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青梅很酸 完結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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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想想還挺可笑的。我以為她過些日子就會來找我,甚至還計劃著要躲一躲她,讓她吃點苦頭,以彌補我幼小心靈的創(chuàng)傷。不過我失算了,她沒有來。 沒有關系啊,今天不來,也許明天會來呢?明天不來,不是還有后天嗎?到時候我是把她關在門外邊?還是直接掛電話呢?反正一定要叫她費些功夫。只是我漸漸習慣了這樣的臆想,卻沒有機會去實現(xiàn)。 洶涌的情緒在經(jīng)歷初級階段的爆發(fā)之后慢慢平靜了下來,變成了心上的一根刺,時不時的扎一下,但絕大多數(shù)時候我都有意識的控制著不去想起。 我開始對此避而不談,和她有關的東西也都收了起來。她不來我也不去。誰還沒點脾氣呢? 何況生活常新,總還有別的新鮮事等著你。 人說一旦雛鳥離家,從此之后故鄉(xiāng)只有冬夏,再無春秋。這話倒是不錯。我開始不那么想要回家,總覺得待著沒意思。雖然那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,但是回去之后心里反而不安寧。平時周末或者小長假我就借口學校有事不能回去,要是寒暑假,則約上幾個人去別的地方旅游。統(tǒng)共在家停留的時間還不足假期的一半。 老媽說我念大學實在念野了,心都不在家里。隨她怎么想吧,我認了就是。 陶淞年提議要帶我去酒吧玩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在開玩笑。在我有限的認知里,酒吧就是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,離得越遠越好。 聽完她的話我當然是推拒了一番,好奇心我肯定有,但是覺得自己和那里的氛圍格格不入,怕去了會鬧笑話。 “拜托,你又不是剛進大學的小崽子了,有什么好怕的?你是跟著我出去的,難道我還能不管你嗎?”陶淞年好笑地擺擺頭,繼續(xù)游說我,“再說了,我約的人你都認識,平時大家經(jīng)常見面的,又不會尷尬?!?/br> “哦對了,穆清說她也會去。”我剛遲疑地答應下來,就聽陶淞年扔了這么句話出來,頓時感覺自己被坑了。我可是記得當年吃散伙飯的時候穆清是怎么坑我的。喝酒的時候碰上她,肯定沒好事兒。 “咦——?你怎么會和穆清有聯(lián)系的?”這倒是奇怪了。 陶淞年聞言嫌棄地覷我一眼,“你其實是屬金魚的吧?上周不是跟你說過?我在小北門外面打臺球的時候碰到她了啊。她就在咱們隔壁學校?!?/br> 她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印象。 “好了,就這么說定了啊。”陶淞年掏出手機翻開日歷,“喏,十一號,周六晚上七點半,我來宿舍找你。那酒吧就在學校附近,來回都快,熄燈前肯定能回寢室?!?/br> 陶淞年她們找的酒吧確實很近,離學校小北門也就五百來米遠,從馬路邊一扇窄小的大門進去,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撲面而來,酒吧里很昏暗,曖昧不明的燈光不時撲閃,直讓我眼睛疼。舞池里看上去很擁擠,許多人在里面手舞足蹈,隨著音樂的節(jié)奏搖頭擺手??ㄗ镆矌缀踝鴿M了,一眼看去到處都是空酒瓶子,和煙頭明滅的光亮。我皺皺眉頭屏住了呼吸,果然和我聽說的一樣,烏煙瘴氣。 穆清沒有在外面等我們,而是先找了座位點好酒水,見我們進來之后就擺手招呼我們過去。 “你居然還真的跟著來了?”她一見我就勾著嘴角壞笑,順手開了一瓶百威遞給我,“怎么著?現(xiàn)在酒量練出來了嗎?” 我豎起手掌拒絕了她遞來的酒,回她道:“沒有。我就是跟來看看,沒打算喝?!?/br> 穆清有點不可思議地眨了下眼睛,晃晃手里的瓶子,眼神落到陶淞年身上。 “她不喝就算了吧,你也別灌她,萬一喝多了我可沒法把她弄回去?!疤珍聊臧ぶ易聛?。我被她倆夾在中間,初進門時的緊張感得到了不小的緩解。 我第一次來酒吧,像劉姥姥入大觀園一樣,靠在沙發(fā)上東瞧西看,見著什么都覺得新鮮。酒吧里喧鬧的氛圍很容易擾亂思維,劇烈閃爍的燈光和節(jié)奏強勁的音樂令人頭腦發(fā)脹,要是再喝上幾口酒,腦子就更不中用了。 同去的小伙伴陸陸續(xù)續(xù)都下了舞池,擠在一起跳了起來,看上去勁頭十足,沉迷其中無法自拔。我其實并不太理解這種放松的方式,但是看著舞池里四處飛散的頭發(fā),仍是笑不可遏。 “想下去試試?”陶淞年和穆清已經(jīng)默默地干掉了幾瓶啤酒,這會兒雙雙轉過來戲謔地盯著我。 “別,這個我可一點都不會,不湊這個熱鬧。光是坐著看一會兒我都覺得腦仁疼?!蔽胰嗔巳嗵杧ue,腦子有點發(fā)脹,還有些氣悶。 穆清擱下酒瓶子,摸了一盒煙出來在我眼前晃,笑著逗我道:“來一支?” 我想也沒想,很堅定地搖搖頭。 “你說你啊,來了酒吧不抽煙不喝酒,也不跳舞,就這么干坐著?” 我面無表情地盯著她,把煙盒奪下來,扔在茶幾上,“你有意見?” “哪兒能??!”穆清翻了個白眼,重新?lián)旎責熀心昧艘恢С鰜睃c上,“不過你這到底誰教的,年紀輕輕就跟個老干部似的。人呢,還是得學會及時行樂啊?!?/br> 我不經(jīng)意地擰了一下眉頭,腦子里閃過一個名字,卻沒回答穆清。還能有誰教我呢?我多年來的生活習慣都是她一手培養(yǎng)起來的,即便是現(xiàn)在,也在有條不紊地持續(xù)著。她灌輸給我的那套東西記得跟人生格言一樣牢。她對我的影響一直就沒有斷過。這個認知一度令我十分悵惘。 “咳咳,還這味道還挺嗆人的?!碧珍聊昵辶饲迳ぷ?,目光從我眉宇間閃過,一副了然的樣子。 她似是不經(jīng)意地灌了一口酒潤嗓子,拿起手機對著舞池里頭連拍了好幾張,突然又把我也納入了鏡頭,趁我不備的時候按了快門。 “你干嘛?”我被突如其來的閃光燈嚇了一跳,有些詫異地問她。 陶淞年挑起眉毛一臉調皮的樣子,舉起手機沖我晃了晃,“發(fā)朋友圈?!?/br> “我去!陶淞年你住手好嗎!趕緊刪了!不許發(fā)!”剛才她拍到我的時候光線太暗了,閃光燈一亮起來我受不了刺激下意識瞇上了眼睛,拍出來一定很丑,肯定不能讓她把這種照片發(fā)出去,“你要是敢發(fā)這朋友可就沒法做了?。 ?/br> 她身高臂長,一只手攔著我去搶手機,另一只手趕緊離我遠遠的,編輯好之后點了發(fā)布。 “真不巧,你慢了一步?!碧珍聊晷Φ锰貏e欠揍,看著很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