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7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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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禪的臉還紅著,一想到司徒舟蘭還在房中,就更加有些羞赧,不自在的咳了一聲,低低埋怨道,“能不能不要突然的胡鬧?” 梁宴北蹭了蹭他的鼻尖,“是殿下的樣子太可愛了,我忍不住嘛?!闭f完他把短笛抵在唇邊,輕輕一吹,清幽的笛聲便滑出,只一個音,就已成韻。 “下回我教殿下吹。”他說。 溫禪點點頭,“我可記下了啊,不能食言?!?/br> “我對殿下何時食言過?”梁宴北順手把笛子揣進了自己的袖中,又點了一口他的唇說,“我還要去面圣,晚些再來看你。” 溫禪此刻真是巴不得他走,立即道,“雪厚路滑,你路上小心些?!?/br> 梁宴北應(yīng)了一聲,繞過桌椅向屏風(fēng)走來,司徒舟蘭見狀又忙掙扎,希望他能聽見。 然,梁宴北走過屏風(fēng)時,朝著細縫里看了一眼,明明白白的對上司徒舟蘭的目光,只停頓一瞬,卻又在剎那后走了過去,司徒舟蘭一下子僵住了。 他看見了!他一直都知道她在這!但卻選擇了無視! 梁宴北俊美的臉上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拿了大氅披在身上,來也匆匆去也匆匆,臨別時還頗是不舍的看了溫禪好幾眼,而后冒著寒風(fēng)離開了禧陽宮。 溫禪確認他離開之后,松了口氣,打開了屏風(fēng),卻看見司徒舟蘭一臉失了魂一樣的呆滯神情,還以為她是被方才梁宴北親自己給嚇到了,便沒在意。 他說,“司徒舟蘭,我雖然不會殺你,但我也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你?!?/br> 他轉(zhuǎn)身拿出了那個小盒,解下她嘴上的綢布,捏著司徒舟蘭的下巴迫使她張大嘴,“你就好好享用你買來的這一對妖蠱吧。” 她意識到溫禪想做什么,忙劇烈的掙扎,但溫禪手上的力氣極大,鉗住她的臉動彈不得,只得生生吞下他灌進嘴里的雌雄蠱。 溫禪還捏了一下她的咽喉,確保她全部吞下,才松了手,笑說,“這樣也挺好,以后你最愛的人就是你自己,誰也不會奪你所愛?!?/br> 司徒舟蘭渾身顫抖起來,劇烈的咳嗽,不斷的干嘔想讓自己吐出那對蠱蟲,可蠱蟲有生命,一入口就往里鉆,進了內(nèi)腑血脈之中,根本無法憑借著干嘔排出。 淚水洶涌而下,不一會兒就打濕了她整張臉,絕望鋪天蓋地。 那個跟著她一起長大的宴北哥,會保護她也會關(guān)心她,像兄長又像親人的哥哥,如今竟為了一個外人徹徹底底的拋棄了她! 她費盡心思所做的一切,都在那一個對視的瞬間,化為腐朽,煙消云散。 溫禪看著她痛哭流涕,心情大好,差點笑出聲,端著個穩(wěn)重的外皮揚聲喊道,“來人!” 阿福應(yīng)聲進來,“殿下,奴才在?!?/br> “把她送回去?!睖囟U指著司徒舟蘭道,“隨便找一地兒扔下就行。” “溫禪!我恨你!”她怨毒的瞪著溫禪,詛咒道,“你不得好死!不得好死!” 阿福聽了一怒,立馬上前甩了她一個十分響亮的耳光,“呸!閉上你這張爛嘴!” 溫禪倒不在意,笑說,“你說你恨我?” 他走近司徒舟蘭,神色越發(fā)冷然,“你可曾想過,我曾經(jīng)有多么的恨你?就因為你這一對雌雄蠱,毀了我半輩子,如果可以,我真想把你抽筋拔骨,折磨致死,解我心頭之恨?!?/br> 他的神情在這一瞬變得極其恐怖,讓司徒舟蘭不由自主的退縮。 但是下一刻,溫禪又恢復(fù)了往日的溫潤,笑著道,“但我不會那樣做,我要讓你自己嘗嘗這些惡果,在不甘心和怨恨中一點一點的消亡,像鐘文亭一樣,像鐘國義一樣。” 司徒舟蘭發(fā)出歇斯底里的叫喊,瘋了一樣的掙扎,想扯斷身上的繩索,雙眸里充著血,看樣子是恨極。 阿福被她這模樣嚇了一跳,忙拉著溫禪后退幾步,對外面道,“來人!來人!” 先前將司徒舟蘭綁來的暗衛(wèi)早就準備著,聽見他一喊齊刷刷的進門,跪在地上待命。 “快把人扔出宮?!卑⒏5?,語氣里是萬般嫌棄。 暗衛(wèi)上前,把還在嘶吼掙扎的司徒舟蘭一下子砍暈,像來時一樣,帶出了皇宮。 阿福送一口氣,“殿下,這女子一看就是個瘋子,你還離得那么近,萬一咬到你了可怎么是好?” “她脖子哪有那么長?”溫禪坐在軟椅上舒服的嘆一口氣,“你說一對雌雄蟲在同一個宿體里會發(fā)生什么?” “是相親相愛一同繁殖后代呢?還是會為了爭宿體互相殘殺呢?” 阿福不明白他說的什么,但還是認真想了想,道,“或許會為了生存繁殖后代吧,然后吃空宿體?” 想著,他打了個哆嗦,“奴才怎么覺得有些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