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4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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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爺子多寵白蘇墨啊,不讓老爺子先撒撒氣,怕是左右都入不了眼。 等老爺子撒過氣了,這便也能好好湊一處說話了。 蘇晉元輕嘆。 …… 待得蘇晉元回了驕蘭苑,才又聽余韶道起:“老夫人今日去了城西洛家,同曲老夫人聊得正好,曲老夫人留了老夫人晚飯,兩人又聊得投機(jī)了去,說幾十年未見,曲老夫人便非要老夫人住一宿,老夫人這才讓奴婢回來同府中一聲,她明日在洛家吃過晌午飯回來?!?/br> 曲老夫人曾是祖母的閨蜜,早年嫁到了京中,同祖母真是有幾十余年未見了。 祖母身邊有劉嬤嬤在伺候,倒也不妨事。 蘇晉元便道:“知曉了,明日晌午,我同你一道去洛家,接祖母回來?!?/br> 余韶福了福身道好,正欲離開,又聽蘇晉元在身后道:“余韶你等等……” 蘇晉元似是忽然反應(yīng)過來,眼下在國公府借宿,祖母豈會(huì)輕易留在城西洛府過夜? “公子?”余韶不知何事。 蘇晉元輕咳兩聲道:“那個(gè)……今日你同祖母同城西洛家的時(shí)候,可有見到或聽到洛家有未出閣的姑娘?” 余韶果真點(diǎn)頭:“真有,洛老夫人的嫡親孫女,洛家的三小姐還待嫁閨中,似是尚未說親,奴婢今日跟在老夫人身邊,倒真見了洛家三小姐一面,老夫人似是也很喜歡洛家三小姐,不僅稱贊了洛家三小姐一番,還同洛家三小姐一道說了許多話呢……” 這便是了! 蘇晉元就知曉,祖母豈會(huì)無緣無故在洛家留宿? 這本就是打好了主意,讓他明日去城西洛府接她,屆時(shí)便可讓他同那洛家的三姑娘見面,也好讓洛家的人也見見他。 祖母定是喜歡上人洛家三姑娘了…… 蘇晉元有些惱火。 這哪是送白蘇墨回京啊,是打著送白蘇墨回京的旗號(hào),給他相親來了,只怕這行程是祖母在家中就計(jì)量好的。 蘇晉元仰首嘆息,他可不喜歡這些個(gè)文文靜靜的京中貴女! 他喜歡那些個(gè)英姿颯爽的姑娘! 思及此處,忽然想起今日已是八月十二。 八月十四是太后壽辰,八月十五是宮中的中秋宮宴,這兩日都是要入宮的。 等八月十五一過,八月十八便是京中的騎射大會(huì)了。 京中的騎射大會(huì)慣來都是國公爺主持,京中的后輩子弟都會(huì)去觀禮,有男子之間的騎馬射箭比試,也有女子的騎射。 屆時(shí),他便能再見到范好勝了! 范好勝是范將軍的女兒,光是聽這名字便知曉她是這京中最獨(dú)樹一幟,英姿颯爽的姑娘了。 蘇晉元想想都忍不住笑笑。 他見過范好勝騎馬射箭,也見過范好勝替人打抱不平,還見過……咳咳咳……范好勝在溫泉邊沐浴。額,雖然后來險(xiǎn)些被她打死,往后她每次見到他都一定要同他不死不休,可他就是喜歡她。 這回來京中,他便是想見范好勝的。 他有兩三年沒見過她了,女大十八變,不知她長變沒有? 但不管長不長變,她都是范好勝! 這蒼月京中最英姿颯爽的姑娘! 蘇晉元笑笑。 ****** 翌日清晨,平燕伺候白蘇墨洗漱。 白蘇墨心有戚戚:“爺爺早前可有讓人來苑中傳話?” 平燕想了想,搖頭。 白蘇墨心底才松了口氣,若是真尋她去說話,她還真不知曉應(yīng)當(dāng)如何再同爺爺說起。 晨間起就沒見到流知,白蘇墨便問起流知來。 平燕只道明日便是太后壽辰了,流知jiejie在清點(diǎn)入宮的衣裳和首飾這些是否還有遺漏的,都要逐一仔細(xì)看過,怕是要用上些時(shí)候,緲言和尹玉都去幫忙了。 白蘇墨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遂又問起寶澶來。 結(jié)果剛問起寶澶,寶澶就拎著裙子小跑到了外閣間中:“小姐小姐!” 見平燕在,又似是有話不怎么好說。 平燕會(huì)意,福了福身退了出去。 寶澶便上前,悄聲道:“我先前讓石子多留意著,石子方才同我說錢公子昨天夜里回東湖別苑了?!?/br> 第59章 八月十三,宜飲酒 怕什么來什么…… 白蘇墨心尖微微顫了顫,半晌,才又喚了寶澶上前,悄聲道:“你悄悄去趟東湖別苑,告訴錢譽(yù)一聲,讓他這些時(shí)日在京中,多,留神些……” 寶澶心領(lǐng)神會(huì),趕緊離了苑中。 可眼見寶澶離開苑子,白蘇墨心中還是不怎么踏實(shí)。 