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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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似乎料到他會拒絕,繼而道,“既然你不愿納妃成家,那我便將你送入京城寧興,你可愿意?” 溫禪一聽便知道他要在這兩個之中做出選擇,兩弊相衡取其輕,他果斷選后者。 忙道,“多謝父皇,兒臣定當改過自新,好好學習?!?/br> 第62章甲等 寧興書院是京城中相當有名望的書院,里面都是些官宦子弟和富貴公子,傳聞最小的學生十五歲,最大的學生近三十。 這個時候還未創(chuàng)辦男女共讀的書院,所以一般進寧興書院的公子,非是將來的朝廷重臣就是富甲一方的名門大族。 溫禪是一個例外,他是唯一一個進民間的皇嗣。 一大早就被阿福從溫暖的床榻上叫醒,溫禪困得眼皮子直打架。 他要乘車出宮,前往書院,所以要比旁人早起一些時辰,眼下東方剛剛破曉,雞鳴聲遠遠傳來,彰顯著皇宮的寧靜。 洗漱更衣過后,阿福端來了早膳,對溫禪道,“殿下,圣上特地下了令,不準奴才跟著伺候,筆墨紙硯以及奴才都放進了書袋,殿下若還有其他需要,奴才現(xiàn)在就去準備。” 一聽不能帶阿福,溫禪的尚是惺忪的眉毛微微皺起,隨后又松開一些,“你找個食盒,裝些糕點我?guī)еァ!?/br> 阿福聽令,把糕點裝好放進書袋中,找出了溫禪要穿的大氅,又催了兩邊,溫禪才不緊不慢的出殿。 門口的馬車早就候著,溫禪上了馬車接過書袋后,對阿福道,“你在殿中閑著無事就多教話話說幾句,之前學的它是一句都不會說了。” 話話就是梁宴北送來的那只鸚鵡,溫禪走的這五個月,殿里的下人盡心盡力的照顧,昨日回來一看發(fā)現(xiàn)肥了幾圈,越發(fā)懶了,溫禪逗了好一會兒它都沒叫。 “奴才領(lǐng)命?!卑⒏5褪仔卸Y。 溫禪點點頭,降了簾子,“走吧?!?/br> 一路出了皇宮,街道已有了來往的行人,不少店鋪開門,迎接著晨曦的寒冷。 溫禪把手縮進大氅內(nèi),縮著脖子在馬車搖晃中迷糊睡去,不過沒睡多長時間,就又被叫醒了。 寧興書院雖不是在繁華街道中心,但也不在偏遠之地,馬車行過幾條街,明目張膽的行駛到書院大門前。 來上早課的人不少,但是大家都知道一個規(guī)矩:不能把馬車行到書院門口。 這是書院的夫子特地強調(diào)的事情,因為怕?lián)矶?,然而初來乍到的溫禪卻不知,每日都來得極早的文學夫子正巧看見了這輛囂張的馬車。 被叫醒后,他拿起放在一邊的書袋,下意識背到身上,背上之后又覺得有些傻,想拿下來拎在手中,可又覺得那樣更傻,于是還是背著從馬車上下來。 簾子一撩開就是書院的大門,他下來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一旁站著幾個人似乎在議論他。 站定后馬車離開,溫禪背著鼓囊囊的書袋,整了整衣袍,儼然一個乖巧的學生,抬頭打量寧興書院。 書院是皇帝撥款建的,他還親自來看過,單是一座大門就修得氣派非常,上方掛著皇帝御筆的四個大字,無不體現(xiàn)權(quán)貴。 寧興書院雖然不許寒門子弟和女子入學,但也在京城鼎盛十數(shù)年,直到后來鐘家造反,把書院砸了個稀爛,寧興書院的名望才到了頭。 溫禪收了收思緒,正要踏入大門,卻被人叫住。 “前面那個穿木黃色衣裳的學生,你先別走。” 溫禪聽了低頭看一眼,真巧,他穿的就是木黃色。 一回頭,就見一個年紀約莫五十多的男子走來,下巴上有一撮泛白的小胡子,手里卷著書,一身青白衣袍。 他幾步走到溫禪面前,“這位小公子,書院早已強調(diào)過不需乘馬車至書院門前,你為何要違反?” 溫禪一愣,“我不知道。” “你看看,書院中的哪一個人缺那一輛馬車?誰人不是停在橋那邊?就連夫子我也是徒步而來,你為何要做特殊之人?在書院中,不管你是什么身份王權(quán)貴族,來了這里,就是學生,就要跟大家一樣,就是那皇子來,也是如此?!?/br> 小胡子夫子說話很慢,既認真又古板。 一串話下來,溫禪已經(jīng)聽出自己錯在何處,認錯態(tài)度相當積極,“夫子,是學生的不是,學生下次定不會再犯?!?/br> “恩……古人云——”夫子見他這樣乖巧,打算再說兩句把事情揭過去,卻突然被旁的聲音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