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7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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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前些日子他們安排的刺殺失敗,真的會蠢到現(xiàn)在就打草驚蛇? 也說不準,萬一他們真的那么蠢呢。 溫禪沉吟了許久,對阿福道,“你暗地里把被毒死的人處理了,此事照例宣揚出去,越大越好?!?/br> 阿福點頭應(yīng)道,“殿下,總有人鉆著空子害你,這可如何是好?” “不慌,我在明,敵在暗,先穩(wěn)住陣腳再說其他。” 阿福似懂非懂,“殿下說的有道理?!?/br> 刺客風(fēng)波剛平,下毒風(fēng)聲又起,九皇子屢屢遭害,成了京城人們熱談的話題。 有人說九皇子這是平日子懶散習(xí)慣了,得罪了什么人,才會如此。 有人說九皇子是太過廢物,在深宮中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。 而有的人則猜測,這是皇帝見九皇子文不成武不就的,想要舍棄他了。 可但凡年長一些的,都知道十幾年前九殿下剛出生時,西涼所遭受的“東旱南洪”這樣的天災(zāi),九殿下的命是跟西涼搭在一起的,害死了他,西涼難保會受到什么天罰。 所以最后一條猜測,眾人都覺得不坐實。 連續(xù)兩次的黑手,讓九殿下嚇得厲害,在皇帝結(jié)束祭祀之后,他就跑去哭訴,傳聞哭得肝腸寸斷,乞求皇帝保他性命。 皇帝平日雖不疼愛他,可到底是自己兒子,又身份特殊,立即下令徹查,同時加派了大批守衛(wèi),飲食衣裳各各方面皆要嚴厲檢查。 京城百姓都在笑話他,一個年近弱冠的皇子,只因這些小事就嚇得屁滾尿流,這輩子算是完了。 阿福聽了些風(fēng)聲,氣呼呼的回到殿中,“殿下,那些個刁明也太可惡了,應(yīng)該派人去給他們每人賞個幾十打板?!?/br> 溫禪正悠閑的逗著鳥,語氣隨意道,“這不挺好的嗎,他們說得越厲害,就對我越有利?!?/br> 他這些天一直縮在寢宮內(nèi),扮演著被嚇破了膽子的九皇子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做什么事都畏畏縮縮。 “奴才愚鈍,實在是不懂殿下的意思?!?/br> “你知道什么時候的反擊最容易成功,也最讓人覺得痛快嗎?”溫禪反問。 “趁他病要他命?”阿福試著回答。 “不是?!睖囟U搖頭,“是在對方以為你根本沒有能力反擊時反擊,對方的掉以輕心和猝不及防,能夠致命?!?/br> “殿下的意思,就是讓對方覺得您什么都做不了,除了害怕就是尋求圣上的庇護?” “我越是表現(xiàn)得害怕,他們就越以為我好欺負,這些假象可以蒙蔽他們,也是成為擊垮他們的關(guān)鍵?!?/br> 溫禪知道,這場博弈里,他已經(jīng)處于上風(fēng)的位置,哪怕他兩次遭黑手。 先前在五月島,溫禪得知了鐘國義和鐘文亭也是重生而來這個消息時,他就已經(jīng)占一層先機,自己再暗,鐘家在明。 而后神歸教的覆滅,鐘家相當于被折了武器,如今手無寸鐵,要么他們重新再找一把劍,要么就赤手空拳。 可溫禪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。 “殿下想何時反擊?”阿福低聲問。 溫禪想了想,莞爾一笑,“我記得,再過幾日就是父皇的壽辰?” 阿福道,“還有四天?!?/br> 溫禪眸光微閃,“那就等著看好戲吧?!?/br> 禧陽宮的周圍加了不少侍衛(wèi)和暗衛(wèi),雖然給溫禪的環(huán)境保證了絕對的安全,可梁宴北也因此被阻隔在外,而溫禪又不出來,他沒法跟人聯(lián)系。 于是聰明的梁宴北就想在禧陽宮的周遭悄悄的放飛一個風(fēng)箏,風(fēng)箏上寫著兩個大字——北北。 這樣明顯,想必溫禪看一眼就能明白。 可事與愿違,梁宴北萬事俱備,卻差了東風(fēng),他等了許久,也能等到把風(fēng)箏帶起來的風(fēng)。 堅持不懈的他一連三日,終于等到了風(fēng),好不容易放飛了承載著自己希望的風(fēng)箏,滿懷期待的等著禧陽宮內(nèi)的人回應(yīng)。 然風(fēng)清日麗的這一天,溫禪閑坐在院中看見天空上慢悠悠的漂浮著一個風(fēng)箏,斜斜的插入天際,飛得極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