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山_分節(jié)閱讀_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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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什么。”楚殣繼續(xù)裝作專心致志地研究洞口,只有梅根在一旁發(fā)出陰陽怪氣且咬牙切齒的笑聲。 齊淮遠站在原地看了兩人一會兒,突然往楚殣的方向又走了一步,嚇得他再次見了鬼一樣跳出去一米多遠。 驚魂未定的楚殣捂著胸口,搞不懂這人突然湊上來干什么,正要出聲質(zhì)問,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了極輕的,像是沒憋住的,一聲笑。 有那么一點點撩人的低沉笑聲讓楚殣難得地心跳一滯,耳朵似乎也有些燒。 一旁的梅根倒是再也笑不出來了,郁悶地扭過頭繼續(xù)尋找正確的洞口。 這些洞口之間看上去沒有任何聯(lián)系,各有各的不同,到底哪個才是正確出路,根本無從得知。 楚殣此刻心中完全是一團亂麻,心不在焉地用手電對著這些火山爆發(fā)時留下的通道亂照,忽明忽暗的光線拉長了一串黑影。 到底怎么回事,我特么害羞個錘子啊……老子是直的吧,是的吧…… 難道我其實是個雙,只不過自己一直沒發(fā)現(xiàn)?? 不對啊,我為什么要突然懷疑自己的性取向啊,什么鬼??! 內(nèi)心活動相當(dāng)豐富的楚殣看上去是在找入口,事實上心思早就已經(jīng)飄到爪洼國去了。 “把手電關(guān)了。”齊淮遠突然出聲,打斷了他的思緒。 楚殣回過神,關(guān)掉了手中明晃晃的手電筒,四周一下子暗下來,只有上方的光線隱隱約約透進來,在地面上映出了魑魅魍魎般形形色色的影子。 “這是個,人嗎?”梅根看著眼前兩米多高的洞口,向后退了幾步,上下打量一番后說到。 另外兩人聞聲看過來。洞口上方的石壁猶豫凹凸不平再加上自然光線的照射,被映射出一個了人影。剛剛由于手電筒的光線的干擾,這個影子一直沒有顯露出來,此時依靠火山口外的天然光線才露出形跡。 巨大的黑影隱約可以看出人形,頭戴翼盔,雙目緊閉,眼鼻如刀削斧鑿,堅毅果敢,肅穆威嚴(yán)。 “不屈的守衛(wèi)者海姆達爾!”楚殣立刻激動地走過去,卻被人一把拉回來。 “有結(jié)界?!饼R淮遠踢起一塊石子,堅硬的石子在到達洞口的那一刻瞬間化為齏粉。 因為這畢竟是日耳曼民族的守護神,梅根剛見到海姆達爾時還頗為虔誠崇敬,此刻看到這一幕,不由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 “你帶的那些破玩意兒居然還真排上用場了?!背愐贿呎f著一邊拉開了齊淮遠的包,拿出了那些符紙丹砂。 “你會畫符嗎?”齊淮遠很不信任的樣子。 楚家老四讀了一肚子洋墨水,成天不務(wù)正業(yè)地在國外到處亂逛,每每把楚老爺子氣得跳腳……這些劣跡在國內(nèi)各家族中間可是傳得人盡皆知。 “怎么,你瞧不起我嗎?像我這么天資聰穎,又勤學(xué)苦練了那么久,可是得我爺爺真?zhèn)??!般@研了一年多鬼神之事的楚殣躊躇滿志地拿起了小狼毫,開始蘸著朱砂像模像樣地畫起符來。 “你原來是個……你們中文怎么說來著?道士?”梅根觀察了那些東西很久,一臉恍然大悟。 “……”楚殣陰惻惻地扭頭朝他笑了一下,“不巧了,我不是道士,我是趕尸匠?!?/br> “趕尸匠?那又是什么東西?” “就是只和死人打交道,給已經(jīng)死掉尸體變成貼上符,讓他們變成香港僵尸片里邊的東西那樣,會蹦會走,你要不要試試?看在咱倆這么熟的分上,我就不收你的腳費了,幫你跨洋趕回德國?!?/br> 梅根沒看過中國的什么僵尸片,但聽到這個詞時腦海里立刻冒出了生化危機的畫面,不由惡心得打了個寒戰(zhàn):“算了……” 楚殣哼了一聲,繼續(xù)擺弄那些材料。 “這個結(jié)界,可是北歐神明設(shè)下的,雖然已經(jīng)過去了很多年,基本破得不行了,但是”齊淮遠抱著胳膊挑眉道,“你解不了的?!?/br> “讓我試試?!焙貌蝗菀子袡C會實踐一下自己的研究成果,楚殣當(dāng)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。 對于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,齊家主只好搖了搖頭,讓到一邊。 符術(shù)是中國道術(shù)的一大重要分支,屬于山術(shù)的范疇,通過書寫特定符文和咒語來獲得超自然力量。南巫一派,辰家的辰州符聲名赫赫,不過所擅長的其實還是符文書寫本身。破解結(jié)界,不僅需要畫符者有極高的修為造詣,還要求對于陣法有很深研究。 何況楚家本身對于符術(shù)就不是很在行,只會一些基本cao作,少數(shù)精深符法涉及的也都是聚斂魂魄,驅(qū)使山靈。楚家真正的看家本事,除了趕尸術(shù)之外,基本就是些巫蠱毒物,問靈詛咒之類的。 一個小時之后,面對著一點動靜也沒有的結(jié)界,本就是個半吊子的楚殣還是選擇了放棄…… 海姆達爾鎮(zhèn)守的入口毫發(fā)無傷,光幕泛著華彩,將這些異域來客阻攔在神國之外。 齊淮遠像是早就料到這般結(jié)果一樣,取出一張新的符紙,從楚殣手中接過狼毫筆,刺幾滴指尖血滴入丹砂之中,筆尖輕掭,在符紙上寫下了行云流水的符文。 楚殣這才想起了,陣法符術(shù)什么的,似乎那些北方家族的絕學(xué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