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妻難為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0
大叔果斷搖頭:“必然是不能的,但……也不排除有時候不得不交”。 灼華又問:“那能交心嗎?”。 “自然不能”。 灼華一笑:“所以啊,有些人雖然長得不怎么樣,但他心好,他不害人不傷人不算計人,日子久了,說不得還能跟別人成為莫逆之交也說不得,這種人其實已經(jīng)很少很難得了”。 大叔有些失笑:“人小鬼大”。 “所以大叔你到底姓什么?”。 “我在家中排行老四,你就叫我四郎吧”。 灼華一驚,猛然回頭看他:“四狼?”。 “嗯,四郎”。 灼華面色有些扭曲,他瞪著“四狼”,猶豫著問:“我記得,狼好像是反爪的那個狼吧?”。 “反爪?”四郎不懂。 灼華想了想,突然一排巴掌:“對!就是色狼的那個狼!”。 某狼:“……”。 “哈哈哈……”灼華再次大笑:“逗你的,逗你的,不過我真想不起是怎么寫了,要不然我叫你四哥吧”。 于此,這四郎的嘴角才松緩了一些:“也可”。 灼華一怔,回頭看他一眼:“我說四哥,你是不是讀過書?。俊?。 四郎一怔。 灼華道:“我聽你言語間,好像是喝過幾分墨水的樣子啊”。 四郎眸色微驚,不過想到灼華背對自己,他倒也不慌,只點(diǎn)頭說:“一些倒是上過幾年的學(xué)堂”。 “哦……怪不得”灼華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暗自猜測:“那你學(xué)文一定比我好,我學(xué)得不好,去年便沒再去過學(xué)堂了”。 “但我聽你談吐,也不像是那種學(xué)業(yè)不好的人啊?”。 “我……”灼華微微一怔,沒再說話。 四郎注意到,他的后背下意識的繃直了。 四周突然就安靜了下來,只有板車攆過路面的沙石聲,與遠(yuǎn)處林中鳥叫的聲音。 “我會慢慢改回來的”良久,灼華突然說道:“這些不好的習(xí)慣,我會慢慢改過來的”。 四郎問他:“改過來?改成那種說話粗俗的模樣?”。 灼華皺眉。 四郎淡淡一笑:“已經(jīng)學(xué)會的東西,想要改掉不太容易,不過卻可以改得更好”。 灼華聽著,面色一喜:“說得也是,反正他當(dāng)初教我也不多,我可以再多學(xué)一些,再變得更好一些!”。 他?他是誰? 四郎差點(diǎn)順口問了,不過還好他極時的把話咽了下去。 兩人一路閑聊,都在說著有的沒的,不知不覺倒是日落底下,灼華連包袱里的最后一個餅也掏了出來,他將餅子分成兩半,遞了一半給四郎。 四郎微微蹙眉:“這應(yīng)該是你最后的一個餅了吧”。 “所以才一人一半”灼華咬得一口的碎末,有些口齒不清地說:“這是我二哥給我準(zhǔn)備的干糧,原本是讓我回去的時候,路上吃的,不過沒關(guān)系,下壩村我還有親戚,我阿娘也在這里,到時候我在他們那里再拿些也可以的”。 四郎沒有說話,只是伸手接過灼華手里的餅子。 灼華朝他笑笑,擦了一下嘴角的碎末,說:“我記得村子里,有個老郎中,接骨很厲害的,我先把你送過去,再去找我阿娘便是了”。 四郎朝他點(diǎn)頭。 灼華啃完了手里的餅子,拿起水囊狠狠喝了口水,就將水囊放到四郎的身邊:“我要繼續(xù)趕路了,估摸著還有半個時辰就到下壩村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