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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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都睡了兩天了,能不餓嗎?”梁宴北說著,就將手滑到他的衣襟里,摸了摸他的肚子,“哇,都餓癟了?!?/br> 本來以為溫禪會一下子甩開,然后嘴里在責(zé)罵上兩句,但溫禪卻沒有絲毫反抗,反而順勢將他的手臂摟住,貼在懷中,將頭枕在上面說,“好想吃和悅樓的燜雞?!?/br> 梁宴北驚喜,眼眸一彎笑起來,“那我?guī)У钕氯コ裕俊?/br> 他順從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一摸自己的眼睛,還有些紅腫,“讓阿福給我打些冷水來。” 梁宴北看了一眼,“臘月的天里,把冷水往臉上敷肯定會著涼的,一會兒就消了?!?/br> 溫禪眨了眨眼,坐直身體,才問,“你這么在我宮里?” 恍若一場大夢而過,溫禪才記起自己原本是跌進(jìn)了軟椅里,才失去了意識的,沒想到一醒來,自己就躺在了床上。 梁宴北道,“兩日前我來找殿下,卻聽阿福說你已昏迷多時,請了太醫(yī)也沒看出病因,我便守在這里。” “起初太醫(yī)說你只是睡著了,身體上并沒有什么毛病,可能是太過疲憊引起,可我在這里等了兩天,你才醒來?!绷貉绫鄙焓掷^他的手腕,指尖壓了幾下,“但確實(shí)查不出問題來?!?/br> “我沒事。”溫禪順手握住他的手指,捏了捏,“你在這里兩天未出宮嗎?” “禧陽宮沒人來,我讓阿福把內(nèi)殿的人全部調(diào)到外面了?!绷貉绫钡溃安皇刂?,我不放心?!?/br> 他又把手上的力道收緊了一些,“要不你以后就住在禧陽宮吧?” 梁宴北被他的話驚住,十分意外的瞪著溫禪,一時說不出話來。 而溫禪說完后轉(zhuǎn)念一想,覺得這樣不妥,又搖頭,“算了,還是莫要胡來……” 他深吸一大口氣,頭一次感覺這條嶄新的生命如此令他開心,對樓慕歌的感謝之情,也直線高升。 眼前的所有迷霧散得一干二凈,溫禪再往前走時,每一步都踏實(shí)而穩(wěn)健,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傷害他。 他掀被下床,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裳,心里盤算著怎么找司徒舟蘭算算賬。 梁宴北察覺出他心情很好,不自禁也笑了,而后道,“殿下不問問我單柯和司徒來京城的原因嗎?” 他取下自己的衣裳,慢慢的穿在身上,回道,“總不可能是為了看我才來這里的吧?” 單柯和司徒舟蘭兩人一起來,要么就是如司徒舟蘭自己所說,是梁夫人邀請來的,主要就是為了讓司徒舟蘭來找他;要么就是因某些不相干的目的而來。 果然,就聽見梁宴北笑了一聲后道,“近日京城中有人患了一種奇異的病,謝昭雪便托我將她請來,為那些人看看倒底是什么病?!?/br> 溫禪眉頭一動,將衣裳的扣子一顆顆扣好,才抬頭問道,“怎么回事?我怎么不知?” “這事兒知道的人并不多。”他道,“目前只有在京城北區(qū)之地存在患病人,似乎是傳染性的,但目前病的人并不多,謝昭雪擔(dān)心是瘟疫,才會想到司徒家。” “瘟疫?”溫禪疑惑的皺眉,前世記憶中的京城并沒有染過瘟疫,如若真的是瘟疫,必定會傳播得非??觳艑Α?/br> 他道,“那吃了飯之后我們?nèi)デ魄瓢伞!?/br> 梁宴北沒說好,也沒說不好,沉吟了片刻道,“殿下,那日我上去摘花球的時候,司徒對你說了什么?” 溫禪料到他會問這些,也沒有隱瞞,概括了一下她的話,轉(zhuǎn)述給梁宴北,“她讓我離你遠(yuǎn)點(diǎn),說你只不過是在玩我,如果我當(dāng)真了,下場會很慘?!?/br> “……”梁宴北聽后眸里染上怒氣,“一派胡言。” “我知道?!睖囟U并不在意。 這個世上再沒有任何人,能夠動搖他相信梁宴北的心。 “殿下,我對你可是真心的!”梁宴北忙站起來,幾步走到桌子旁,拿起上面放著的花球,“不信你看,我這花球就是摘給你的!” 溫禪一看,還真是!這花球許是放了兩天了,不少花瓣都顯出枯色,露出里面用枝條編織的球體,看起來完全沒有當(dāng)日的漂亮。 他笑道,“不知道先前是誰說別人眼睛有毛病的?我一個男子,你送我花做什么?” “不僅僅是花?!绷貉绫钡?,“我手里的所有東西我都想送你?!?/br> 溫禪跟著點(diǎn)頭,嗯了一聲,“我知道我知道?!?/br> 見他這副模樣,梁宴北越發(fā)摸不著頭腦了,只得愣愣道道,“殿下能明白我的心意,那真是太好了。” “你還坐著做什么?我都穿好了,咱們出去吧。”溫禪給自己綰了一個簡易的發(fā),披上大氅催促梁宴北。 他看了看溫禪尚有些紅腫的眼皮,從袖中拿出一瓶小藥,搖了兩下,然后起身走到溫禪面前,倒出一些液體抹在他的眼睛上,指腹輕輕揉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