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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寬些緊些本就是人說算的,他若是硬要胡說,她根本沒有辦法。 夏秋末下唇都咬得有些發(fā)紅。 見她這幅模樣,許金祥好不得意,卻聽她忽然開口:“許公子還想做什么,不如都說出來?!?/br> 喲呵,還挺有脾氣和韌性啊,許金祥想笑。 只是見她眼底越來越紅,鼻尖越來越算,似是就要哭了出來。 許金祥坐直身子:“喂喂喂!你做什么!” 什么兩個字剛出口,夏秋末便哭了出來。 許金祥“嗖”得一聲從小榻上站起:“夏秋末,我告訴你啊,我不吃這套!喂!” 許金祥恨不得張牙舞爪,又不能上去直接撓她。 可夏秋末越哭越兇,越哭越兇,最后干脆就地坐下,抱著膝蓋坐在一處哭。 許金祥眼珠子都險些瞪出來:“夏秋末!是你自己貪財才接的單子,你自己是財迷你自己不知道??!你哭什么啊!” 夏秋末也不知曉她哭什么。 哭許金祥特意為難她,哭她這一路不容易什么艱難沒走下來怎么就遇上這么個不講道理的,還是哭今日從白蘇墨聽說的錢譽之事…… 總歸,一直以來壓在心中委屈,就似忽然被撕開了一條口子,便再也縫不上,所幸抱著膝蓋,埋首好好哭上一場。 便越哭越兇! 許金祥想死的心都有了! “喂!夏秋末,你換個地方哭好不好,這里是我苑中外閣間,人家以為我把你怎么了!”許金祥真服了! 這姑娘家就這么喜歡哭哭哭哭哭嗎?。?! 夏秋末哪里停得下來。 苑中已有不少小廝丫鬟前來圍觀,華子趕緊趕走! 可這趕走一波,不時又來一波,走得的人還在苑外竊竊私語。 許金祥頭都大了,也蹲下身道:“喂,夏姑娘!夏小姐!夏祖宗!你別哭了行不行!衣服不做了行不行!我認慫行不行!??!你倒別在我這里哭啊?。 ?/br> …… ****** 再說白蘇墨這處,尹玉去送夏秋末,白蘇墨便帶了寶澶往盡忠閣去。 先前寶澶是帶了她的話去東湖別苑,本想提醒錢譽一身,結(jié)果肖唐應(yīng)門,寶澶一面道:“你們東家呢,小姐有話讓我同他說!” 一面進門。 結(jié)果話音剛落,就徹底怔住。 這苑中不止有錢譽。 還有齊潤…… 齊潤可是國公爺?shù)娜税?,寶澶只覺闖禍了。 齊潤卻依舊淡定,朝錢譽拱手道:“國公爺聽聞錢公子回京了,特意讓小的同表公子一道來趟東湖別苑,請錢公子過府一敘?!?/br> 這‘過府一敘’四字意味深長。 用寶澶的話說,錢公子當時一臉懵,又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幾分不知狀況,她還來不及說旁的,錢公子就同齊潤一道去了月華苑那頭。 寶澶趕緊回清然苑報信。 白蘇墨是想過爺爺怕是會尋錢譽,只是沒想到竟會如此單刀直入,直接將人約到府中來了。 雖說錢譽的性子她也清楚,不會同爺爺生出旁的過節(jié)。 可爺爺?shù)男宰铀睬宄堑猛X譽生出點什么過節(jié)不可! 白蘇墨遂才腳下生風(fēng),恨不得直接跑去月華苑。 等到月華苑,就見齊潤守在盡忠閣門口,那爺爺定是在盡忠閣。 白蘇墨便要上前,齊潤攔?。骸靶〗?,國公爺在見客,吩咐了不讓小姐進來。” 白蘇墨才見到肖唐也在一側(cè)。 那錢譽定是在盡忠閣里。 白蘇墨惱道:“讓開!” 連旁的多余的話都沒有一句,齊潤只覺得頭都大了。 小姐平日多溫和,可也是國公爺?shù)牡斡H孫女,也正是因為平日里多溫和,忽得這么一句,嚇得齊潤腿都有些軟了。 