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6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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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裂的疼痛疾速傳來,溫禪沒抑制住慘叫出聲,連連后撤,整個右手無力的垂下,但短刀還是死死的握著。 劇痛之下,冷汗瞬間就出來了。 鐘國義大笑,“你別自不量力了,乖乖放棄,少受點皮rou之苦?!?/br> 溫禪咬著牙,死死的把疼痛壓下去,左手拿過右手的短刀,恨聲道,“癡心妄想!” 話音一落,他再次沖出去。 腦中沒有別的,只有一個念頭:殺了面前這個人! 鐘國義抬手,指甲化為利刃,對準(zhǔn)溫禪的胸膛,溫禪不躲不閃,直直的奔來。 到跟前時,他猛地往旁一躲,下一刻,鐘國義的利爪穿透了他的肩胛骨,而他的刀也刺進(jìn)鐘國義的側(cè)頸。 鐘國義吃痛,一下子把溫禪甩出去。 幻境似乎將溫禪的疼痛擴(kuò)大數(shù)倍,連續(xù)兩次的傷讓他腦子有些發(fā)懵,整個人像個斷線的風(fēng)箏,被拋到空中。 力量懸殊,根本不可能戰(zhàn)勝。 盡力了,溫禪心想,對得起所有為他犧牲的人,也對得起自己。 當(dāng)他以為要狠狠的摔在地上時,卻有一個人用柔軟的手臂接住了他,將他擁入溫暖的懷中,緊緊的抱住。 溫禪睜開眼,就見梁宴北俯頭下來,朝他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,用瞬間讓他心安的聲音輕輕道,“沒事了,我來了?!?/br> 第112章不知歸期 在這一瞬,溫禪身上所有的傷痛在這個吻中減弱,心中涌出一股難以言說的欣喜。 他始終相信,梁宴北會在危險關(guān)頭攜利劍而降,將他保護(hù)在身后,一直如此,從未有過例外。 有時候他也想過,曾經(jīng)為皇帝之尊,不管是窈窕美人還是俊俏公子,只要他想,自然會有人大批大批的往宮里送,各種模樣都有。 他坐上了西涼最高的位置,擁有真正的實權(quán),所有東西都唾手可得,但就是非梁宴北不可,幾十年如一日,從沒有改變。 原因太多了,但此刻的溫禪只能想出一個,那就是不管多么危險,多么絕境的困境,只要溫禪身在其中,梁宴北就會義無反顧的踏進(jìn)來。 有了他,溫禪就無所畏懼。 梁宴北摸了摸他的頭,目光停在他的傷上,心疼得抽氣,“別怕,很快就不痛了。” 他將溫禪抱到柱子旁,讓他倚著柱子坐。 “你……”鐘國義看見梁宴北便極其震驚,“你不是在另一重幻境中嗎!” 溫禪倒不是不相信梁宴北,但看著他的目光不自覺帶上了些擔(dān)憂,梁宴北朝他笑,伸手擦了一下他面上的血跡,什么也沒說,站起了身看向鐘國義。 神情一瞬轉(zhuǎn)換,他的雙眸里似帶著利劍,視線投過去時,帶著千噸重的怒氣,這雙眼睛,笑著時是十分漂亮的,但怒著時,卻又無比駭人。 有一股濃郁的殺氣,溫禪在他身后都能感覺得如此明顯,梁宴北的殺氣跟旁人不一樣,好像一種無形的壓力似的,能夠讓人察覺得到,他在梁宴北的身后尚如此,更何況是正面而對的鐘國義。 他手握著劍,朝鐘國義走了幾步。 許是這種壓迫感讓鐘國義感到了恐懼,他忽而一抬手,像先前那樣伸出了帶著黑霧的利爪,速度兇猛,直奔著梁宴北的面門抓去。 然而梁宴北不是溫禪,他不躲不閃,反手握劍狠狠向上一掀,霎時間將黑爪劈成了兩半,將黑霧劈散。 鐘國義大駭,臉痛得扭曲,連連往后退,驚恐的瞪著眼,“你是誰?你到底是誰?” 如此近的距離,就連溫禪也看得清清楚楚,梁宴北的劍上,有一層極淡極淡的光,那層光在劈上黑霧的一剎那變得明顯,泛著金色。 按照往常梁宴北的性格,這會兒他該笑了,嘲諷的笑,然后說些什么話來折磨鐘國義,但此時他卻異常沉默,不言不語,握緊了劍,腳尖一點跳到了半空中。 溫禪的目光追隨這梁宴北,一直抬到半空,只見他白衣如雪,黑發(fā)如墨,束起的長發(fā)散出肆意的弧度,手中的長劍覆上一層寒芒。 他看不見梁宴北的臉,但也能想象是如何的攝人心魄,他覺得約莫在后半生里,他會一直記著梁宴北此時的模樣,此時的身姿。 與此同時一陣天搖地晃,巨大的聲響自天邊傳來,鐘國義臉色巨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