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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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車剛停穩(wěn),溫禪就從上面跳了下來,一落地就看見了梁府大門旁站著的梁峻。 他似乎剛從外面會來,看見有馬車停在自家門前,便停下來看一看,一見是溫禪從上面跳出來,便忙笑著行禮,“臣見過九殿下。” 溫禪也沒想到一來就看見梁峻,本來他打算讓門口的家仆通報一聲,讓梁宴北直接出來就是,誰知這剛一來就被梁峻逮了個正著。 他也跟著笑,“梁大人這是剛回府?” “方才出去忙了些事兒?!绷壕?,“殿下大駕光臨,不知有何貴干?” 溫禪輕咳一聲道,“我來找梁宴北,有些事要與他說?!?/br> “殿下來得正是時候,他這些天總是人不沾家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,先前剛回府,殿下同臣一起進府里吧?!绷壕挂矝]深問,招呼著溫禪進門。 溫禪微點頭,跟著就進去了,剛穿過大堂,就有一個家仆急匆匆的迎上來,“老爺,您總算回來了,快去后堂看看吧,夫人和少爺吵起來了!” “什么?!”梁峻大驚失色,不知道是緊張誰,連溫禪還在身后跟著這事都給忘了,直奔著后堂去。 溫禪當然也緊隨其后,穿過一片枯落的花叢,就是梁府后堂,家仆都低著頭,模樣謹慎小心,而墻邊還站著一個小少年,伸著頭往里看。 并沒有爭吵的聲音傳出來。 梁峻走近之后,俯身把趴在墻邊偷看的梁宴衡抱了起來,小少年轉(zhuǎn)過頭來,嫩白的臉上襯出雙眼紅腫,顯然是哭過。 看見是爹爹回來了,他一下子抱住梁峻的脖子,哭喊起來。 梁峻安撫這梁宴衡的頭,走近后堂內(nèi),刻意放緩了語氣,“怎么回事?看看你們把衡兒嚇的。” 溫禪也悄悄踏進大堂里,這才切身感受到了僵持的氛圍,只見風韻猶存的梁夫人坐于上座,臉色鐵青,雙眉緊擰著,一臉不虞,“你該問問你的大兒子!” 梁宴北則是面帶著不耐煩,手指在桌上輕敲,并沒有朝梁峻這邊看,只是道,“娘,話我已經(jīng)說得很明白了,如果你還覺得聽不懂,我可以再說一遍?!?/br> 溫禪跟梁宴北認識那么多年,知道眼下他是在極力按捺自己的脾氣,他向來是脾氣就發(fā),很少與人爭吵,要么算計,要么直接上拳頭。 也許因為對方是他娘,所以他才一直克制,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么生硬。 但是在印象中,梁宴北是很愛他娘的,梁夫人被鐘家人劫殺之后,梁宴北悲痛欲絕,親自帶人圍剿鐘家的隊伍。 那場戰(zhàn)斗讓鐘家損失慘重,鐘文晉取下了鐘文亭的長女,鐘千葉的頭,而梁宴北則是殺光了鐘文亭的同胞兄弟。 若非鐘文亭在眾人掩護下逃得飛快,恐怕也早就成了梁宴北的刀下亡魂。 后來的每一年,梁宴北都記得梁夫人和梁宴衡的忌日,親自燒香祭拜。 能有什么事,讓梁宴北不惜與梁夫人爭執(zhí)? “男婚女嫁天經(jīng)地義,宴北,你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年齡,是該娶妻的時候了,就算你不滿意為娘給你安排的,好賴你自己挑一個,先相處相處,總好過一直這么拖著?!绷悍蛉似v的嘆一口氣,終歸是軟下了語氣。 “娘,你分明知道我的病,為何還要強逼我?”梁宴北道,“有些話說多了我自己也會覺得煩,如若你真的那么想傳宗接代,不防提早給衡兒找個童養(yǎng)媳,反正你們生了衡兒不也是為了這個嗎?” ???梁宴北身上有??? 溫禪聽后一驚,他竟從來不知,難不成梁宴北身上是有關于那方面的隱疾? 梁夫人說著就要抹眼淚,“娘知道,但既然是病,那就要治,一直這么著,何時才能好啊?” “夫人?!绷壕L嘆一口氣,往前走幾步,走到了堂內(nèi)中央,“還是莫要再逼宴北了,由著他去吧,別總是鬧得都不開心?!?/br> 聽這一家子人的話和語氣,顯然是藏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?。囟U站在門邊,小身板有些瑟瑟發(fā)抖。 自己這是不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? “我這不也是……”梁夫人十分無力,“也罷也罷……” 她說著一抬眼,忽而看見了門邊的溫禪,愣了一下,詫異道,“九殿下?你何時來這的?” 梁峻聽后一拍腦門,忙轉(zhuǎn)身,“瞧我這記性!怠慢了殿下,還望殿下切莫怪罪!” 溫禪沒應聲,而是看向梁宴北,只見他也轉(zhuǎn)過頭來,在目光與溫禪對上的一剎那,面上所有不耐煩的情緒瞬間消散得一干二凈,眼眸中的銳利軟化。 這是一種極其明顯的神情轉(zhuǎn)變,不單單是溫禪,就連屋內(nèi)的其他人也看得出來,然后整個堂內(nèi)那種壓抑的氣氛,霎時消失。 梁宴北站起來,又驚又喜,“殿下,你怎么來了?是不是來尋我的?” 溫禪有些尷尬,咳了咳嗓子,“是有點小事兒要與你說,不過眼前見你好像不太方便,那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