁上取下了一件東西,遞給他道“你是在找這個吧?” “是,就是這個”易云從對方手中接過了御魔尺! “這個是什么,怎么看上去像一把尺子又想一根燒火棍,爺爺說你這個是一件寶物,可我怎么看不出來”白慕雪一臉的疑惑。 當日眾多修者拿不起來,那是邪魔雙尊在搞鬼。而現(xiàn)在御魔尺已經(jīng)認易云為主,只有易云能夠發(fā)揮它的力量,即便在別人手上也只感覺向普通的事物一樣。 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應該是有人覬覦你手中的這把尺子,才會把你打成這樣的吧” 易云沒有絲毫的隱瞞開口道“前輩說的一點不錯,就是因為他”,說著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。 “既然有人覬覦它,就說明這絕對是一件難得的寶物,為什么感覺你好像并不太在意,甚至有些厭煩”白山很是奇怪。 “如果早知道因為它會有這么大的麻煩,還不如不要的好”易云坦然的說道。 “我也覺得是,如果因為這件東西被別人殺了就不會好了,還不如不要的好”白慕雪十分贊同的說道。 易云見狀沖她微微一笑,心中不由得浮現(xiàn)了凌音嬌俏百靈的笑容。 白山看向易云的眼神微微一變,只不過僅僅一瞬間便恢復了平靜,開口道“你現(xiàn)在剛剛恢復,還事不要說太多的話,慕雪,走跟爺爺做飯去” 白慕雪向易云吐了吐舌頭,道“你先休息一會,待會就可以吃飯了” 易云搖了搖頭,祖孫兩人走后,剛一躺下腦海中便聽到了魔尊的聲音“小子,我還以為你這次死定了呢,可惜了!” “魔尊前輩,我活過來你好像不怎么高興??!” “他能高興才怪,這老家伙一直覬覦你的rou身,如果不是有諸多限制你早被這老家伙趁虛而入了” 魔尊占據(jù)他身體的心思一直沒有改變,只不過有邪尊在這里給他搗亂,再加上見識到易云強烈的意志所以一直沒有動手。 并且和邪尊達成了邪異,只有易云死了才能占據(jù)他人的rou身,否則絕對不能趁機而入。所以魔尊巴不得易云就此死了,那至少自己還有一半的機會得到他的軀體,尤其經(jīng)過這一次之后,他對易云的身體更是情有獨鐘了。 無論是根骨還是經(jīng)脈易云都遠超常人,而且精血之盛,甚至不弱于當初全盛時期的他們,這一點即便是邪尊也能否認對他的吸引力很大。 易云無奈失效,但卻不以為杵,笑道“那魔尊前輩就對不起了,我自有一具rou身不能給你,要不你等那一天我死了再拿去好了” “臭小子你敢調笑本尊,簡直豈有此理”魔尊被易云一句話起的不輕,要是在一千他早就扭斷別人的脖子了,現(xiàn)在卻只能咆哮。 “前輩息怒,是小子失言了,這一次如果不是兩位前輩相助,小子恐怕早已經(jīng)死了”這句話是易云發(fā)自肺腑的,這兩個世人口中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,的確三番兩次救了自己的性命,所以他是心存感激的。 魔尊聽完冷哼一聲沒有說話,但易云和邪尊知道他還是領情的,只是放不下面子,想想不由得好笑。 易云雖然已經(jīng)醒來,傷勢也大有好轉,可是身體遭受的沖擊卻一時間那一得到回復,全身經(jīng)脈受傷十之七八。在他昏迷的時候白山給他服食了諸多奇珍藥材,但也僅僅恢復了一兩成。 即便是這樣情況也已經(jīng)被邪尊和魔尊預測的好太多了,在他們的認知力易云這一次即便能夠活下來,修為肯定也會受損下跌,現(xiàn)在看來這種情況并沒有發(fā)生。 躺在床褥上的易云,緩慢運轉真元,只感覺到和周身真元溝通要比平時困難百倍。真元只要一流動,緊跟著劇痛便傳遍全身,就好像是拿著一個錐子一點點將經(jīng)脈從中間剝開,疼痛至極。 僅僅幾息的時間,易云便已經(jīng)疼得滿頭大汗,足足半個時辰真元才勉強運轉了一周。在這半個時辰里,說著簡單卻是忍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,好在在真元運行一周天后經(jīng)脈恢復一絲。 邪尊元神雖然在御魔尺中,但對于易云的變故卻感受的很清楚,心中不由得默默贊嘆易云的堅韌,在如此痛苦的情況下居然能做到一聲不吭,實屬難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