只得笑笑,自覺挪到一側(cè)。 肖唐簡直刮目相看! 平日里白小姐可是個性子極好的人,何時見過她如此威儀,果真是國公爺?shù)膶O女,這氣勢也是能唬人的。 白蘇墨正欲入內(nèi),卻見元伯出來。 元伯和齊潤不同,元伯是府中的老人,跟了爺爺幾十年,名義上是爺爺身邊的大管事,實則如同親人一般。 “元伯?”白蘇墨愣住。 元伯笑瞇瞇道:“小姐不必擔心,錢公子只是同國公爺在一處飲酒。” 看天色,離晌午便是還有個多時辰,這個時候開始飲酒? 元伯會意,朝她笑道:“小姐,國公爺是想同錢公子說說話,小姐若是在,這話便不好說了。遲早都要過這關(guān)?!?/br> 白蘇墨怎會不明白元伯的意思? 她在,爺爺會更針對錢譽才是。 元伯又悄聲道:“小姐放心,表公子還在里頭呢……” 意思是,有蘇晉元在,生不了旁的亂子。 可話雖如此,白蘇墨又豈會全然不擔心。 喝酒一事,錢譽如何她不知曉,可爺爺若是認真起來,是能同人從一早喝到第二日一早的…… ****** 屋內(nèi)。 錢譽正襟危坐。 國公爺正同他大眼瞪小眼。 已相互打量了許久。 蘇晉元這般油頭的都未免有些尷尬了,便趕緊忽悠道:“國公爺,錢兄,今日晨間我才看過黃歷,八月十三,宜飲酒,哈哈哈哈哈,不如大家一道……” 話因剛落,錢譽恭敬舉杯:“多謝國公爺相邀,晚生先敬國公爺一杯?!?/br> 酒杯齊眉,的確懂禮數(shù)。 蘇晉元心底先舒一口氣,正欲圓場,就聽屋外白蘇墨一聲:“讓開。” 錢譽微微瞥目。 蘇晉元忍不住嘴角抽了抽。 國公爺亦挑了挑眉頭。 蘇晉元覺得這喝酒的氣氛簡直要遭。 果真,國公爺使了使顏色,元伯迎了出去,便聽國公爺笑:“這晚生一詞怎么說?” 第60章 榜眼 意思是,他既不是這蒼月京中的同朝官僚,又非這京中的世家子弟之后,如何說都與不晚生后輩二字沾邊。 意指他的商賈出生。 國公爺?shù)囊馑寂率遣粫嬎@杯酒了。 這上來便是下馬威。 蘇晉元怔了怔,微微瞥目看向錢譽。 錢譽笑了笑,應(yīng)道:“國公爺是德高望重的長輩,晚輩初次見長輩,都應(yīng)如此?!?/br> 蘇晉元心底唏噓。 說得好說得好,錢譽還是有幾分見識談吐的。旁的王孫公子被國公爺這么一殺威風(fēng),估計都要尷尬得有些下不來臺面,錢譽倒是穩(wěn)得住。 至少沒倏然嚇得變了臉色,說話也未支支吾吾,應(yīng)當也是見過世面的。 蘇晉元心中一口氣未松下,卻聽國公爺也笑:“照此說來,這京中都是我的晚生后輩,若是人人都來敬我這一杯,我杯杯都要飲,豈不成了笑話?” 蘇晉元方才松下去的這口氣,又忽得提到嗓子眼兒。 國公爺平日哪里是這樣的人,分明是特意針對錢譽的。 在國公爺常年在軍中,見多年輕人的血氣方剛,也知曉如何戳到旁人痛處,引得旁人一時沖動失分寸。 蘇晉元有些擔心看向錢譽。 怕他同國公爺頂撞! 錢譽卻笑:“國公爺說的是,錢譽先干為敬?!?/br> 言罷,一飲而盡,并未說旁的話。 面色既無惱意,也無懼怕,仍是恭敬禮貌了,卻又不失分度。 沒觸國公爺眉頭便好。 蘇晉元趕緊說些圓場話。 蘇晉元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中,國公爺多看了錢譽一眼,但是沉得住氣,不是冒冒失失,沒有腦子之人。也算不卑不吭,又能屈能伸,讓人挑不出錯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