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(雙人+骨科H)
“啊……慢一點……我要去了,嗯啊、啊啊啊……” 沉方意已經(jīng)不知道在兩人的身下過了多少日子,幾乎每晚她都會被男人jianyin身子,從剛開始的撕打抗拒,到現(xiàn)在甚至能從這種荒誕的性交中獲得快感。 她似乎變得越來越y(tǒng)in亂了。 她躺在崔煜的身上,xiaoxue里含著他的roubang不停的吞吃著。崔煜掐著她的腰時而上拋下壓,時而又控制著她在roubang上扭動研磨。 體內(nèi)的roubang仿佛某種動物一般在她的zigong里攪動,她撐在床上的手難耐的攥緊床單,水蔥一般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 “啊———” 陷入情潮的少女瞇起眼睛露出yin靡的表情,她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微張著朱唇將臉向后仰去,卻立刻被另一根roubang塞滿了小嘴。 “小sao貨?!贝揿褪譂M意少女的馴服,他們有意保持著高頻率的性愛,讓少女記住zuoai時的快感。 哪怕剛開始她十分抗拒,但是在他們有意的引誘下,為了那瞬間的舒爽,被欲望支配而頭腦不清的少女大部分時間都會配合他們的動作,連將最厭惡的koujiao都會好好收起牙齒,將roubang仔細舔弄吮吸。 今晚的男人做得異??駚y,仿佛要將自己塞進她的xue里永遠不要分開一般,就連被情潮淹沒的沉方意都察覺到了不對勁。 待男人們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的時候,被過度使用的xiaoxue完全無法閉合,xue口被撐出了一個圓形的孔洞,隱隱能看到內(nèi)里鮮紅的媚rou。失去了roubang的堵塞,xiaoxue里的jingye仿佛泄洪一樣涌出,類似排泄的松快讓她又一次潮吹了。 “真不想和老婆分開。”崔煜溫柔的用臉蹭著少女汗?jié)竦哪橆a,幽幽道,“但是得讓你回家?guī)滋炝??!?/br> 沉方意迷茫的睜開眼睛看向他,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。 “你父親昨晚去世了,是猝死?!贝揿驼诮o她的腰按摩,對上她向兩人探尋的目光便補上了原因。 沉方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,她知道,未來已經(jīng)徹底混亂了。 她把臉埋在枕頭里,回憶起小時候與父親那段短暫的愉快回憶,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恥與痛苦涌上心頭。 在她陷入狂亂的情潮,像個yin娃一樣追尋著性交的快感時,父親連她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便死去了。 房間里霎時陷入了長久的靜默,隨后便只有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抽泣聲隱沒在黑暗中。 再次回到沉宅的沉方意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,她拒絕了男人的攙扶,忍著下身的不適自己下了車。 沉文初站在門口面色鐵青的看著她從車里下來,哪怕掩飾得再好,那因房事過多而走動不便的嬌嬈姿態(tài),根本無法騙過他的眼睛。 “終于舍得回來了?!背廖某醣緛硪矝]想過沉方意從崔家兩兄弟的手里走一遭,還能保持處女之身,只是真的看到她這副不堪摧折的嬌態(tài),心中的妒火燒到了令他自己都驚詫的地步。 “文初,我們也不是有意扣下小意,本打算過幾個月來沉家提親,可如今叔叔突然辭世,就先送她回來,等出了孝期再正式過來求婚。”崔焱看他的臉色十分難看,自覺這事是自己兄弟倆做得不妥,他們不知道沉文初對自己的親meimei起了不該有的心思,因此在面對未來大舅子的冷臉時,不自覺的就軟了幾分態(tài)度。 “這件事以后再說,現(xiàn)在我也不方便留你們,麻煩你們先回去吧?!背廖某醪⒉幌肼犨@些場面話,當即冷冰冰的趕兩人走。 崔煜看著沉方意頭也不回的進了家門,縱使心里十分擔憂她的狀態(tài),可沉文初像個門神一樣攔著不讓他們進去,只好壓下性子好聲好氣的說,“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文初哥你盡管說,我們一定幫忙。” 沉方意并不想知道幾人說了些什么,忍著下體的不適,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 沉文初把崔家兩兄弟趕走之后,也跟著上了樓,開門看到少女沉默著坐在書桌前的樣子,一股無名的怒火瞬間涌上心頭。 “這一個月玩得開心嗎?”沉文初語氣溫和的詢問著,如果忽略掉他冷峻暴戾的眼神,他就像個平常的溫柔的兄長一樣,關(guān)心著自己外出歸來的meimei。 沉方意低頭不語,齊腰的長發(fā)垂落下來,掩蓋了她的表情,可淚水卻不斷的掉落在桌上。 沉文初看著少女的背影終于還是無法保持冷靜的情緒,他拽著meimei的胳膊就往浴室里拖,哪怕她被椅子絆倒在地也沒有停留片刻,就這樣拖著她進了浴室,把人塞進了浴缸里。 