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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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宴北卻好似沒察覺出什么,只覺得溫禪有些奇怪,他微微歪頭,“你不是要學(xué)我創(chuàng)的步法嗎?總站在這里怎么學(xué)?” 溫禪的記憶飛速轉(zhuǎn)動,瞬間翻回前世。 上輩子溫禪被丟在梁宴北的手下之后,連續(xù)堅持了半年習(xí)武,與梁宴北的關(guān)系也越發(fā)好,在看了梁宴北自創(chuàng)的步法后,溫禪提出要學(xué)。 梁宴北一點都不吝嗇,當(dāng)即就答應(yīng),而后兩人騎馬來到京城東區(qū)的一片荒地。 眼前這景象,似乎就是那個午后。 梁宴北往旁走幾步,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,對溫禪道,“殿下,我先給你走一遍,看看你能記幾步?!?/br> 說著,他便開始揮舞手中的木棍,身姿輕盈宛若游龍,朱紅的袍子翻飛,帶起飄在空中的梨花,帶著一道長長的花瓣進(jìn)進(jìn)退退。 梁家步法,溫禪第一看時,就被驚艷了,梁宴北教的仔仔細(xì)細(xì),一邊教一邊改進(jìn),最終改出了一套完整的梁家步法。 這一年,梁宴北二十歲,溫禪十八。 這一段歲月,是溫禪記憶中最美好,最安祥的,這時的西涼四海升平,皇子們都開始為皇位開始了隱隱的爭奪,而溫禪卻在那一座武館內(nèi),每日與梁宴北一同習(xí)武從晨曦至日暮。 兩人幾乎形影不離,關(guān)系好得睡在一起,隨心所欲的享受安寧。 再后來,鐘家就會造反,那是溫禪生命中最黑暗的一段年歲,至今他都害怕回憶。 幻境為溫禪打造了當(dāng)初那段美好的時光,讓他化身稱為十八歲的九皇子,然后,讓時間停留定格。 溫禪看著眼前的梁宴北,心中涌起異樣的情感,好似一種貪念,想拉住他的手,然后永遠(yuǎn)停留在這個地方,永遠(yuǎn)也不離開,不去面對外面的紛紛擾擾。 沒有皇位,沒有反賊,這里只有梁宴北。 想著,梁宴北已經(jīng)停下了,他微微喘著氣,俊臉上泛著運(yùn)動過后的紅,眼眸里都是光,直直的看著溫禪,“殿下,看明白了嗎?” 溫禪笑著點頭,抬步朝他走去,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。 留在這里。 “咳咳!”猝不及防傳來兩聲重重的咳嗽,打斷了溫禪的腳步,瞬間將溫禪的思緒拉出。 他倒抽一口涼氣連連后退幾步,意識越來越清醒,恐懼涌上心頭。 好像有一種不知名的情感,蒙蔽了他原本的意識,一個勁的勸他留下來,這種能夠控制心智的妖法,令他感到害怕。 如若不是那兩聲咳嗽,他只怕要一直被蒙蔽下去! 溫禪看著眼前的場景像被澆了開水的雪一樣,極速融化,梨花草地在模糊中消失,變成了正常高低的磚墻。 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正坐在地上,忙爬起來,拍拍身上的灰塵,朝著咳嗽聲處看去,便見墻頭上坐著一個小姑娘。 小姑娘生得白嫩,一雙墨眸又大又漂亮,黑發(fā)隨意扎成一個高馬尾,身著洗的泛白的粗衣麻褲,露出精瘦的鎖骨和腳踝,腳上穿著一雙沾了泥的布鞋。 她的坐姿相當(dāng)隨意,一只腿耷拉下墻頭,一只屈起,手腕隨意的搭在上面,居高臨下的看著溫禪。 溫禪見到她的第一眼,驚得微微瞪大雙眼,“你……你怎么會在這?” “你認(rèn)得我?”小姑娘挑眉。 上次看見這個姑娘,還是前世在皇宮里,她就站在那個自稱是樓慕歌的人的身邊,溫禪記得,她叫笙笙。 不過溫禪也不是傻子,她能一直跟在樓慕歌身邊,就說明她也并非一個凡人,于是溫禪選擇不說,只道,“小姑娘,你別坐在墻上,太危險了,當(dāng)心掉下來。” “小姑娘?”笙笙好笑的重復(fù)一遍,稚嫩的臉上出現(xiàn)譏誚的神色,忽而從墻頭上站起來,伸手一拉,竟把自己的上衣用蠻力拽開了。 扣子崩落在溫禪的腳邊,他還來不及反應(yīng),就見眼前這人露出白凈平坦的胸腹,他驚得連忙把臉扭到一邊,道,“你一個姑娘家,這是做什么?” “你看不出來我是個男的嗎?”他十分不滿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。 “我……”溫禪一時語塞,再轉(zhuǎn)頭看去,就見笙笙敞著肚子,沒有半點不自然的神色,看樣子還真不是個姑娘! 可溫禪前世一直以為笙笙是個姑娘!他每回出現(xiàn)的時候都穿得精致,再加上孩子的聲音分不出男女,這才誤識了性別。 “也不怪你?!斌象弦荒槦┰辏斑@一路上有不少人把我認(rèn)成姑娘,屬實煩得很?!?/br> “這么冷的天,你還是把衣裳合上吧?!惫馓旎罩侣秱€肚子,就算是路邊的流氓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。 “這樣方便,省得有人再喊我小姑娘?!斌象纤烈馔秊椤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