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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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蘇晉元也沒有同爺爺和外祖母一道…… 白蘇墨微楞。 胭脂疑惑看她:“小姐,可要再歇一會兒?” 她先前見她還一幅困倦模樣。 白蘇墨和衣起身:“不了,打水來洗漱吧?!?/br> 胭脂這才福了福身,應(yīng)好。 白蘇墨穿鞋下了床榻,腳下卻微微頓了頓,忽得想起爺爺昨夜來苑中,說有話要單獨同外祖母說,莫非……是爺爺說了什么? 昨日還有一件大事,便是爺爺要回京,莫非是,她和錢譽(yù)的事? 白蘇墨怔住,又喚了聲胭脂。 胭脂撩起簾櫳,從外閣間折回:“小姐?” 白蘇墨吩咐道:“去喚晉元來,就說我有事尋他?!?/br> “哦?!彪僦s緊照做。 …… 胭脂出去不多時,尹玉和平燕端了水進(jìn)來。 白蘇墨洗漱過后,兩人又伺候白蘇墨更衣。 才到燕韓連三日,尹玉和平燕看什么都是新鮮的,這股子興奮勁還沒過,便是更衣的時候,也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 白蘇墨心有旁騖,大多是左耳朵進(jìn)右耳朵出。 等晚些胭脂才回了屋中。 平日里都是流知和胭脂給白蘇墨梳妝,平燕是在學(xué),尹玉只能打打下手,眼下胭脂回來,平燕同尹玉便讓到了一側(cè)。 胭脂上前,一面給她別簪子,一面道:“表公子還未起,奴婢方才去喚過了,那邊說稍后就過來。” 白蘇墨點頭。 胭脂繼續(xù)。 尹玉方才出去了,眼下,又撩起簾櫳,抱了櫻桃進(jìn)來,有些慌張道:“胭脂jiejie,你看櫻桃是不是病了?” 櫻桃平日里都是胭脂在照看,胭脂正好給白蘇墨梳完頭,便趕緊上前。 櫻桃是有些怏怏的,似是沒多大精神。 仔細(xì)看,鼻尖還真掛了些鼻涕。 “怕是著涼了?!彪僦瑖@道:“燕韓京中比我們蒼月涼多了,櫻桃怕是不習(xí)慣,染了風(fēng)寒了……” 白蘇墨才道:“我看看?!?/br> 胭脂抱了櫻桃上前。 可不是? 鼻尖真的濕漉漉的,掛了些鼻涕。 精神似是也不好。 只是平日里櫻桃就懶洋洋的,大多數(shù)時候都在打盹兒,不認(rèn)真瞧,到真同眼下這幅怏怏模樣一個模子刻出,也難怪胭脂不察。 白蘇墨沒有責(zé)怪意思,只是朝胭脂道:“請驛館的小吏幫忙尋個大夫看看吧。” 胭脂頷首,應(yīng)道:“只是馬上年關(guān)了,也不知能不能尋到大夫,不少醫(yī)館都打烊了,給貓看病的怕是更少……” 胭脂所言并非沒有道理。 尹玉問道:“那這兩日,要不要先把櫻桃放在別的房間里,怕過到屋中給小姐……” 尹玉是好心。 白蘇墨和胭脂都相視一笑。 尹玉不解。 胭脂道:“放心吧,尹玉,秦先生說過了,櫻桃是貓,貓的風(fēng)寒是不會傳給人的,我們給它多穿些暖和點的衣裳,多喂些水便是了?!?/br> “哦?!币襁B忙點頭。 等白蘇墨凈手,平燕已在外閣間備好了早餐。 白蘇墨剛用了些,蘇晉元便來了屋中:“姐,你今日怎么這么早?” 平燕連忙上前,多擺了一幅碗筷。 蘇晉元道了聲謝,就在白蘇墨對面落座。 見蘇晉元落座,白蘇墨才道:“哪里早?爺爺和外祖母都外出好些時候了?!?/br> 蘇晉元剛拿起筷子,便是愣住,“祖母和國公爺?” 就連蘇晉元都覺意外:“他們二人一道去哪里了?” “魯家?”蘇晉元自己說完,都搖了搖頭,“不對,不會去魯家的?!?/br> 蘇晉元微楞,也想起昨天稍晚些時候,國公爺說有事來尋梅老太太商議的事情,莫不是…… 蘇晉元抬眸看向白蘇墨,兩人都想到了一處。 白蘇墨放下筷煮:“走,別吃了?!?/br> 言罷,起身扯了他一道走。 “喂喂喂!我一口都還沒吃呢!”