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妻難為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7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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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上,灼華想起之前大門小廝的那個(gè)反應(yīng),不由得一臉狐疑,怎么自己不帶人的出來,那小廝居然也不過問,就這么給放行了?他會(huì)不會(huì)過后突然想起什么,再跑回去告狀?想到這,灼華不由得微微蹙眉。 紅葉與謝思顏?zhàn)谝黄?,她看著窗外謝府的大門越來越遠(yuǎn),蹙蹙眉,便關(guān)了窗戶,謝思顏不知想起什么,搖頭笑笑:“這大門的小廝果然是被紅葉jiejie給打怕了,如今連你出門都不敢多舌一句了”。 灼華明顯怔?。骸按蚺铝恕边@個(gè)……是自己理解的那個(gè)嗎? 謝思顏掩嘴笑道:“嫂子還不知道,以前紅葉jiejie不服管教,出門游玩的時(shí)候,被上門的小廝告過幾次狀,還得紅葉jiejie在祖母那里沒少受家法,后來紅葉jiejie出來之后,直接把上門的小廝給堵在墻角一通好打,差點(diǎn)沒打殘了他們,從那之后,但凡是看見紅葉jiejie的身影,上門的小廝都是不敢抬頭,只恨不得立即將紅葉jiejie給送了出去才好”。 灼華:“……”。 這個(gè)……確定是女子而不是女漢子嗎? 嘴角抽了抽灼華狐疑:“這事祖母與太奶奶都不知道嗎?”。 紅葉靠著角落,一副大爺?shù)募軇?shì)翹著腿:“太奶奶估計(jì)是知道的,老夫人可能不知道”皺皺眉,紅葉道:“我最不耐煩有人在我背后告狀,他既然敢告我的狀,我就敢揍他,非揍得他老實(shí)不可!”。 灼華明顯一噎,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:“有魄力……”。 謝思顏失笑:“在家里,最不受約束的,當(dāng)屬紅葉jiejie了,所以我們方才出來的時(shí)候,上門的那些奴才連頭都不敢抬,只巴不得將我們趕快送出府了才是,故而應(yīng)當(dāng)也并不知道你跟我們一塊出來了吧”。 灼華聽著,頓時(shí)不由得一臉復(fù)雜,再朝紅葉看去的時(shí)候,灼華忽而忍不住想,倘若自己當(dāng)初有紅葉這樣的本事,想來最后也不會(huì)折損在武家的大門外了吧…… 只是想是一回事,現(xiàn)實(shí)又是另外一回事。 扭頭看向窗外,灼華神色怔怔似有些出神。 雖然上輩子的自己折損在武家的門外,但是這輩子……念及謝君南的那張臉,灼華的眼底不由得帶了幾分笑意…… 三人來到江國公府的時(shí)候,是國公府的主母接待了三人,紅葉就是一個(gè)假小子,女子的矯揉造作她學(xué)不來,就只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,謝思顏倒是落落大方,朝著國公府的主母行禮之后,才道明來意,國公府面露笑意,只讓婢子領(lǐng)著他們?nèi)チ私糖嗟脑鹤樱汶S了他們幾人而去。 灼華跟著幾人一路行來,他扭頭看著江國公府的景象,心里不由得暗暗驚嘆,這國公府的身份到底是不一樣,這樣的府邸奢華,恐怕連謝府也要遜色三分,不過……在一番暗暗比較之后,灼華又微微搖頭。 謝府雖然比不得這國公府的奢華,但卻別有韻味,如此一想,灼華眼底頓時(shí)也帶了幾分笑意,待得腳下不知?jiǎng)傓D(zhuǎn)彎之后,遠(yuǎn)遠(yuǎn)地便看見,前頭那站在紅廊底下的人影,一身長(zhǎng)袍,身披狐球的模樣俊逸非凡。 “大哥”。 三人上前,齊齊朝那人行禮。 謝齊臉上笑意濃烈:“一路過來,路上該凍壞了吧?都快進(jìn)屋里坐吧,碧青之前聽下人來報(bào),說你們來了,也是眼巴巴的便在這里等著了”。 依著謝齊的步子,三人入了房中。 小廳里,江碧青坐在軟塌上頭,膝蓋上蓋著毯子,雖然她臉色還是蒼白,不過精神看著倒是不錯(cuò),見到灼華與紅葉跟謝思顏,她的眼底明顯一亮,笑意頓時(shí)濃了許多。 “早前紅葉偷偷過來,說是要帶你們兩個(gè)過來,我還不信,沒想到今日她居然真的把你們給帶過來了,快,來這邊坐下”。 小火爐邊,灼華與紅葉尋了地方坐下,謝思顏卻是朝著江碧青身邊靠攏,睜大眼仔細(xì)地打量著江碧青:“大嫂今日精神看著還不錯(cuò),想來再好好養(yǎng)些時(shí)候,就能痊愈了”。 江碧青抓了謝思顏的手握住,眼中雖笑,但眸中卻帶著些許淚漬:“我這身子,如今也就是這樣了,難為你跟紅葉與灼華還惦記著來看看我”。 江碧青當(dāng)初遇上的事,謝府上下幾乎人人都知,這些日子她雖然沒再長(zhǎng)時(shí)的昏睡了,但發(fā)生這樣的事,卻也差不多是天跨了,成日里的郁郁寡歡即便是如今有娘家人陪著,可是心里卻始終還是過不去那個(gè)坎。 謝思顏卻像什么都不懂一樣,拉著江碧青的手,朝她撒嬌:“大嫂,你可一定要快些好起來,我還等著跟你學(xué)針線呢”。 紅葉在一邊只看著她們并不說話。 謝齊扭頭看向紅葉,見她一臉深沉,不由得失笑:“紅葉,今日來了怎么不說話?往日不是都還偷著過來的嗎?”。 紅葉聳肩:“我要說的話,已經(jīng)差不多都說完了,現(xiàn)在我就聽著你們說話就是”。 謝齊失笑。 江碧青摸摸謝思顏的頭,轉(zhuǎn)而朝灼華看去:“灼華,你身體可還好?這么冷的天,還讓你來跑這么一躺,可別凍壞了才是”。 灼華淡淡一哂:“大嫂放心,我身體無事,倒是大嫂你才更應(yīng)該多多注意自己的身體才好,你若是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,那大哥該怎么辦才是,說起來,我也從沒見過有誰會(huì)像大哥那樣,那么在意自己妻房的”。 突聽這話,江碧青雖然有些羞窘,不過這心里卻也不由得暖了幾許,女人這一輩子,有什么是比能找到一個(gè)全心全意疼愛自己的丈夫的事,更重要的事?可也是因此,江碧青才覺得更對(duì)不起謝齊…… 眼見江碧青神色微微有意,謝齊眼珠一轉(zhuǎn),忽而開口:“誰說沒了,四郎難道不也是如此待你的嗎?”。 灼華明顯一怔。 謝齊笑道:“我這個(gè)弟弟,自小便被太奶奶給寵壞了,前幾年不是跟著武臨清不務(wù)正業(yè),便是混跡軍中,嚇得太奶奶總是以為他要從武將之路,三番幾次的派人送去家書催他回來,他卻不肯,倒是不曾想,如今這一回來,不止是將你帶了回來,要做爹了”。 灼華:“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