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1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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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金祥看了看夏秋末,想起不想道:“去,自然要去?!?/br> 夏秋末額頭三道黑線。 總歸,這一行去錢府新宅,幾人正好一路。 趙老當(dāng)真問起夏秋末生意之事,許金祥在一側(cè)聽得胡里吧度。 趙老和夏秋末在一處說話,錢譽和白蘇墨便沒怎么吭聲。 倒是許金祥在一旁心急,尤其是聽到趙老問道:“其實以云墨坊在蒼月京中的口碑,眼下,夏老板可有考慮過再開一家店,直接做布莊生意?” 蒼月國中有巨大商機,而這些商機除了走特定的渠道,便是客商在把持。 有些客商尋不到貨源,都尋到了燕韓國中,可這來回一走,倒都是做零散生意的客商將錢掙了去,還不長遠(yuǎn)。若是由夏秋末直接在蒼月京中開一家布莊,那云墨坊就可帶動布莊的生意,與錢家也是好事。 一石二鳥。 趙老說完,夏秋末遲疑笑了笑。 連許金祥都聽明白了,趕緊道:“你還猶豫做什么!連我這外行都聽明白了,這多好的生意,趙老都說了,你還愣著做什么!” 做布莊生意可比做成衣生意輕松多了,他可見了不少日夜,夏秋末為了趕工,不眠不休,眼中都是血絲。 而且京中客人各個難伺候,都得罪不起,反倒是做布莊生意,和生意打交道,也好過京中那群挑剔的人在她面前挑三揀四。 多好的事情,他卻見她沒有第一時間應(yīng)聲。 她的性子他再熟悉不過,眼下沒有應(yīng)聲,便是要婉拒的意思。 他都替她著急。 當(dāng)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(jiān)! 夏秋末瞪他一眼,他趕緊捂嘴噤聲。 一路上,他們約法三章,他可以通行,但不可以胡亂攪黃她的事,否則就分開各走各的。 許金祥一肚子苦水,又發(fā)作不得。 只得干瞪著眼睛著急上火。 白蘇墨心底忍俊。 許金祥在京中作威作福慣了,她何時見過他這般模樣。 錢譽也算開了眼界,昨夜倒了一肚子苦水的人,眼下就像耗子見了貓一般,一聲不敢吭。 兩人各自掩著心中笑意。 卻聽夏秋末道:“趙老您有所不知,這蒼月國中的布莊生意,秋末不會碰?!?/br> 此話一出,趙老愣?。骸跋睦习澹煞窀嬷闲酁楹??” 這是一本萬利之事,她是生意人,應(yīng)當(dāng)想得通其中緣由,不應(yīng)當(dāng)婉拒,趙老不死心。 夏秋末笑了笑:“趙老見笑了,云墨坊之前,秋末家中一直都以做成衣為生,期間受了不少布莊老板的照顧,若非有他們肯賒賬,緩賬期,就沒有今日的云墨坊。如今云墨坊做大,但飲水思源,秋末心中一直心存感激,這蒼月國中的布莊生意,秋末眼下不會碰,日后也不會碰,承蒙趙老厚愛,秋末心中亦有堅守?!?/br> 夏秋末言罷,馬車中都安靜下來。 就連許金祥,先前著急上火,都似要吃人一般,眼下,卻蓋不住眼底的笑意,唇角也微微勾了勾,難怪先前不接趙老的生意,原來,是有這般緣由。 白蘇墨也低眉笑笑,是啊,這便是她一直認(rèn)識的秋末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沒洗白夏秋末 她一直是這樣的人 第159章 一觸即發(fā) 夏秋末言罷, 這馬車上的便都心中明了。 趙老不住點頭:“夏老板言之有理, 飲水思源, 乃我等從商者立足之本, 夏老板,老朽敬佩?!?/br> 夏秋末頷首。 趙老說完,捋了捋胡須,心中卻仍是意難平:”倒是可惜了……“ 許金祥如何想此時也當(dāng)出來安慰一翻, 只是還未開口, 卻聽蘇墨道:“也不全然可惜。” 趙老等人都轉(zhuǎn)眸看向白蘇墨。 夏秋末笑笑。 白蘇墨也目光看向她, 笑問:“你今日同我說起要去四元城, 可是因為此事緣故?“ 四元城? 許金祥和趙老等人又重新將目光投向夏秋末。 夏秋末果真笑道:“竟然瞞不過你。” 趙老遲疑:“長風(fēng)四元城?” 夏秋末禮貌頷首。 許金祥納悶:“不是說去四元城談成衣店生意嗎?”只是方才說完, 許金祥又恍然大悟, 對呀,為何不一起談了, 錢家的布料銷往蒼月是銷, 銷往長風(fēng)也是銷, 人家要談合作, 便是看重了云墨坊的手藝和云墨坊背后的資源。在蒼月, 尚需顧忌京中的布莊同行, 但是在長風(fēng), 便是新拓之地。 他早前如何沒想到的? 許金祥面露喜色。 可半晌,臉色又沉了下來, 他在這里瞎得意的什么勁兒! 