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71
書迷正在閱讀:被偏執(zhí)反派扒了馬甲、[獵人]庫洛洛的重生情人、我種的草莓暢銷全球、媚心、含淚做攻、識字的就是文豪[星際]、(修仙np)我只是饞你的身子、[綜]我的漫畫主角轉(zhuǎn)學(xué)到了我班級、穿書前她修無情道、浮生暫寄夢中夢(NP)
“阿蘭,你要去做什么?”單柯的聲音有些冷漠。 “單二哥,這跟你沒關(guān)系,你別介入。”司徒舟蘭也以冷淡相應(yīng)。 “鐘文晉身上的蠱,你是從哪得到的?”單柯上前一步逼問,雙眉皺得很緊,“你真的在養(yǎng)蠱?” 司徒舟蘭生怕自己身上的東西被發(fā)現(xiàn),忙后退一步,道,“那是我在別地買的,只是普通蠱而已,我看著好玩便帶來一只?!?/br> “對人體無害?”其實(shí)他先前已經(jīng)向她問過了,這次又確認(rèn)了一遍。 司徒舟蘭有些不耐煩,卻又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,只道,“放心吧,無害的,若是有什么問題,我會親手給他拔蠱?!?/br> 單柯道,“阿蘭,我們是一起長大的,我知道你并非心惡之人,但愿你別執(zhí)迷不悟。” 勸導(dǎo)的話,單柯說過很多,從金陵一路說來了京城,而今他也覺得累了,最后提醒了一句,他轉(zhuǎn)頭離去,不再多說。 司徒舟蘭看著他的背影,心道,還差一點(diǎn),只差一點(diǎn)。 抱緊懷中的小木盒,司徒舟蘭匆匆走出衙門,往梁府去,路上她盡量避開了人比較多的街道,行至梁宅旁時,卻突然被人從背后捂住口鼻。 司徒舟蘭并不會武,根本沒察覺有人的靠近,更別說掙脫了,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人蒙住了眼睛,緊接著后頸一痛,就暈了過去。 恢復(fù)意識之后,她的后頸還是酸痛的,眼前依舊蒙著什么東西,手腳被縛住,坐在一個硬邦邦的椅子上,她抬了抬腦袋,發(fā)出一絲嗚咽。 “好像醒了?!鄙磉呌腥说?。 “把蒙眼的取下來?!绷硪蝗说?。 司徒舟蘭立即聽出第二人是九殿下溫禪的聲音,下一刻眼睛就被亮光刺痛,她皺眉眨了眨,適應(yīng)光線之后,抬眼一看,就看見了溫禪。 他坐在鋪著雪白狐裘的軟椅上,一身杏黃色的錦衣,頭上戴著端正的羊脂玉一般白的玉冠,如墨的黑發(fā)綰起,刻著如意紋的白簪折射溫潤的光,俊俏的面上帶著淡然的笑意,優(yōu)哉游哉的端起一杯茶盞淺嘗兩口。 “九殿下,你這是何意?”司徒舟蘭冷著神色問,她雖然惱怒,但并不是大喊大叫撒潑女子。 “司徒舟蘭,我把你請來這里,原因你自己應(yīng)該知道吧?”溫禪反問。 “請?”她嗤笑,“殿下的禮節(jié)還真是特別。” “大膽!”阿福在一旁道,“你算什么東西?敢跟我們殿下這么說話?!” 溫禪抬手制止,“你先退下,我與她單獨(dú)聊聊?!?/br> 阿福應(yīng)聲行禮,恭敬的退出大殿,輕輕的帶上殿門,整個殿內(nèi)就剩下兩人。 “恕民女愚鈍,不明白殿下的意思?!彼就街厶m一派冷硬作風(fēng),似乎拿準(zhǔn)了溫禪不敢對她如何一樣。 想著自己畢竟是姓司徒,在金陵也有相當(dāng)重的分量,且又是梁宴北一起長大的meimei,就算是礙于梁宴北,溫禪也不會對她出手。 溫禪放下茶盞,輕挑眉,“你愚鈍?” 他從茶壺后拿出一方小盒,輕放在司徒舟蘭的眼下,“這東西是什么?” 看見這小盒之后,她臉色才劇變,“你竟然搜我身?” “我請你來禧陽宮,自然要確認(rèn)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危險物件?!睖囟U輕笑,隨后拿出一大把紙包藥,還有幾個小瓷瓶,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牡袈湓谧郎?,“你看,你身上可藏了不少東西,誰知道這里面哪一樣是致命的呢?” 司徒舟蘭的怒火一下子沖到腦頂,也維持不得冷淡的模樣,恨聲道,“你把東西還給我!” 溫禪冷眼看她,問道,“你拿著這兩只蟲子去梁府,是想做什么?” “你監(jiān)視我?”司徒舟蘭難以置信的瞪著溫禪。 他揚(yáng)起譏誚的神色,“監(jiān)視你又如何?” 說著將小盒的蓋子打開,撇了一眼里面的兩只小蟲,“這兩只小蟲游得挺歡,你揣在懷里,可是什么寶貝東西?” “不是不是!”司徒舟蘭慌忙否認(rèn),“只不過是兩只普通的小蟲罷了,我養(yǎng)著玩的?!?/br> “養(yǎng)著玩啊……”溫禪若有所思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子上敲著,“你說的是真話嗎?” 司徒舟蘭道,“九殿下,你派人將我打暈帶來這里,可有想過后果?司徒家好歹在江湖是有名有望的,就算宴北哥不會站在我這邊,還有單家……” “我不想聽那些?!睖囟U打斷了她,道,“這兩只蟲,是蠱對吧?” 她神色一滯,原本還帶著威脅的面色忽而一轉(zhuǎn),浮上些許恨意,笑了一下說,“是啊,就是蠱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