蘇晉元話音未落,已被白蘇墨拖了走。 ****** 錢府老宅。 錢譽(yù)昨日熬得有些晚,這年關(guān)原本就在老宅過,昨日外祖父邀請了國公爺和梅老太太,謝老爺子一道來家中過年,年關(guān)的事,他同秦伯等人交待了些時候,而后是年關(guān)前的瑣事,都要逐一過一遍,臘月二十九保不準(zhǔn)還有旁的事,再耽擱便是一年了。 錢譽(yù)剛起,阿鹿便來了苑中:“少東家,新宅那邊來人了,說夫人請少東家趕緊去一趟新宅那邊?!?/br> 每年的年關(guān)錢家都在老宅過,可年關(guān)的準(zhǔn)備大都是靳夫人在做,這段時日也最是忙的時候,無暇抽身,老宅這邊都是秦伯在盯著。 靳夫人只來抽空看過幾趟。 錢家的人也是年三十一早再回老宅,故而才會有讓人來老宅請錢譽(yù)的緣故。 “可有說何事?”錢譽(yù)慣來淡定沉穩(wěn)。 加之早起都有飲一杯溫水的習(xí)慣,一語出口,便一面喝水,一面等阿鹿出聲。 阿鹿悄聲道:“聽說是國公爺和梅老太太來了府中?!?/br> “噗……”錢譽(yù)直接將水噴了出來。 再是淡定沉穩(wěn),面對國公爺也終究是有幾分忐忑的。 更何況,國公爺和梅老太太怎么會這個造訪錢府? 錢譽(yù)再確認(rèn):“是說國公爺和梅老太太?!?/br> 阿鹿連連點頭:“是,是說靳老太爺,老爺和夫人都在招呼了,夫人才趕緊讓人來了這邊,請公子盡快去一趟?!?/br> 這便沒出差錯,錢譽(yù)微楞:“可有見到白小姐?” 阿鹿也愣住,想了想,應(yīng)道:“新宅來的人沒有說起,奴婢也不知曉?!?/br> 那多半便是蘇墨不在,是國公爺和梅老夫人單獨去的,錢譽(yù)心中拿捏??珊枚硕说模瑖珷敽兔防戏蛉私袢赵趺磿バ抡?? 外祖父本就邀請了國公爺和梅老夫人來家中過年,也就是明日了,況且,今日是臘月二十九,國公爺應(yīng)當(dāng)還要入宮,怎么會有空閑,此時去錢家? 還是,主動去錢家造訪? 錢譽(yù)皺了皺眉頭,朝阿鹿道:“趕緊讓肖唐備馬車,馬上去?!?/br> 好,阿鹿不敢耽誤。 錢譽(yù)快速換上外袍,連東西也沒來得及吃。 想起昨日在驛館見到齊潤那幅匆匆忙忙的模樣,頓覺其中怕是生了些變故。 行至大門口,肖唐已備好了扯。 錢譽(yù)快步上了馬車,朝肖唐囑咐道:“走,路上快些?!?/br> 肖唐笑瞇瞇應(yīng)了聲好,臨行,又掀起簾櫳,朝錢譽(yù)笑呵呵感嘆道:“天哪!少東家,我就中途離了京中六七日,沒想到白小姐,國公爺和梅老太太竟然都來了京中!……” 肖唐應(yīng)是興奮得還想說兩句的,卻見錢譽(yù)瞪他:“駕你的車?!?/br> “哦……”肖唐不敢再多說了。 馬車上,錢譽(yù)目光一直凝在一處,心中計量著。 以國公爺?shù)氖侄危蚵牭剿±险?,外祖父和爹娘在新宅是易如反掌的事?/br> 國公爺同梅老夫人沒往老宅來,是直接往新宅去的,便說明國公爺就是奔著去見外祖父,或是他的父母的…… 錢譽(yù)揉了揉掌心。 國公爺應(yīng)是晚些要入宮,所以才會這么早就同梅老夫人一道去了新宅那里,那便是臨時決定之事。 并且還是征得了梅老夫人認(rèn)同的。 忽然決定,又行事匆匆,說明時間緊迫…… 可是蘇墨出了什么事? 錢譽(yù)越發(fā)覺得心底靜不下來。 新宅同老宅離得不遠(yuǎn),錢譽(yù)強(qiáng)迫自己冷靜下來,此時再胡加猜測沒有任何意義,而是調(diào)整好心態(tài),稍后應(yīng)對國公爺和梅老夫人…… ****** 錢譽(yù)的馬車前腳剛走,另一輛馬車便停在了錢府大門口。 是白蘇墨和蘇晉元乘的馬車。 白蘇墨生得好看,是見過便能讓人記住的一類,錢府門口值守的小廝一眼認(rèn)出,是昨日同少東家在一處的那位姑娘。 小廝趕緊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