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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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手交疊在一起,腳垂在床榻外,坐的像個小孩童。 梁宴北笑起來,黑眸透著光,“你坐著別動,我去燒些水來?!?/br> 見溫禪點(diǎn)頭,梁宴北才離去。 燒的水不多,沒用多長時間,再加上梁宴北也有些不放心他一個人,很快就回房,進(jìn)去之后發(fā)現(xiàn)溫禪還是乖乖坐在床上,姿勢沒變。 他似乎一直望著門口,梁宴北一進(jìn)來,就對上他的目光。 那原本平靜的眼睛,在對上視線的剎那蕩起波瀾,像被點(diǎn)亮一般,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,煞是好看。 溫禪從床上下來,步伐有點(diǎn)急促的向梁宴北走來。 “你下來做什么,小心地涼。”梁宴北把兌成溫水的盆放在桌上,拉著溫禪又回到床上坐。 近距離一看,他發(fā)現(xiàn)溫禪的脖子上有好幾處紅腫和被撓出的抓痕,看來是被蚊蟲折磨得不輕。 “你大半夜的,沒事作何要跑出去?”梁宴北無奈,拿了布巾打濕,動作輕柔的給溫禪擦臉。 他知道自己力氣大,所以盡量把力道放到最輕,先把他臉上的淚漬擦干凈。 又順著脖子往下擦,把蚊蟲叮咬的地方都擦了一遍,再把手擦了,起身洗了一下布巾,稍微擰下點(diǎn)水,拿著濕的布巾給他擦腳。 拉起左腳來,一串鏈子就出現(xiàn)在眼前,梁宴北只看了一眼,心口就像捏了一下似的,動蕩起來。 紅線纏金絲,串著兩枚銅板,更襯得溫禪皮膚白凈,他伸手摸了摸銅板,嘴角忽而掛上笑意。 “你喜歡這個東西?”他輕聲問。 溫禪晃了晃腳丫子,很實(shí)誠的點(diǎn)頭。 “那你就一直戴著?!绷貉绫睔g喜,仔細(xì)的給他擦腳,“戴著也好看?!?/br> 擦完一只,又去擦另一只,擦得干干凈凈,才托著他的腳放到床上。 梁宴北又拿來了止癢消腫的藥膏,坐在床邊給他抹,笑問,“你為何那么討厭舟蘭?” 梁宴北心里一直疑惑,記得溫禪那日初見舟蘭時,那神情分明就是厭惡極了,才會激動到把吃的面都吐出來,后來也很明顯的排斥她。 可舟蘭是跟梁宴北一起在金陵長大的,自己以前都未跟溫禪有交集,舟蘭又怎么可能有? 但他的表現(xiàn)又不是假的。 溫禪一聽到司徒舟蘭,臉上就出現(xiàn)極其直白的厭棄,撇嘴慢吞吞道,“我不可能厭你,也不可能厭你兒子,總要討厭一個人吧?!?/br> 他也做不到真心實(shí)意,滿心滿眼的祝福那個家。 “況且她也不是什么好人?!彼?。 梁宴北聽聞忍不住笑,歪著頭給他脖子上藥膏,“你怎么總是說我娶了她?” “你本來就是娶了她,我又沒有說錯。”溫禪相當(dāng)理直氣壯。 “行行行,你沒說錯,是我記錯了?!彼约捍蛉て饋?,“我娶了個妻還生了個兒子,我怎么給忘了呢。” 溫禪重重的點(diǎn)頭。 他挑起眉毛,眼眸里都是笑,“為何我娶了人你還哭了,有那么傷心嗎?” “我們關(guān)系好。”溫禪想了想說。 “關(guān)系好?”梁宴北語氣很隨意,又扭了扭他的脖子,抹這邊,“關(guān)系好你不應(yīng)該高興才對嗎?” 問了好一會兒,都沒聽見溫禪回答,梁宴北眸光一抬,看向那雙亮盈盈的眼睛。 他的目光既專注又認(rèn)真,讓梁宴北很好奇,“你總看我做什么?” 話音還沒落,卻見溫禪猛地?fù)渖蟻?,緊接著嘴上一熱,竟是被他咬住了。 梁宴北心臟‘突’地一跳,驚得微微瞪大雙眼,他的臉頰被一雙微涼的手捧住,溫禪身上的味道和藥膏的清香混在一起,縈繞著他的鼻子,身上也承載著溫禪大半的重量。 溫禪的牙沒有使力,只是輕輕咬住了梁宴北的唇吸了一下,而后就伸出柔軟熾熱的舌尖,慢慢的舔舐,像品嘗甜食一般,細(xì)致耐心。 但這對梁宴北來說,卻是一種巨大的煎熬,他可以清晰的看見溫禪長而密的睫毛,白嫩的臉,嘴里徐徐傳來的氣息還有些梅子酒香,尖尖的牙齒咬著嘴唇,有著微微的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