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青梅很酸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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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冉陪著笑在旁邊聽了半天,這下也才緩緩地開口勸道:“這事兒先不著急,我們工作也沒多久,現(xiàn)在就供房的話壓力太大了,還是看看再說吧。” 她話雖然是這樣說的,只是看神情好像也不是完全沒聽進去,一低頭就變成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,顯然心里在打著小算盤。 寧冉mama給大家一人盛了一碗湯,放下湯勺轉(zhuǎn)頭過來看著我們,“你們不要擔(dān)心錢的問題,這個事情還是要趕緊提上日程。女孩子還是一定要有安身立命之所才行。趁著現(xiàn)在省城房價漲得不算特別多,看準(zhǔn)了就先下手。免得越拖越貴。”我們趕緊點點頭表示知道了。 老爸喝了酒話也多起來,“你們倆周末要是沒什么事兒,就到處出去逛逛唄,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?!?/br> “買的話盡量還是買到一個小區(qū),離得近互相有個照應(yīng),那就再好不過了?!睂幨迨宥酥用Σ坏釉挘吹轿野贮c頭之后兩個人還默契一笑碰了下杯。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。我忍不住悄悄扶了下額頭,一抬頭正好對上寧冉同樣無奈的目光,頓時想翻個白眼扔過去。剛才還暗戳戳地給我下套,現(xiàn)在又?jǐn)[出一副自己很無辜的樣子是要干什么?我才不會上當(dāng)呢。 這頓飯吃得也太魔幻了,已經(jīng)讓我心里生出一絲絲的悔意來,就不該答應(yīng)回來吃這一頓。長輩們不了解情況也就算了,只是阿芮和寧冉兩人,真不曉得是在打什么主意。 我心里煩得很。倒不是完完全全厭煩的情緒,而是一種對于未知的忐忑。雖然我不是很愿意承認(rèn),但是說真的我并沒有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反感和寧冉一起住。我只是覺得在我們的關(guān)系沒有一個清楚定位的前提下,住在一起會很尷尬,我不知道要用一種什么樣的心態(tài)與她相處。 然而話已經(jīng)說出口了,又是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我當(dāng)然不能出爾反爾。 原本我是打算找個機會把她抓到旁邊“拷問”一下的,可是那天余下的時間都沒有什么合適的機會給我。 吃過午飯大家一起收拾干凈后都沒有出門,而是在小區(qū)外面的茶樓里借了兩副麻將提回來,撐起小桌子擺了兩桌在客廳里。 寧冉她們家的客廳很寬敞,放兩桌麻將都還顯得有些空。 屋子里一共9個人,除了我和寧冉,其余7個都是打麻將的老手,連阿芮都不例外。為了給他們湊牌搭子,我和寧冉兩個臭皮匠坐到了一邊,以二打三。 但是結(jié)果顯而易見,我們輸了個精光,身上所有的零錢都給出去了。 好不容易挨到牌局結(jié)束,吃過晚飯就已經(jīng)八點多了,看著時間差不多,也該準(zhǔn)備走人。 我在門口磨蹭了半天,裝模作樣聽著長輩們寒暄,眼神瞟到寧冉在跟周叔叔他們道別。她今晚應(yīng)該是要住在新房這邊的。 “干什么呢你?”我兀自分神想事情,阿芮突然從背后輕輕捅了我一下,湊到耳朵邊上壓著嗓子逗我,“瞧你這慫樣,想說什么就趕緊唄,馬上就要走了。” 我剛瞪她一眼,老媽就笑瞇瞇地插話進來了,“怎么啦?是還有什么悄悄話沒說完?要不要我們回避一下?” 阿芮趴在我肩上悶笑,一邊還猛搖頭,“沒有沒有,我們鬧著玩呢?!?/br> 寧冉那邊也說完了話,循聲看過來,微微歪著頭在那笑著。 阿芮又悄悄掐了我一把,疼得我后腰火辣辣的。 “咳。”我拍掉阿芮放在我腰上的手,清清嗓子一副很鎮(zhèn)定的樣子,心里噠噠噠敲著鼓,“我們明天幾點回去?可以稍微早一點,你去我那看看房子先。”反正都已經(jīng)應(yīng)下來了,她去我那認(rèn)個門兒也沒什么問題吧? 寧冉淡淡的眉尾向上輕挑一下,似乎有點意外,不過很快就已經(jīng)掩飾過去,嘴邊的弧度大了一些。 “好啊,時間你定吧。我都可以。” “嗯。定好了發(fā)給你。” 我其實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磨蹭什么,明明只要找個單獨和寧冉在一起的機會就可以開口了,問問她是怎么看待我們即將一起住這件事情的,需不需要有個協(xié)議之類的。下午不行還有晚上,可是真到了晚上我又給自己找了別的借口,怕在電話里說不明白,還是要當(dāng)面與她對質(zhì)才行。 這一拖直到我們下了車重新站在省城的地界上,也還是沒有真的問起。 寧冉一如過去老神在在的樣子,比我穩(wěn)得住,沒露出一丁點著急上火煩躁不安的模樣,倒顯得我坐臥不寧躁動得很。 她半句多的話沒有,除了早晚問安,也就是在收到我發(fā)的車票信息時回復(fù)一個好字。至于我煩心的那些事情,她提都沒提過。 我掏出鑰匙在門口慢吞吞地找了半天鎖眼,就是對不準(zhǔn),總覺得自己手不太聽使喚。寧冉雙手抱臂在旁邊看著,也不催我,安安靜靜像個乖覺的小朋友。 一下動車我們就直奔公寓而來,想趁著天色早的時候先讓她來踩個點,看看房間。畢竟現(xiàn)在是冬天,即便時間還早外面也是灰蒙蒙的,光線并不那么亮堂。 “嘶,好冷?!蔽倚睦镆患?,余光悄悄瞟向?qū)幦?,嘴里還充滿掩飾意味地小聲嘀咕起來,好像是因為天氣太冷,手被凍僵了才一直打不開門似的。 然而我死活都沒有想到,等我好不容易打開了公寓門,領(lǐng)著寧冉推門進去,走了兩步就發(fā)現(xiàn)屋子里有人。 陶淞年臥在我客廳的長毛地毯上,背靠著沙發(fā),抱了一盤開心果目不轉(zhuǎn)睛地盯著電視,好不愜意的樣子。她聽見門口的動靜下意識轉(zhuǎn)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我和寧冉一前一后站在那,很明顯的愣了一下。 我這時也反應(yīng)過來,趕緊側(cè)身回頭去看寧冉。 剛一回頭就和她的目光撞個正著,這種隱忍又意味深長的樣子把我即將脫口而出的解釋都堵了回去。 呵,看吧,又來事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