這個浴缸本來只能容納一人,兩人擠進去還是略顯局促,他干脆直接騎在沉方意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,脆弱的布料很快就被扯得破破爛爛,露出了她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。 他紅著眼睛看著少女身上的痕跡,被吸的紅腫的rutou高高翹起,xiaoxue都還沒有完全合攏,甚至還有未曾清理干凈的jingye流了出來。 “來,meimei,和哥哥說說,被兩個男人日逼的感覺怎么樣?”沉文初表情猙獰的抓著她的肩膀質(zhì)問著,連喘息中都帶著無法平息的怒火。 沉方意捂著臉痛哭出聲,她知道沉文初是在故意羞辱她。即使她曾經(jīng)同意過他褻玩自己的身體,可是她的內(nèi)心深處,還是渴望著能和哥哥建立起正常的兄妹情誼。 她多希望沉文初能好好安慰她,幫她出頭,而不是扒光她的衣服,檢查她被人玩弄到了何種程度。 “怎么不說話?”沉文初捏著少女腫起的rutou搖了搖,見她只是哭卻不回答,嘴角突然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微笑,“不說算了,不過總不能讓你夾著別人的jingye去送爸爸,哥哥幫你好好清洗掉這些臟東西?!?/br> 說著,沉文初便對著xiaoxue打開了花灑,冰冷的水柱陡然灑在敏感的部位,沉方意的身體下意識的彈動了下。 沉文初跪在浴缸里,身上的衣服也已經(jīng)濕透了,于是他把貼在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,強行扯開少女捂著臉的手和她接吻。 “唔……不要……哥哥……”沉方意緊緊抿著嘴不愿意讓沉文初的舌頭伸進去,搖頭抗拒著哥哥的索吻,情急之下狠狠扇了沉文初一耳光。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,他的嘴角甚至有血珠滲了出來。 沉方意驚恐的看著沉文初慢慢舔掉那滴血漬,身上的肌rou緊繃起來,用一種野獸狩獵時的眼神看著她。 “哥哥,對不起,我不是……嗯啊……” 沒有等她說完,沉文初直接掐著她的腰把她拖入水中,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了她的身體。 他挺得又快又狠,見沉方意艱難的從水中爬起來,十分愉悅的欣賞她呆滯的神色。 沉方意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與親哥哥相連的下體,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,突然崩潰的尖叫起來。 “啊啊啊啊??!你會下地獄的!禽獸!畜牲!你真惡心!滾?。。 ?/br> 她不顧一切的捶打著沉文初的身體,但是下體的沖撞不但沒有減弱,反而像是更加激動了一樣,又急又猛的撞擊著宮口。 她的身體在崔家兩兄弟的調(diào)教之下,對這樣粗暴的性交早已習以為常,甚至能違背她的意愿,主動包裹住插進xiaoxue里的roubang,分泌出足夠潤滑的香液,以便roubang能夠順利的攻進柔軟的zigong。 “meimei這么喜歡哥哥的roubang么?水流得都能洗澡了,還是哥哥cao你更爽對不對?”沉文初抱著嬌嫩得像花苞一樣的meimei,使勁挺動著roubang捅進meimei的zigong里,被更加緊致的宮口狠狠箍住guitou的感覺,讓他爽得連骨頭都酥了,忍不住貼在少女的耳邊舒爽的低吼著。 “不要、不要……”沉方意在哥哥的懷里啜泣著,被哥哥的roubang插xue還能情熱的身體讓她無比痛苦,可是強烈的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低聲嬌吟著。 “小sao貨,逼都被人玩爛了,沒有男人你怎么辦?只能勾引親哥哥來插你的逼是不是?”沉文初一想到本來羞澀柔弱的meimei,是被男人怎么調(diào)教成這副yin亂的模樣,只覺得心中的氣悶無處發(fā)泄,于是更加用力的聳動著roubang,直頂?shù)胢eimei在他的懷里哀婉嬌啼。 猛烈的撞擊刺激得宮口劇烈的收縮著,敏感的guitou被這么一夾,瞬間繳械投降,將儲存多日的濃精全部噴射在meimei的zigong里。 少女被內(nèi)射的強烈快感刺激得頭昏腦脹,只得仰頭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。 沉文初愛極了她高潮后嬌弱無力的模樣,剛剛射過的roubang在少女迷茫的眼神中再一次堅硬如初。 他捧起meimei的臉強硬的與她接吻,舌頭幾乎掃過了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,用想要把人吃掉的力度將少女吻到幾乎窒息。 “唔嗯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女孩無力的躺在男人的懷里,劫后余生般的咳嗽喘息著??蛇€未等她回過神來,體內(nèi)的roubang又一次猛烈地沖撞進她的zigong,每一次的撞擊都伴隨著強烈的快感,將她拉入了無邊的情欲之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