再說了, 早前以為她去四元城只是小打小鬧, 給來燕韓一個借口罷了,眼下來看,是真的想做長風(fēng)國中的生意了。她的性子從來要強,若是真的同長風(fēng)國中做起了生意,勢必親力親為。那她多有半的時間不是在長風(fēng)國中,便是在蒼月去長風(fēng)的路上,那…… 許金祥忽覺自己前途渺?!?/br> 心中難免有些喪氣。 正好,他剛問完,夏秋末便接了他的話往下道:“其實,蘇墨,錢譽,原本這一趟除了恭賀你們二人新婚之外,還有一遭,便也是方才趙老和許金祥所說。早前在蒼月時候,我見了一個長風(fēng)商人幾次,他對云墨坊的生意很感興趣,也從中看到了商機?,F(xiàn)在臨近諸國的成衣店里都有百年以上金字招牌,但風(fēng)格和做工都是以各自國中為準(zhǔn),很難出新意,若是能將成衣這一行做到借鑒臨近諸國風(fēng)格,且隔斷時間上新,這其中的商機可觀。他原本也不是做一行生意的,只是往來蒼月幾次看到契機,他早前借了各種理由同云墨坊做過幾次生意,也找周圍的商家打聽過口碑,才決定找人合作。我亦經(jīng)過深思熟慮,這其中未必能成事,但若是錯過這個機會,許是我心中一直都會遺憾。所以,此趟才下定決心要去四元城親自看看,至于燕韓這里,也是想找錢家商議布莊生意的事。趙老說得不錯,這原本就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生意,只是,不知曉錢家是否在長風(fēng)國中已有布局,若無,我此趟去四元城之前,可否談一談其中利益關(guān)系,興許,還能將這一遭生意給做了?“ 夏秋末說完,嘆了嘆:“還是有些唐突?!?/br> 夏秋末言罷,卻是讓方才還在一側(cè)喪氣的許金祥心底忽是回暖。這么說,有人這一趟來燕韓,還真的多是為了生意上的事,什么錢譽和白蘇墨成親之類,還真是他多慮了…… 許金祥心底唏噓,是啊,他怎么忘了他喜歡的姑娘就是這類拼命三娘,,, 可也未嘗不好,同京中那些圈養(yǎng)在家中的名門閨女有天壤之別。 說明他眼光好啊! 許金祥忍不住偷偷笑了笑。 這保不準(zhǔn)哪一天,夏秋末幡然悔悟了。 發(fā)現(xiàn)整個蒼月京中像他這般慧眼識珠沒有旁人了,說不定好事就成了! 許金祥越想越歡喜。 稍許,才覺一道凌冽的目光襲來,竟是夏秋末瞥目看他。 他即刻正襟危坐,收起先前由衷的猥瑣笑意,好似一派正緊旁聽得模樣,還不住點頭,算是應(yīng)和。 夏秋末頭疼。 馬車中還有旁的人在,夏秋末不好發(fā)作,只得不去看他。 其實趙老是知曉布料生意的,長風(fēng)的生意因為夫人的緣故,一直沒有涉獵,也沒有找到好的契合點。長風(fēng)與燕韓毗鄰,長風(fēng)國中的生意自是大有可圖。 趙老心中清楚,卻沒有越俎代庖。 在蒼月,錢家與夏老板合作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聦?,但在長風(fēng),還得看少東家的意思。 這世上斷然沒有東家還未開口,他一個管事先開口定基調(diào)的道理。 趙老只是一面聽著,一面捋著胡須。 恰好,此時錢譽:“正好,稍后家宴過后,趙老和夏姑娘商議此事?!?/br> 錢譽開口,趙老這才應(yīng)聲:“是,少東家。” 白蘇墨微楞,轉(zhuǎn)眸看向錢譽。 錢譽似是不覺般笑了笑。 也正好馬車緩緩?fù)A讼聛?,錢府老宅和新宅相距不遠(yuǎn),這一路聽趙老和夏秋末說話,竟也不知不覺便到了。 肖唐是聰明人,正好先一步掀起簾櫳看了看,道:“到了?!?/br> 大門口值守的小廝上前,趙老在,有小廝上前放腳凳。 錢譽親自扶趙老下馬車。 肖唐詢問一側(cè)值守的小廝:“各地的管事都到齊了嗎?” 小廝拱手:“都到了,就差少東家和趙老了?!?/br> 肖唐頷了頷首,又道:“對了,多來了兩位客人,讓人添兩雙碗筷?!?/br> 小廝趕緊照做。 另一頭,錢譽正好扶白蘇墨下了馬車。 許金祥和夏秋末是客,先前便下了馬車,趙老招呼著一道先往苑中去。 錢譽正欲同白蘇墨一起,另一小廝匆匆來了跟前,“少東家,早前讓查的馬匹交易有了消息?!?/br> 錢譽頓了頓,目光看向肖唐。 肖唐會意,是少東家讓他暫且先留下的意思。懶人聽書 錢譽朝白蘇墨道:“我先處理些急事,你同趙老和夏姑娘,許兄先入內(nèi),我稍后便。” 白蘇墨點了點頭。 錢譽暫離,她便是主人家。 趙老同夏秋末一道,正好說起長風(fēng)的布莊生意之事,便走在最前面,白蘇墨快步迎上。 許金祥正跟在夏秋末和趙老身后,正愁插不上話,有幾分尷尬,便見白蘇墨來了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