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1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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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拉就拉,說抱就抱,偏偏他還掙扎不脫,十分惱人。 “你昨晚沒睡好,趕緊進去休息吧,我先去把你三個下屬帶回來。”梁宴北左顧右而言它,說完就腳底頗有,溜得飛快。 溫禪喊了一聲也沒把人喊住,倒是把喬妍詞從房間里喊出來了。 她一開門就看見溫禪臉色有點不好的站在院內(nèi),瞥見了一個背影便認出來是梁宴北。 “溫少爺,你回來了?事情怎么樣了?抓到真兇了嗎?”她走到溫禪身邊。 見梁宴北都溜得沒影了,溫禪也放棄了喊他,看了喬妍詞一眼,語氣還是有些僵硬道,“找到了?!?/br> 喬妍詞并不好奇誰是兇手,而是問,“方才走的是梁公子嗎?你們……是不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 溫禪沒那個心思跟她多說,只道,“我乏了,喬姑娘若是有什么問題就去問梁公子吧?!?/br> 說完就徑直回房去,留下滿臉迷茫的喬妍詞呆站著。 關(guān)上房門之后,耳邊就靜下來,沒有了吵雜的聲音,溫禪清晰的聽見自己心跳的律動,仿佛一下一下急促的敲擊著胸膛。 他摸不清楚梁宴北的用意何在,也不知道他腦子里到底琢磨著什么,但溫禪不是個傻子,他能明顯感覺到梁宴北對自己越來越喜歡動手動腳。 這讓他心中生出些許不安。 不安的同時,心里又跟澆了蜜似的,甜得厲害。 溫禪慢吞吞的脫了鞋襪坐在床榻上,兩只腳丫子對著一起,從袖子里摸索半天,拿出了昨日梁宴北給他的手串。 金線紅絲絞在一起,獨獨串了倆銅板,看上去無比普通,沒什么特色。 但梁宴北卻說這玩意兒是他身上最值錢的家當。 溫禪仔細把東西看了一遍,發(fā)現(xiàn)兩個銅板上刻的有字,合起來就是他的名字,“宴北”。 他頓時對這個手串生出喜歡來,套在自己左手腕上,打了個結(jié)。 紅色和金色相當襯膚白,倒是一件漂亮的裝飾,伸手晃了晃,溫禪又覺得有些太過顯眼。 于是又取下來,扣在自己腳腕上,這樣平時穿著鞋襪,就看不出來了。 眷戀的看了一會,溫禪的困意又來,干脆躺下睡了。 那邊梁宴北將琴棋書畫三人放出來之后,特地叮囑了溫禪這兩日累得厲害,尚在休息,叫三人不要去打擾。 三人本就懷揣著對溫禪的愧疚,一聽他現(xiàn)在還累得休息,紛紛守在門口,不敢發(fā)出動靜。 溫禪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。 姚嚴鳴的死耽擱了英雄會的開幕,聚在極樂城的眾多江湖人都等得不耐煩,如今真正的兇手已查出,在閑言碎語之中,人人都等著兩人怎么處決。 然而隔日,便傳來了姚孟平思子過甚,猝死與房中的消息,一時間,輿論如翻天的波浪,沖擊著極樂城。 姚孟平一死,姚家勢力由姚燕飛接管,再沒有人去追究姚燕飛毒殺親兄弟的罪,人在極樂城關(guān)了幾天后,被姚家人接回去。 譚鈺姬的追究也不了了之,只是臉上出現(xiàn)的紅疹大片大片,出門都蒙著厚厚的面紗,看遍了五月島的郎中,依舊沒有好轉(zhuǎn)。 溫禪聽到這消息后一陣唏噓,心想姚燕飛前腳認罪,姚孟平后腳就死了,恐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。 但終究也是人家的家事。 姚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,耽擱了數(shù)天的英雄會也終于開幕,屆時,已是六月的下旬。 姚家還在披麻戴孝,城中就已鑼鼓喧天。 鞭炮一響,早已等候多時的各個江湖人摩拳擦掌,恨不能一斧子掄倒所有人,一展雄風。 開幕連續(xù)五天,都是江湖散閑人士的亂斗,沒有門派便不講規(guī)矩,看見不順眼的就上擂臺挑戰(zhàn),直到將人打趴下或是打下擂臺為止。 但凡戰(zhàn)敗者,就不可再上擂臺。 溫禪就等著這個熱鬧事兒,每日醒來閑著無事,都要去擂臺周圍轉(zhuǎn)一圈,這一圈轉(zhuǎn)下來,能買不少新鮮玩意兒。 且他發(fā)現(xiàn),越是到后面登擂的,越是有幾分本事,比如方寒,還有云永旭的兒子云嶸,手里的劍一出手就是可以要人命的,很少有人敢指名挑戰(zhàn)他們倆。 而梁宴北呢,追丟了吳奇倒也不急,整日在極樂城閑逛起來,沒事轉(zhuǎn)轉(zhuǎn)說書館子,看看擂臺比試,比誰都悠閑。