以爺爺?shù)男宰尤羰巧蟻砟枪勺訄?zhí)拗勁兒,非要錙銖必較起來,只怕便是錢譽(yù)小心到天上去也沒有旁的意義。 還尤其,就這么當(dāng)不當(dāng)正不正住在國公府對(duì)面的東湖別苑…… 當(dāng)初怎么就為了逗他好玩,竟將苑子挑在東湖別苑了? 白蘇墨口中吐出一口濁氣。 只怕他能被爺爺折騰死才是…… 思及此處,白蘇墨心底只得一聲嘆息。 總歸,小心駛得萬年船,也只能讓寶澶去提醒一聲。 錢譽(yù)才回京…… 白蘇墨在外閣間實(shí)在坐立不安,便也來回踱著步。 偶爾停下,便不由咬了咬下唇,這般巧合也是沒誰了,昨日才同爺爺說起錢譽(yù),連一日都還未來得及消化,他昨夜便回京了。 避是避不過去了。 白蘇墨自責(zé)搖了搖頭,寶澶去了東湖別苑還未回來,白蘇墨又開始坐立不安,便又在外閣間中來回踱步起來。 片刻,尹玉來了外閣間中:“小姐,夏姑娘來了?!?/br> 秋末?白蘇墨意外。 果真,剛轉(zhuǎn)身,就見尹玉領(lǐng)了夏秋末入外閣間來。 “蘇墨?!毕那锬└褚煌M(jìn)屋,卻見白蘇墨在屋中來回徘徊著,瞧著模樣,竟是有幾分焦灼,似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。 白蘇墨慣來沉穩(wěn)淡然,她鮮有見過白蘇墨這般模樣。 “蘇墨,你……是有什么事情?”夏秋末忍不住問。 白蘇墨微微一愣:“沒有,就是惹爺爺生氣了,心里有些不踏實(shí)?!彼@么說本也沒有錯(cuò),白蘇墨畫風(fēng)一轉(zhuǎn),淡淡笑道:“先不說我了,對(duì)了,你今日來尋我可是有事?” 說到此處,夏秋末不由嘆了嘆。 她還真是有事來尋白蘇墨的…… “怎么了?”白蘇墨見她面色有些為難。 夏秋末微微咬唇道:“蘇墨,我真是有事來尋您幫忙的。” 見她面色有異,白蘇墨牽了她坐下:“坐下說?!?/br> 恰好平燕來奉茶。 等平燕奉茶退下,夏秋末才道:“蘇墨,袁萍上次來送衣裳,可是同你說過起過,前幾日我曾接了一個(gè)二三十套衣裳的擔(dān)子?” 白蘇墨頷首:“聽袁萍說起了,是許相家的公子,許金祥。怎么,可是他為難你了?” 她早前對(duì)袁萍說過,若是許金祥為難,便讓夏秋末來尋她。 眼下,應(yīng)當(dāng)是許金祥之事。 夏秋末這才嘆道:“許相家的公子要我親手做了二十余件春裝,說是急著要用,我這三兩日便未怎么合過眼,趕緊趕忙將這一批衣裳趕制出來了。昨日讓人先送去了相府,結(jié)果對(duì)方試都沒試便說不合身,讓要全部重新修改……” “為什么?”饒是知曉應(yīng)是許金祥有意為難,可就算如此,許金祥這般無理取鬧也不說通。 夏秋末低聲道:“蘇墨,其實(shí)這些衣裳原本也沒給許相家的公子量過身,那日是他的小廝來,說的他同許相家的公子身材相仿,讓我參照他的尺寸做的,結(jié)果送過去之后,對(duì)方便說根本大小不一,我方才從許相府中回來,對(duì)方讓我悉數(shù)改回來。” 白蘇墨道:“那也不能怪你,當(dāng)初是若許金祥要求按他小廝尺寸做的,那便是認(rèn)同了此事,怎么會(huì)忽然反悔……” 夏秋末嘆道:“這些料子已經(jīng)做成成衣了,若要全部修改,花的時(shí)間和功夫便是早前的三四部不止,還不如全部重新做??扇羧恐匦伦?,便等于這批料子全部廢掉了,這批料子便是不少價(jià)錢……” 白蘇墨微怔:“那是逼你只能全部重做?” 夏秋末頷首:“還是讓我三日內(nèi)做出來,他工錢多付一倍,可若是做不出來,讓我雙倍賠付定金,我若不想付定金,便只能全部用新料子重做一遍……” 白蘇墨蹙眉:“你可是做什么事情得罪他了?” 許金祥雖是京中的紈绔子弟一枚,但不會(huì)無緣無故折騰人。 尤其,秋末還是個(gè)女子。 上回袁萍同她說起此事時(shí),白蘇墨便覺得秋末怕是同許金祥有了過節(jié)才會(huì)如此。 夏秋末咬唇,片刻才道:“秋末,你可還記得我上回同你說的店中有登徒子,我拿了掃帚將他胡亂打了一通的事?” 白蘇墨點(diǎn)頭。 夏秋末嘆道:“那人就是許相家的公子?!?/br> 許金祥?白蘇墨詫異! 許金祥怎么會(huì)扮作小廝模樣在云墨坊偷窺旁人? 白蘇墨是想不通,許金祥雖在京中飛揚(yáng)跋扈,但卻未聽說他有這等齷齪嗜好?再加上許金祥上次曾也幫她隱瞞過落水之事,她心中對(duì)他改觀不少,只覺他不應(yīng)當(dāng)是做這些事情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